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词又捏住她颌骨两旁,他才插进去快三分之一就已经到头了,除非唐诗给他深喉才能多吃一些。
放在以往,宋词当然是怜惜她,别说深喉了,就连口交他都不舍得,但这时候的宋词早就没了理智可言,女人的下颌骨被他按住无法闭合,在进去之后就变本加厉开始抽插了起来。
将女人的小嘴完全视作了发泄怒火的工具,狰狞的欲望将唐诗的红唇撑起,被迫吞吃那充满阳刚味的rou棍。
旁边观望看戏的两人没想到宋词被刺激成了这般模样,皱了皱眉,认识宋词这么久,头一次见他失控,仿佛变了一个人。
他们只是想让唐诗讨厌宋词,并不想宋词做出什么惹恼唐诗的事,如果今天宋词真把唐诗给强了,而且他们在场的人还不去阻止,估计他们九个人都得得罪上唐诗。
眼看着场面不受控制了,两人连忙上前,将手搭在宋词肩上劝说道:宋词,适可而止吧,再做下去你可就是犯罪了。
此时的唐诗因为下巴长久的张开而有些麻木,甚至还有些痛,无需宋词控制也闭合不上,无力地张着红唇含住那粗硬的rou棒。
宋词腾出一手甩开肩上的胳膊,转头沉着脸冷硬强势的只回了一句:滚。
两人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被女粉丝吹捧的俊脸此刻微微扭曲,黑如点漆的双眸充血泛红,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既是情绪,也有情欲,和往常相差极大,格外狠戾瘆人。
那一眼的威慑力极强,两人愣怔在原地,看着宋词挺着腰在女人的红唇里抽插,过度的深入让唐诗不断发出干咳的呕吐声,但宋词充耳不闻,他曾崇敬倾慕着她,喜悦、甜蜜,只差一步就能靠近她,便被狠狠拒之在外,不甘、迷茫、委屈、愤怒,不,是恨。
原来爱到极致真的会恨。
他不想见到她那么看他,他不许,凭什么他什么都没做就要被远远推开,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女人口中分泌的唾ye逐渐从嘴角溢出,连男人的软囊上都没能幸免,rou棍进出时带动的空气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唐诗受不住,双手放在男人的大腿上拼命推拒,留着椭圆形指甲盖的细指攥紧男人大腿上的休闲裤,无力地仰着头吞吃那根巨物。
在这种地方多得是一些权色交易的事发生,所以唐诗希望被人发现消失许久救下的期望也基本不可能发生,她有些受不了了,身材健硕的男人和娇小柔弱的女人,注定的生理差异让她的抗拒如同蜉蝣撼树,被动地用樱唇含住那根堪比婴儿手臂粗的rou棍,极具侵略性地塞进喉咙,无论她如何挣扎,都得被迫吃进去。
狰狞的硬物上沾满她的口水,使棒身泛着透亮的水光,红唇也被他磨得钟起,酥麻的快感从那腰间蔓延全身,shi热的口腔格外紧致,咽喉处嘬咬他坚硬却软弹的jing首,带着紧迫的压力,让宋词失控地加快了抽插,嘶吼着将浓Jing灌进了她的口中。
一股股的Jingye射进她喉咙,来不及吞咽便被呛住了,咳嗽时喷出不少他的浊ye,但依旧被男人拽着头发将最后一股射干净才结束。
紧绷的腰腹微微松懈,略微后退些将还硬着的rou棍从女人的嘴里抽了出来。
唐诗此时的脑袋已经因为极度缺氧而昏昏沉沉,长久无法闭合的下颌酸痛僵硬,红唇只能机械地微张,男人的Jing量极多,拔出rou棒之后便不受控制地往外淌出来。
女人仿佛破碎的玻璃娃娃,身上穿着一件洁白的吊带连衣裙,后背无力地靠在墙壁上,双眼空洞涣散,眼睫上沾着泪珠,白净的小脸上泛着红艳的指印,红肿破皮的红唇里流淌着男人的Jingye,yIn靡放荡。
宋词喉结不断剧烈上下滚动,发出有些尖锐的笑声,猩红的双眼甚至有些不太正常,缓慢地蹲下身,指尖轻轻拨动女人凌乱的发丝,好让女人的小脸完整的露出。
诗诗诗诗一声一声的昵称盘旋在唐诗的耳边,但唤不醒女人的神志,只靠在墙根剧烈的喘息。
宋词将唐诗打横抱起,抱进包间内的大床里,外面客厅的几人磕了药还在酣战,无人注意这边的动静。
另外在旁边围观了全程的两人则是噤若寒蝉,宋词的行为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若是叫人来,那么他们这个包间内所有人的黑料都会被爆出去,犹豫再三,两人还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去那边的沙发上快活去了,如果唐诗时候发难,他们就咬死是宋词自己干的。
床上的女人被撕开裙摆,脱掉内裤,花芯早就分泌了不少yIn水,宋词笑了笑,早知道直接就将人绑了cao个够,反正都被对方厌恶上了。
男人挺着rou棒长驱直入,破开处子膜入到底,半昏迷的女人毫无知觉,只是嘤咛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入到底之后宋词便忍不住开始剧烈抽插起来,将唐诗顶弄得不断上下移动。
男人觉得不过瘾,伸出手掌按住女人的锁骨处,固定好就开始狠狠冲撞,研磨着娇嫩的花芯,甬道内的蜜rou争先恐后裹吸着棒身,汁水飞溅。
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