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写过後,又听到县太爷出声:『招还是不招?』已经歪歪斜斜的跪不住了,『老爷,小人真的没杀人啊!』『还嘴硬,我不信你还能撑住不招,再给他二十大板。』。『老爷不能屈打成招啊!』再度被拖翻在地,画面上是伤痕累累的屁股,这次完全是1/4速的慢动作,只见板子打在那有些破烂的屁股上,都会挤压出鲜血,随着板子提起时被带起,然後洒下,散落四处,最後的十大板甚至板子一打下,血就往上飙出,然後落回屁股,在被板子带起,甩向四处,有时还看到夹带肉屑。收到的痛叫声音渐渐由强转弱,由大转小,终至发不出声音。二十大板过後,一个静止镜头,是我腰部上方一点到膝盖上方一点的镜头,前後两端是掖着的上衣下摆和褪下裤子的裤头,此时都已被鲜血染红,摆在中央的屁股,铺满红色鲜血,可以看到有好多破口正淌着鲜血,沿着臀部向下流到地面,而可
拿给我一片光碟,我收了下来,又和剧务聊了一会儿,剧务就离开办事去了。
公司的大章,简单的看了一下合约内容,没什麽特别的地方,想也知道,肯这样挨打的人不易找,签了约我就无法拒绝演出,也免得被别家公司挖角。我也需要一点保障,如此我就有三年不必烦恼工作问题,跟剧务借了笔,在两份签约书上签了名,把一份签约书和笔还给剧务,另一份签约书则自己收起放好。
下一画面是我穿着囚衣被衙役拉扯着进入公堂,县太爷、师爷、衙役们都已在场,我被押入公堂跪下时,站在两旁的衙役们,水火棍猛敲地板,口喊“威武”,这就是堂威,为了让犯人心生恐惧,及早招供。等衙役停止发声,县太爷开口了,『下面何人?』『小人王沙。』『家住何处?』『家住本县城沙仁巷。』『做什麽的?』『杀牲为业。』师爷提出控诉:昨天一早,林大老爷的公子被人发现趴在沙仁巷口,全身赤裸,肛门破裂,精液流淌,左背有一刀伤,深及心脏,已死亡一些时间,据仵作判断,是前一天傍晚,在当场被人鸡奸,然後杀害,杀人凶器是杀牲的尖刀,未在现场发现,不过捕快发现一条血迹,来到沙仁巷王沙家中,找到沾有血迹的鞋子,在刀架上也找到一支沾有血迹的杀牲尖刀,而王沙则烂醉如泥的在床上睡觉。捕快将之逮捕,但因烂醉未醒,因此先为他换上囚衣,将之监禁囚牢,於今天上公堂审问。本席在此控告他犯了杀人罪。县太爷在师爷宣读完控告後,『证据确凿,招还是不招?』『小人冤枉啊,小人那天傍晚,在友人的婚晏上,怎可能那时杀人?』『哼,有人密告,你在傍晚时,曾消失一阵子,还狡辩。不招,给他十大板。』二话不说,拖翻在地,亮出屁股,“霹霹啪啪”的打了十大板,来个屁股大特写,红通通的。
『对了,须得先向你说明,这段戏暂时不用,这次主要是要收音你挨打时惨叫的声音,还有每次挨打过,屁股惨状的特写,要後制在上两部的剧情里。另外,这段也会放入以後的戏中,那时会给你一些版权费。』
光碟放入放影机,萤幕上出现目录,有三段,县太爷、衙役和犯人。
下一画面,捕快来到,将还宿醉未醒的我铐上手铐,拉出房门。
『这是导演剪好你这次和上两部戏所演部分的毛片。』
我跪起,『小人冤枉啊,那天傍晚,小人曾去上了茅房,时间不够杀人啊!』『还狡辩,不招,再给他二十大板。』又被拖翻在地後,先拍数数的,配上我的大声嚎叫,画面转到远距拍摄我的全身,板子在屁股上板板着肉,屁股有着波浪式的颤动,全身被压着,做着小幅度的扭动,配上一板一哀号,数到“十一”,改成近镜头,屁股占了半个画面,画面上板子一板一板的打上屁股,左右轮流,在打过二十大板後,屁股已瘀青、破皮,板子打在屁股上,感觉更加的痛,配音上也出现更大声的哀号。在数“十六”时,转成1/4速的慢动作,看到在板子打上屁股时,会压下臀肉,提起时,瘀青破皮的臀肉会向上高高拉起,下降上昇,波浪式的颤动,上昇幅度月来越小,还未平息,就见另一瓣臀肉就被板子压下,随着板子的提起而被高高拉起,接着做波浪式的颤动,也是还未平息,“十七”响起,这一瓣臀肉又做着相同的运动,这次多了个破口,在作波浪式运动时,有血滴渐渐沿着臀肉下流,就这样在两瓣臀肉轮流被压下,拉起,做波浪运动,渐渐增加裂口流出血来,终於二十大板打完,等波浪运动结束,来个由上向下拍的特写,只见屁股整片有多个裂口,正涓涓的淌着血。
再下一个画面,我醒着倒在囚牢里,身穿囚衣。没多久,就有衙役来提领,说要上公堂审问,将我拉出监牢。
『喔,以後才用啊,好。』
我还未醒的被拉进监牢,狱卒将瘫痪在地的我的衣服脱去,只剩底衣,然後将囚衣套尽我的身上,镜头里是我犹未醒,穿着囚衣躺在监牢里的地上呼呼大睡。
先打开屈打成招,首先映入的是我一付醉醺醺的走着,走到巷口时,踢到一具趴着的赤裸屍体,脚踩过流满地的血,走入巷子内,留下一路的沾血的足迹,画面转到室内,我甩掉鞋子,扑进床上,鼾声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