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贤是在街拐角的蛋糕店门口认识丁汝的。
那天是她的生日,提着一个六英寸小蛋糕的女孩子拄着折叠手杖本就行动不便,那家蛋糕店门前台阶上的廉价瓷砖又碎了一块,然后就是女孩一脚踩空斜着倒入了他的怀抱。
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呢?Yin郁沉闷如同一潭死水的生活突然闯入一抹柔光,混沌的血ye开始逐渐升温,一片灰白的纸页被滴上了一滴鲜红的颜色,一滴又一滴,直到布满整个纸张。
他呆呆地望着失明女孩不断道谢又道歉,说不出一句话,她好像急着赶车,将一张名片塞进他手里便匆匆而去。
康宁盲人按摩店:丁汝。
那年的许知贤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在计算机专业小有所成,借着便利搜集了不少她的消息。
丁汝,二十岁,幼年双目失明,被父母所抛弃,由nainai抚养长大,不过nainai早在两年前便去世了,目前家中只有自己一人,朋友圈范围仅限康宁盲人按摩店的同事。
孤儿院出身的他情感匮乏,这种亢奋的状态陌生的可怕,也无人教导他应该如何处理这种复杂的情感,只知道在暗地里浏览者属于丁汝的一文一字。
在经历长久地抓心挠肺执念下,许知贤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他一直没有出声,丁汝自然也认不出他,何况两人只有一面之缘。
男女生理差异上的力道悬殊让女孩只能做一些头颈调理的活,头顶传来的淡淡女儿香混杂着衣服上的洗衣ye香味,许知贤全身紧张。
往日只有在早晨才会有动静的胯下翘起得老高,硬胀难忍。
身体里是比初次相遇更加沸腾的火热,女孩微微抿着的红唇,那双映着他略扭曲的面孔的空洞双眸,柔软细腻的肌肤,乌黑亮丽未经染烫的长发,白嫩的指尖泛着粉红,轻轻点在他的头上揉按,是什么感觉,是什么欲望,想要什么,想做什么,许知贤不知道,这是他从未触及过的可怕妄念。
想要靠近她,想要触碰她,想要拥有她,想要在一起,和阿汝永远在一起。
身体开始逐渐变得不受大脑控制,陷入惹人颓靡的性欲当中,许知贤站在床前,将女孩抱上床,强压着冲了进去,两人连衣物都未脱去就纠缠到了一起,胯部紧紧相抵,从腰眼传来阵阵酥麻电流,快感直冲头皮。
阿汝?他被女孩的抓挠惊醒,小包间并不隔音,女孩的求救声和哭泣声接连传了出去,惊动了其他在店里的技师。
几个年过半百的老技师很快辨别发生了什么,交代了一人报警,剩下的几个老技师向着事发之处前去,边喊着畜生边打算制止还在动作的男人。
正陷入癫狂情欲的男人腰身耸动,皮带晃动的叮当声格外剧烈,伴随着交合处rou体拍击的声音齐齐作响。
粗壮亢奋的rou棒插在那泛着处子血的花xue中,动作单一且毫无技巧地横冲直撞,正在兴头上的许知贤挥开从身旁伸出的手臂,按着女孩的细腰奋力顶弄。
小型的按摩床被他的动作弄得吱嘎作响,如同丁汝的身体快要承受不了那可怖的盛极欲望,被那凶猛的力道cao得汁水飞溅,满目泪水,纤细的双臂也同那几个老技师一起推拒着男人的胸膛。
几个老技师多亏于职业之便,手劲儿极大,几人合力将床前的许知贤扯到了一旁,将交缠在一起的二人分了开来,眼看着自己的坚硬从那沾着泛着水光的粉嫩花xue中缓缓抽离,在空气中欲求不满地弹动,又被那几个老技师推到据离女孩五步远的包间角落。
阿汝,阿汝?一种想要杀人的欲望从胸腔中蔓延到全身,为什么要分开他们?他们明明都在一起了,为什么要阻止他们?
许知贤突然爆发,凭着年轻人的健壮掀翻几个钳制着他双臂的老技师,按住想要起身的丁汝,再一次将那根罪恶欲根塞入沾着白沫的花xue。
一种被迫要与女孩分开的恐慌感让他发了狠,cao得女孩咿咿呀呀,娇声yin哦,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女孩,语句断断续续,毫无条理:阿汝,不哭,我们在一起,在一起,阿汝。
丁汝没想到他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继续侵犯她,震惊又怯懦地推拒着身前去而复返的变态。
所幸那去报警的老技师又带了几个技师回来,这下五六个技师一齐使力,顺着xue位扭住了许知贤的双臂,总算将那疯魔之态的男人按住,令其跪在地上躬身无法直立。
欢爱被不相干的人再次打断,女孩明明近在眼前却无法触及,男人恼怒却抵不过多人施加的力道,望着被人用床单裹住的女孩,只能略带委屈地宣示着:阿汝,阿汝,你是我的,不可以,不可以离开我,我的。
情绪过于激动致使男人身体开始不断发抖,言语混乱。
自此之后再见到丁汝,是在那次法庭上,他作为被告坐在席间,女孩再次出现让他Jing神开始错乱,漆黑的双眼死死盯着女孩,在法庭上大吼大叫,喊着女孩的名字,望着那不远处的女孩他不可抑制地硬了,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