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你怎麽了?你回我话啊,汤姆?"眼泪从哈莉的眼角缓缓流下,那双绿色大眼一眨不眨,紧紧紧盯着尸体。
"他死了。"我冷冷地说。
"不,你骗人。"哈莉转向我,全然不顾被我拉扯着的秀髮,"你骗人,我不相信你。"
我放开哈莉的头髮,凝视着着她,片刻之后,我笑了出来,哈莉也傻傻地跟着我笑了起来,似乎这一切真的只是个恶劣的玩笑。
"妳知道吗,哈莉?我觉得妳是个非常强大的巫师呢。"我看着哈莉脸上轻飘飘,充满不真实的疑惑,继续说下去,"我的儿子,汤姆,他是个绝对的天才,就连我,或是邓不利多在他这个年纪都不及他的一半。"
"然而,妳却杀了他。妳说,妳是不是一个很厉害的巫师?"我轻声说,语气像是南极上永不解冻的坚冰。
"我、我没有,我不知道,我没有"哈莉拼命地摇着头,绿色的大眼中充满恐惧,那不是一般的害怕,而是那种在发生远超自己所能想像的坏事之后,被吓坏了,几乎要否认现实的恐惧。
"给我好好看着!"我愤怒大吼,再次抓住哈莉的头髮,将她死死压在了病床上方,离汤姆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不到十公分。
"这是我的儿子,他本来拥有无比光明的前途。区区山怪,在他六岁时就已经在拿这种生物当作靶子练习了,然而如今他却躺在这裡,如此冰冷,了无生气,就是因为他想要救一个愚蠢的小女孩。"
"哈莉,汤姆真的非常非常喜欢妳呢,他甚至在妳身上下了一个追踪咒语,只要妳遇到任何危险咒语就会立即触发。而今天,正巧,在汤姆试验魔药效果的时候咒语便触发了。妳猜怎麽样?虽然汤姆的魔力被药水抑制的十不存一,他还是丝毫没有耽搁的朝你跑了过去就算如此,面对一隻山怪,他也有大把大把的方式可以全身而退,但是他偏偏选择了唯一的死路,那就是留下来帮妳挡住山怪。"我的语气饱含悲愤与哀伤,轻轻在哈莉耳边倾泻出另一个故事版本。
我再次粗暴的拉扯哈莉的头髮,
让她已然支离破碎的小脸与我面对面。
"妳有什麽想说的吗,哈莉?"我问。
"不、不,.这不是真的"哈莉的语气充满了空洞的绝望。
"否认这一切,否认妳的罪过,这就是妳的回应,摁?"我嘲讽着问。
"你杀了我吧"哈莉缓缓说。
"杀了妳,好让妳一了百了,就这样从妳的罪过裡逃离?不,我不这麽想。这样太便宜妳了,贱货。"我用大手轻轻扼住哈莉纤细的脖颈,有如挑选货物般细细摩娑。
"我要让妳继续活着,每时每刻都承受着这股罪恶与痛苦,我要轻手杀死妳的儿子,让妳也尝尝我的悲伤与徬徨,我要妳馀生都待在我身旁,好好赎还妳的罪过。"我的手渐渐箍紧,直到哈莉的小脸逐渐胀红发紫,我才突然鬆开,将她推倒在地。
"现在,看汤姆最后一眼吧,这是我最后的慈悲。"我说。
哈莉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纤细的小手伸出,似乎是想要抚摸汤姆的脸颊。
我抓住她的秀髮,粗暴地将她拉回。
"妳没有资格碰他,婊子。"我化作一片黑雾裹住哈莉,等黑雾散去之时,我们已然出现在了一处阴暗的地下室之中——
四条锁链从房间四角窜出,分别套在了哈莉纤细的脚踝手腕之上,坚硬冰冷的黑色镣铐与少女洁白细嫩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锁链缓缓收紧,渐渐的,哈莉呈现"大"字型的被悬吊在了空中。
黑魔王扯去她的衣物,"人类的衣服被你穿在身上是一种亵渎。",他说。
少女洁白修长的身躯暴露在了空气之中,经过几年的细心照护与调养,哈莉已然不是当初那个营养不良的瘦弱女孩,少女的身材苗条柔软,双腿修长圆润,削瘦纤细的身体依然白皙,皮肤却却带上了一丝健康的粉色色泽,宛若羊群之中最健康活泼的那隻小羊,充满生命的活力。
"你就是用这副乾扁的身体去勾引我愚蠢的儿子吗,贱货?"黑魔王表情狰狞的问,两手伸出,抓住哈莉胸前两点小小的突起粉嫩,狠狠向外拉扯,哈莉顿时痛乎惨叫起来,然而被紧紧限制住的四肢让她挣扎的空间极其有限,黑魔王则是冷着脸,豪不留情地拉伸着那稚嫩的粉色乳头,直到上面的澹粉色近乎变得透明,似乎再继续下去就要与身体分离才陡然鬆手。
哈莉大口喘着气,羞愤交加的瞪着黑魔王,娇俏的脸上早然满布痛苦的泪痕,"我没有勾引汤姆,我们我们是清白的。"
"你们是清白的。"黑魔王喃喃说。
"你们?"黑魔王重複一遍,冷笑了一声,狠狠一拳打击在哈莉的腹部上,感受着前头前端传来的弹性与温暖,他舒适的闭上了双眼,接着往旁边侧身。
下一刻,哈莉痛苦的呕吐起来,酸臭的汁水喷溅到地上,哈莉身上也沾上了一些。
"没有你们。只有你,与汤姆。肮髒的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