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什么?
白沉把一只手掐在了花伐的脖子上,没有用力,仅仅是给她了一点威胁。
你知道的。
花翎国的内裤是两边用扣子固定起来的三角内裤,白沉解开了一侧的扣子,整条内裤便松松散散地掉了下来,挂在了花伐另外一侧的膝盖上,因为有裙子的掩盖,所以看不出来裙子的里面竟然是这样一副疯狂yIn乱的景象。
花伐的脑子里一下子乱了,她是和白沉做过,但是也就只做过一次,体验感非常不好,要是给那次疯狂的性爱找一个形容词,语文没上过五十分的花伐会选择触目惊心。
她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
希望你别表现得跟上次一样。
不好的回忆一下子涌了上来,她的性爱初体验完全可以用恐怖两个字来形容,白沉现在想要和她做爱,说实话花伐真的有点怕。
花伐,那都是一百年前的事了。
怎么说?难道你在这一百年里积累了不少经验,那里的技术也进步了么?
花伐拧着眉毛,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到了这种时候还要放点嘲讽出来。
你想多了不过一百年前的那次,你不是自作自受吗?
白沉在说出自作自受的同时,把阳具畅通无阻的塞入了花伐的体内,没做什么前戏,其实并插不进去太多,她惊叫一声,随后快感便一下子涌了上来,这被插入的感觉似乎并没有记忆中的那么恐怖,恰恰相反,还有一种隐秘的快感。
她喘息着看着白沉,记忆中他充满欲望又令人恐惧的脸,和现在这张略微带着些温情的脸,逐渐重合在了一起,白沉一边用一个站立的体位抽插着,一边靠过来吻她,花伐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暴力与威胁,反而是快感占据了上风。
啊啊
花伐开始毫无顾忌的呻yin了起来,
再用力点!
白沉更加用力的顶撞了起来,这个时候明明应该是他占据主动去侵略她的身体,结果这么肆意享受的花伐,反而变得像是他在用力服务她。
你小点声,你想让宫女们都听听你有多你想让她们都听见吗?
白沉几乎不说脏话,觉得一些词汇略微不妥,便换了个措辞。
我有多什么?
花伐环着他的脖子,勾引着他说出来。
白沉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吻痕。
你说呢?
他的身下不断顶撞那娇媚的嫣红小xue,他为了不弄痛她,特意没有用上全力,而是一点一点试探着她究竟能够吃得下多少,她似乎很满意这Yinjing的服务,Yin蒂都站立起来,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他一边抽插,一边伸手捏住她站立起来的红色蜜豆,轻轻往上提拉了一下,那略硬的核便暴露了出来,每刺激一下那硬硬的核,她就会短促地尖叫一声,身下渗出更多的爱ye出来,那爱ye不算太多,但足够让他顺畅的进出。
他似乎感受到了花伐的内壁有一处格外敏感,特意循序渐进地顶撞那一处,既不会让她因为太过刺激而感觉到抵触,也不会满足不了她的情欲,他逐渐用力,每顶撞一下,花伐都感觉自己飘了起来,随着白沉越来越用力的顶撞而飘到了更高的地方。
花伐在这细致的服务当中感觉到了高chao,她主动去咬白沉的脖子,在最显眼的位置上留下了一个鲜艳的吻痕,她的眼前仿佛在放烟花,很多火药在大脑里炸开了。
她在高chao的时候紧紧攥着白沉的肩膀,用牙齿去咬他,用指甲去掐他,即使隔着衣服,也在他身上留下了许多纵横交错的红痕。
白沉把Jingye非常完整的射进了她的体内,性爱结束之后,花伐几乎站不太稳,颤抖着把内裤穿回来,脑子里晕晕乎乎的,触发了一百年前的肌rou记忆,顺手一个重重的巴掌就照着白沉的脸抽下去。
白沉没挨这个巴掌,接住了她的手腕。
你没认清自己的处境吗?
白沉,你这混蛋,好歹做一下避孕。
正好目前东煜国需要子嗣,多了不用,一个就够了。
他妈的混账东西,死杂种,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呢?就你也配?
花伐似乎完全被性爱后的余韵冲昏了头脑,忘记了自己目前的处境,白沉皱了皱眉头,他已经好久没被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了。
她猛得一脚往白沉腿上踢了上去,白沉没躲,挨了这一下。疼,但四体不勤的花伐力道有限,这种疼痛感可以忍下来。
你闹够了没有?
白沉捏住了花伐的手腕,手上微微用了力,些许的疼痛让花伐清醒了过来,她现在早就不再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公主了,白沉也不是那个卑微的,像小奴隶一样的质子了。
花伐的脸白一阵红一阵,又尴尬又害怕,这确实是她做的有些过分了。
陛下,饶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倒也不必这么称呼我。
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