我有些心疼地抱着阿佑,劝说道:“他的死很遗憾,但这不是你的错。他已经是个工作多年的成年人了,无论他做出怎样
我们抱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上周都做了什么,大学什么专业的,喜欢哪个季节,爱吃什么,就是很舒服地想到什么就互相问着聊着,没有任何顾忌。一开始,聊得很是愉快,渐渐地,阿佑的手又不安分了起来。他一边正常地聊着天,一边漫不经心地用指腹轻柔地抚过我的全身,于是我说话声中开始掺杂进不和谐的“嗯”“啊”声来。再然后,他手上的动作开始向我胸部集中,我渐渐的呻吟多过说话了。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追着他的唇索吻,他一翻身,又骑在了我身上,肉棒早已怒挺了。他集中精神认真地玩起我的乳头来,揉搓按拉舔咬吸转,样样得心应手游刃有余。一直玩到我忍不住一边哭求一边摆腰去套他的肉棒,他才摸出个套套来戴上,一路狠插干到我再次达到高潮。
搓了起来。两种快感叠加在我体内形成了更强烈更奇妙的快感,我能感觉到它在我小腹深处不能积聚着爆炸的力量。阿佑看我快要高潮了,加大了力度吸吮着,但我在高潮边缘徘徊怎么也到不了。我明白不是他的问题,他的经验
技巧和他对我身体的了解,使他对我阴蒂的刺激已经远远超过能让我高潮的程度了。只是我太累了,到不了。我不想让他失望,燥热的身子也确实想要,纠结了一下,害羞地说:“阿佑,用,用手指插我。”看着我涨红的脸,阿佑笑了。他没说话,只用小指伸进了我的小穴。他并没有急着抽插,而是用指尖轻柔地划过我的肉壁摸索着。指尖划过G点的时候,我舒服得“啊”的大叫了起来,他立刻猛攻起G点来,同时加大了吮吸阴蒂和揉搓乳头的力度,“啊……啊……啊。啊啊啊!”我连声浪叫着达到了高潮。
这次高潮后,他没有停下来,继续在我小穴里轻轻地抽插着。我怕他玩我乳头我又忍不住挑逗再来一次,但又实在没有力气挣扎,只好求他说:“阿佑,我渴了,想喝水。”他温柔地说等一下,然后起身去拿矿泉水。他拧好瓶盖递给我,又怕我拿不住,问我要不要喂。我挣扎着侧起身喝了几口水,递还给他,他也喝了几口。看到他肉棒软了下去,我松了口气,继续倒下去仰面躺着休息。他简单清理了下,就又躺在我边上把我拉进了怀里。
“他究竟准备了多少套套”“怎么会这么舒服”“我不行了”“用力操我”“他怎么会这么强”“我要到了”“再快点”“我到了”,然后就一片空白了。
这一次我说什么也不要再来了,我紧紧的抱着胸,把他赶下身去。他无奈地躺在我边上,百无聊赖地玩起了手机。突然“嗡”地一声他手机一震,我感觉他瞬间坐了起来,然后就半天再没有动静了。我伸头看了眼,睡眼朦胧间只看见他正愣愣地上下滑动着手机的屏幕,反复看着一条很长的消息,神色凝重。我问他怎么了,他愣了半天才慢慢告诉了我事情的经过。他有个要好的兄弟,同城但不同公司,本来基本上每个月两个人都会聚一聚,但有阵子两人都忙就见得少了。他隐约觉得那个兄弟情绪有点不对劲,但是忙得没顾上细问,有那么半年多没见上吧,突然有一天从他兄弟的对话框上发来了一条消息,却是他兄弟父母发送的,他那个兄弟没忍住职场霸凌,自杀了。兄弟父母想找劳务部门找个说法,所以求他帮忙收集证据,刚才那条消息也是两个老人家发来约他明天见面谈细节的。他怔怔地看着手机,不停地说:“我要是早点找他聊聊就好了,我本来可以阻止的。他比我小,很信任我,我应该保护好他的。真的,我本来可以好好保护他的。”
我其实并不太懂职场霸凌,在我工作的这些年,没受过哪怕一点点委屈,反过来想想,但凡受些委屈,大不了就跳呗,只要自己能力强,干嘛要死守着个欺负你的职场呀。但是自杀,我多少懂一些。在我这还算幸福的人生至今,也曾有些事情,过去之后再想起不过是笑一笑云淡风轻,但在当时的那个时点上,钻进了牛角尖,不停地想着,不停地痛苦着,那种绝望,那种无助,真的哪怕再来一根稻草都能压死我。曾有几个夜晚,我站在窗边,望过黑夜,望过下面的街道;曾有几次地铁迎面疾驰而来,我站在站台上,闭过眼睛,感受过那呼啸的风。活着,只不过是一念之间我的选择,一念之间我本也可以选择别的。
地~址~发~布~页~:、2·u·2·u·2·u、
高潮后,他的小指还想要抽插,我一夹大腿制止了他。看到他一脸没尽兴的样子,怕他再舔我,于是我伸出双手去拉他,把他拉过来抱在了怀里。他爱怜地拍了拍我的头,说:“乖宝宝,好好休息。”我终于得以喘息,摸着他的头发,觉得世界好安静好祥和,想要沉沉的睡过去,但两分钟都不到,原本软乖乖地趴在我小腹上的肉棒又怒挺了起来。我其实还没有睡着,但是我不想理它,于是我闭着眼继续装睡。阿佑却没有放过我的意思,开始在我小腹上不安分地抽插了起来,肉棒摩擦着我的小腹,热度和硬度传来,我知道我又要完了。之后便又是重复的情节,我的脑中大体只闪过“快点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