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真的太燥了。
申城的夏天本来就酷热难耐,酒店的房间内,空调一刻不停地运转,空气是凉的,但岑愉还是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热气从自己的体内散发出去。
以至额角都起了层层薄汗。
傅知珩的手指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抹,剥开被汗ye打shi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出汗了。
岑愉抬头反问,你不热?
还好。
傅知珩抬手将人抱在自己的怀里,紧紧锢住,岑愉挣了两下没挣开,瞪他,放开我,我被你勒死了!
啧,真凶。
傅知珩拍拍她的屁股试作威胁,直接将人抱去浴室,再动小心明天让你回不了家。
岑愉噤声,老实了几分钟。
傅知珩单手抱着她,岑愉的腿自发地勾住傅知珩的腰,等着他在浴缸里放水。
水流源源不断地从散发着金属光泽的龙头里流出来,哗哗水声在一方浴室中回响,而岑愉保持着怪异的树袋熊的姿势挂在男人的身上。
气氛突然有些尴尬。
她稍微移动,光裸的大腿根在傅知珩的衬衫上蹭来蹭去,她的行为并非有意,而是一直挂着实在费力。
滑嫩的皮肤挨蹭到傅知珩的腰腹,男人的手臂瞬间收紧,眼神中燃烧着危险的情欲,等不及了?乱动什么,小心掉下去。
岑愉轻咳,解释道,这样有点累。
傅知珩从善如流,在洗手台上铺上一块浴巾,将人放上去,现在行了?
洗手台后面是一张大镜子,镜中映出岑愉光裸的上身,腰间有两个圆圆的小窝。
又纯洁又性感。
她眼神涣散地看着浴缸,浑然不知自己有多么吸引人,浴缸的水渐渐放满,岑愉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说,酒店的浴室好脏的,我不要在这洗。
人不大事儿不少。傅知珩抬手关掉水龙头,放心洗,不脏。
酒店是傅氏旗下的,这间傅知珩经常住,已经变成他的专用房间了,卫生方面没有担心的必要。
岑愉乖乖探进去一只脚,水温正好,双脚都放进去,整个人还没有站稳,就被傅知珩从后面带着坐下来。
一瞬间失重的感觉袭来,岑愉慌张地握住傅知珩的手臂,转过身子牢牢地搂住男人的颈项,像抱住了大海中的一根浮木。
这么主动?傅知珩挑眉笑着看她,小姑娘素净着一张小脸,脸蛋红扑扑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
傅知珩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衣服脱掉了,两具赤裸的身子交叠在一起,岑愉暖呼呼的像个小热炉,连带着傅知珩的体温也上升几分。
岑愉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不服气地咕哝一句。
傅知珩扶着下身的炙热挤进岑愉的腿间,刚进去一个头部就被内壁紧紧地吸住,岑愉把脑袋抵在男人的颈窝,舒服地溢出一声娇yin。
借着水的浮力,傅知珩抬腰动了几下,岑愉就没了骨头一样软软地依附在他身前,任凭男人怎么摆弄。
傅知珩:舒服得说不出话了?
哼嗯岑愉哪还有心情说话,她半眯着眼哼哼唧唧,时不时配合傅知珩的动作上下摆动屁股,水面漾起一层层波纹,那你现在说话是因为不舒服吗?
舒服死了。傅知珩抱紧她,快速地耸动,浴室里rou体拍打的声音和漾起的水声交叠在一起,许久未停。
结束之后已经到了后半夜,岑愉累得抬不起手,一边埋怨父母如此放心且不负责任地将她交给傅知珩,一边又痛恨自己禁不住诱惑,仅仅是身子贴上去就已经腿软地站不住,最后毫无悬念地被人吃干抹净。
傅知珩从浴室走出来,随后将散落的衣物扔到房间的小沙发,他洗过澡,头发微shi,站到床边,看岑愉睁着一双大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明明刚才累得要昏过去,现在却Jing神地不肯闭上眼睛。
他弯下腰,胳膊撑在床边,低头,不是累了?还不休息?再来一次?
好一个三连问。
永动机也没这么厉害。岑愉埋怨了一句,识相地把头埋进被窝里,瓮声瓮气地说,睡了,good night。
傅知珩见状也不难为她,掀开被子一角也躺进去,从后面搂住岑愉,手掌在她身上捏来捏去,软乎乎的肚子,软乎乎的小手,和软乎乎的胸,每一处都让他爱不释手。
岑愉被他揉得昏昏欲睡,伸手推了他一把,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说了两句什么,傅知珩凑过去,耳朵靠近那张一开一合的小嘴,可惜什么也没听到。
房间的灯被傅知珩关掉,只留了一盏床头灯,他抱着岑愉,活像一对有情人。房间昏暗,平稳的呼吸声渐渐响起,在岑愉陷入沉睡二十来分钟的时候,床头的手机突然不长眼般地响起。
Once we were in our peace with our lives assu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