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休恩捧着塞尔斯的脸,蜻蜓点水般试探着,呼吸渐渐急促,他加深了这个吻,含着她的唇瓣吸咬。
最基本的亲密动作,都已令红霞晕染了他的脸颊,shi热的舌尖舔舐着她的唇瓣,她的唇上有水果香甜的气息,他仿佛了上瘾了一般,一直缠着她不松开,他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塞尔斯并未拒绝他的举动,但也没有引诱他更近一步。
塞尔斯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他一直贴着她的唇,两人之间灼热的呼吸紧密的纠缠在一块。
高挺的鼻尖蹭着她细腻的脸颊,她眨了眨眼睛,望着眼前Yin柔绝美的男人,犹如禁忌的罂粟花等她采撷,她想把这朵花嚼碎了咽下去。
她主动攀上他的肩膀,诚实的说道:喜欢。
对于自愿献上纯洁rou体的男人,她怎么可能把持得住,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位神明,身上传来的赐福之力牢牢的抓住了她的心神,她需要的就是神之爱,老实说,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旧世界早在千年前就已被焚毁,沦为废墟,她失去了疼爱自己的哥哥姐姐,也不知道远方冥神的神庙里等着她的是什么,她想到了最糟糕的结局。
或许比这还要糟糕。
可是再怎么悲伤,并不耽误她汲取赐福,神一向知道如何对自己最有利。
塞尔斯抓着他的衣襟,毫不犹豫撕开他袍子,双手抚上他的胸膛,捉住两颗ru头揉弄,看着它们在自己掌心充血肿大。
强烈的刺激感引的他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粗哑的喘息比女人叫的还诱惑,似乎他刚刚还存在的羞涩都瞬间烟消云散了。
拇指轻轻抚摸着他的ru头,一遍遍的揉弄,男人敏感的身体仿佛在火炉子中烤着,血ye都热的沸腾,尤其是胯下的温度更是高了好几倍,将袍子明显的撑起一个帐篷,双手捧着她的下颚,头一低,两人的唇难舍难分的吻着,烛火昏黄的照耀下,明显可见他的舌头钻进了她嘴里。
嗯.......shi吻之间,他赤裸的胸膛上,茱萸刺痛酥痒,不受控制的挺立发硬,男人在她的抚摸下持续不断的呻yin,低沉的音调宛如拨弄的琴弦,挠的她心痒痒。
舌尖被他的紧紧勾住,她觉得呼吸都要被他夺了去,她越躲,他追的越紧,舌头就堵在了她的嘴里,让她无处可遁,津ye顺着嘴角滑落,他追着透明的痕迹,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啃食着她雪颈,shi热的密吻在修长的雪颈下留下一连串红点,好似初绽的玫瑰般迷人诱惑。
他几乎将身体都贴在了她的身上,裸露的胸肌健硕有力,硬凸的ru头紧紧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紧紧抵着她的椒ru,ru头上不可忽视的硬度和温度几乎令她的下体瞬间就shi了起来。
唔.......塞尔斯被他挤压的身体后仰,不慎栽倒在床上,他瞬间扑了上去,将娇小的她压在身下。
脱下我的裤子,塞尔斯。双腿挤进她的腿间,厄休恩嘴里喷着热气,嘶.......轻点,你想把我的ru头抓下来吗?
你也太娇弱了,我可什么都没干。塞尔斯觉得她这辈子都学不会拒绝漂亮的男人,尤其是漂亮的男人很会叫床的时候,双手扯着他的裤头,炽热的roujing弹跳几下,拍打着她的手,她被烫了一下,随即迎难而上,握着他那根东西,抚摸揉弄,又用大腿夹着roujing,用力的挤压它。
他背脊倏的僵硬,疼的连倒抽一口凉气。
唔......厄休恩皱着眉,双臂撑在她的肩膀两侧,将自己的宝贝从她的腿间拔了出来,你可真狠。
塞尔斯搂着他的肩膀,满脸无赖的说道:我怎么了?不就是夹了一下,又没有夹断,你怎么像个女人一样这么怕疼。
......那个地方本就脆弱。厄休恩一本正经的解释,轻轻握了住了它,硕大的蘑菇头猛的戳了一下她的花xue,她明显的因为刺痛而不停收缩着小腹,同样的道理,如果我使劲弄你,你也会疼。
.......那我错了。她毫无愧疚的道歉,指腹擦拭着gui头溢出的Jingye,向他微笑,非常甜美,甜心,你是不是不行了?你看这都流出来了,不会是失禁了吧。
一丝恼怒从他漂亮的脸蛋上掠过,他伸手握住她捣乱的手,他紧抿的唇肯定是生气了,塞尔斯担心他会把自己的牙齿咬断,他却只是笑笑:不,我只会比那个银发男人更厉害。
修长有力的手指解开她袍子的衣带,他在黯淡的烛光下欣赏她雪白的胴体,深陷的锁骨在他火热的注视下微微颤抖,她的身体纤细柔嫩,娇小之中仍是有着美妙的曲线,干燥暖烫的手掌触摸着她的椒ru,她的肌肤又光又滑,软软嫩嫩,厄休恩揉捏着她的ru头,如同她对他做的那样。
亲我,甜心。她抱住了他的头,用力的朝她的椒ru上摁压。
他含住了胸脯上粉色的ru头,牙齿轻轻的撕咬,舌尖绕着娇嫩的ru头舔弄,直到它们在他的嘴里变得坚挺chaoshi,她低yin一声,呜咽的低叫,他揉捏着两团软绵的桃子,舔舐的更加用力,牙齿夹着的ru头,使劲的往嘴里吸,留下比ru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