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管你,要不是怕你就这么摔死了,我才懒得化成人身救你,说好的只采一些草药,你去那般危险的地方作何?沅溪并不知晓宋裴欢是为了自己去采三叶才以身犯险,她指责过后,就见宋裴欢温柔的笑意不减,还从衣袖中,小心翼翼得掏出那朵完整的三叶。这也解释了,为何她右手无碍,左手却满是擦伤,原来,竟是她
手伤恢复宋裴欢自是开心,她决定今日便去山上采些药草回来,趁着还未落雪,把一冬天的药草都准备好。本来她还焦虑手伤不知何时能好,怕是要冒雪上山,如今倒是沅溪帮了她。做好打算,宋裴欢便拿着草篓准备出发,她进屋是打算和沅溪说一声,让她好好休息等自己,谁知沅溪听她要上山,竟是主动钻到自己衣领中,要跟她同去。见沅溪这般粘自己,宋裴欢笑了笑,隔着衣服摸了摸她,便开心得上了山。
这般的样貌,挑不出半分瑕疵,只一眼宋裴欢便确认,这是自己此生,乃至以后的余生遇到过最美之人。她浅笑着,看着对方怒气冲冲的模样,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鼻尖。之前就说了,自己可以摸到,因为近在咫尺。
这般想着,宋裴欢顾不得那地方的危险,立刻放下竹篓,朝着三叶走去。她很小心,加之有些怕高,并不敢看山下。然而,就算她再怎么专注,还是因着山壁太滑,没能稳住身形。宋裴欢心下一惊,万分没想到看上去很好借力的地方竟然如此之滑。侥是她紧紧抓住山壁顶端,还是不小心顺着山坡滑了下去。
溪儿,谢谢你。宋裴欢柔软得抚摸沅溪蛇身,眸光满是宠溺和温柔。她用手拨开沅溪泄殖腔附近柔软的鳞片,将手送入细嫩的蛇穴中,小心翼翼得将里面那些液体用手引出来。期间,宋裴欢始终都在专注得看着沅溪,疼惜之中,心情似乎又很好。察觉到她的喜悦,沅溪吐了吐信子,丢了句啰嗦过来,再也不言语。
一会儿它们从我阴穴出来,你擦掉就是。沅溪满不在意得说着,随后宋裴欢就看到她重新打开尾部的鳞片,露出内里粉嫩的穴肉。许是昨晚被插弄得多了,它们有些红肿,比平时更秀色可餐。那媚肉周围生着的细小球体让宋裴欢看得眼眶发烫,本就没彻底软下去的含羞更是颤抖着在被中挺起。
山中还未落雪,连续的低温却使得山中雾气重,地面有些滑,宋裴欢也走得极为小心。她本是采摘些普通的药材,并不会去到崎岖的道路上。就在她采好一株药草抬头之际,发现在陡峭的山坡顶,赫然伫立着一朵三叶。那三叶比自己之前找到的还要大些,看上去便是极为珍稀的年份。若让沅溪服下,肯定会对她伤势有好处。
还有一些,你用手抠出来。终于把那些撑自己的腺液吐出,沅溪这才舒服了些,她懒懒得将身子盘成一小团,只有蛇头和尾巴露在外面。沅溪这会儿过于可爱,宋裴欢忍不住抬手摸摸她,这才发现,自己受伤的双手竟是痊愈了,连伤痕都没剩下。昨晚,她就是因为双手不再疼,才以为一切是自己的梦境,现在看来,她的手伤痊愈,大抵是沅溪做的。
溪儿,你又救我一次。宋裴欢柔声说,这句话却让沅溪气不打一处来。她就没见过宋裴欢这么闹腾的人,双手的伤自己昨夜才帮她治好,今日竟是又把自己弄成伤痕累累的样子。看着她身上的白裙沾满泥土,脖子和露出的手上满是被树枝刮破的划痕。这仅仅只是自己能看到的表面,也不知衣服下有多少磕碰。这会儿,竟然还有脸对自己笑,说她又救她?
抱着自己的女子比她身量还要高些,阳光落在她乌黑的长发之上,将她面对自己的容颜照得格外清晰。她身上未着寸缕,白皙的肌肤胜似白雪,在光照下,仿佛能看到反射出的点点光斑。她身上带着好闻的龙涎香,是自己最是熟悉的味道。
黑鳞小蛇鼓起的腹部开始起伏,紧接着,一滩滩白浊的液体顺着那粉嫩的小口吐出,沿蛇腹淌落在床上。液的白与沅溪粉嫩的穴色差清楚,滑动的状态更是无比淫靡。想到这些都是自己昨晚留下的,宋裴欢脸上烧红,她顾不得羞意,急忙拿了干净的毛巾过来,将那些涌出的腺液擦拭干净。待到全部擦完,整条毛巾都变得湿润了
溪儿。宋裴欢叫了一声沅溪,并不是期盼着沅溪能救自己,而是在最危急时刻,下意识便喊了最在意之人的名字。沅溪本来窝在她怀中打坐,哪能想到,自己只是入定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宋裴欢都能闹出些意外来。眼看着宋裴欢就要从山坡滑下去,沅溪金眸大睁,在这一刻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害怕,甚至比当年她遇到那些道士还要惊慌。
女子一双怒目瞪着自己,侥是在发脾气,却也无法将那双桃花眸的勾人锐减去,她金眸明亮如阳,璀璨夺魄,在眸中,一道黑色的竖线是自己最为熟悉的样子。她高挺的鼻梁就在自己近在咫尺可以触碰到的地方,那双薄唇紧抿着,花唇不点而红,似新春艳烛,小若如樱。
一道光亮闪过,就在宋裴欢以为自己要掉落山崖之际,却觉身子一轻,紧接着,她跌入一个温软的怀抱中,被对方紧紧拥住。宋裴欢没想到会如此,她忍着身体的疼,缓缓睁开眼,入目的,便是一张她并未见过,感觉却很熟悉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