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停在时灵的学校门口,蔺澄起下了车,司机扬长而去。此时正是上课时间,校门处的人并不多。
你在哪儿?蔺澄起做好登记之后便朝学校里走,一刻不停地把电话拨到时灵那里。
时灵今天上午没有课,此时正在宿舍里做小组作业,她是组长,任务较其他人来说更多,越做越郁闷,所以接到蔺澄起的电话时,她还有点烦躁。
我在宿舍,怎么了?时灵捏着手机,语气没有起伏,我今天好忙,没时间出去。
她以为蔺澄起找自己约会,于是还没等他开口就先拒绝。
没事就不能找了吗?蔺澄起极力克制住情绪,态度却仍然恶劣,我到你宿舍楼下了,下来。
时灵再迟钝也听得出来蔺澄起心情不好,她先是觉得莫名其妙,片刻之后便又生出些心虚。
难道他知道了?
时灵急匆匆地下楼,刚见到人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被拽走了。蔺澄起一路无言,将人带到一个小区门口。
建筑大门华丽高大,一看便是价格不菲。
这是哪儿?时灵问。
蔺澄起没有回答,带着人穿过小区大门,进入大厅,直至坐上电梯。他握着时灵手腕的手不断收紧,力气大得出奇,时灵轻轻挣了挣,不料却被拽得更紧。
疼你松开
蔺澄起今天很不对劲,平日虽然恶劣但终归是温柔的,今天却十分不同,嘴角抿着,脖颈上青筋暴起,似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他的不对劲让时灵感到害怕。
蔺澄起没有松手,也没有说话。
叮的一声,电梯停在了二十三楼,电梯门缓缓打开,蔺澄起输入密码推开房门。
一间两室公寓,一共百来平,原本是蔺澄起租来打算和时灵一起的住,但是此刻,再看这间房却充满了讽刺。
来这里干什么?时灵主动开口缓解气氛。
蔺澄起轻笑了一声,目光灼灼地看着时灵,像是要吃人,时灵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却被人拦腰扛起。
这是我们的家,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一起住了。蔺澄起将人扛在肩上,往卧室走去。
你放我下来!时灵不敢挣扎,为什么没机会住了?你把我放下来说话好不好。
时灵被摔到床上,身下是柔软的床垫,并不疼。
蔺澄起欺身压下来,眉目之间充斥着戾气,他咬着牙,因为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死啊。
你你什么意思?时灵被压得动弹不得,慌张地抬起眼看向蔺澄起,不是,我不会死的
时灵声音带着哭腔,眼睛里含着泪,像只人畜无害的兔子。蔺澄起摸出根领带将时灵的眼睛蒙上,你这么看我,我会不忍心。
眼前骤然被黑暗笼罩,时灵抬起手去推身前的男人,你要干什么?
得不到回应,但是听到了衣物摩擦的声音,时灵从来没有如此慌张过,蔺澄起,你冷静一点好不好!
不好!蔺澄起一把拽下时灵的裤子,两条细白的长腿暴露在视野之下。
求你了,别这样!
时灵的求饶没有换来任何回旋的余地,蔺澄起直挺挺地捅了进来,没有润滑的小xue干涩难行,时灵难受,蔺澄起也舒服不到哪里去。
时灵双腿轻轻颤抖,比起生理上的疼痛,心理的落差则更大,终于她不再挣扎,手指死死地揪着床单委屈地呜咽出声。
非常小的一声,小到不仔细听会以为是一声娇yin。两个人的身体太过契合,蔺澄起仅是埋在里面稍稍动了几下,xue道便变得滑腻shi润起来。
时灵无声地掉着眼泪,近乎耻辱地接受他的动作,第一次很快,到顶点的时候,蔺澄起挺着腰全都射了进去。时灵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也迎来高chao。
她确信蔺澄起已经知道了,心中升起对他的愧疚,但是更多的是对于蔺澄起不愿听她解释的委屈。
蔺澄起趴在时灵身上,微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温情得如同刚才不是一次强迫。终于,时灵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从无声落泪到不断地抽泣,眼泪顺着脸颊滑下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洇shi了一大片。
蔺澄起扳过时灵的脸,摘下领带,把她的眼泪吻下去:疼吗?
时灵搂住蔺澄起的脖子,终于放声大哭:对不起对不起
疼了才能长记性。
陆爷爷交给蔺澄起一张符,即使对方不配合,二人也可以就此结下命结,蔺澄起别无他法,经历这一次之后,时灵才算过这一劫。
蔺澄起抱着时灵,戾气褪下之后又恢复冷静,时灵还在哭,他就一直等着。
渐渐的,哭声小了,蔺澄起这才开口:陆爷爷家的小狗生狗崽了,我请了两天假,想帮你带回来一只。
时灵听到之后稍微动了下身子,蔺澄起将她的眼睛捂住,别看我。
他接着说:这个房子早就租好了,一直想找机会跟你说,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