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我是个杀人犯吗?
纪颖然脑袋嗡嗡作响,她好像突然陷入从前那些可怕的事情里去。记忆里有个大肚子的女人癫狂地挥舞着刀子,歇斯底里地呼喊,你到底选我还是选她?
她有些迟钝地抬头看他,机械地重复,杀人犯?
季轩楷不知何时走到她跟前,修长手指抚过洁白如玉的脸庞,你怕了?
他的动作无疑是暧昧的,她却木然着一张脸,双目空洞有些出神。
怕就滚出去。季轩楷误会她的表情,眼神一凛,抚在她脸上的手狠狠向外推,纪颖然没站稳,身子向旁晃了晃。
她回神,眼里重新有了焦距,还有些许说不明的东西。季轩楷拧过身背对她让她滚,她左胸某个位置像被针尖刺了一下。
纪颖然没有走,从后张开手臂抱住他。他的背很宽,身上有干净好闻的气息,熟悉得让她鼻酸。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
喜欢到想彻底摧毁。
你还好吗?女生轻声的低语就像羽毛一般轻盈柔软。
她在担心他。这个认知让季轩楷恍惚了一瞬,他说不上来,只觉得很温暖。
他不习惯温暖,他沉着脸强硬地掰开她的双臂,过家家玩够没有?
纪颖然这时陡然发觉原来男女差异还体现在体能上,他轻而易举就能将她的手拿开。手臂上传来被桎梏的痛感,她的身体却由此兴奋起来。
我听到了。她莫名的一句话令他失神,你在哭。
玉笋般的指尖指向少年的左心房,这里有个小男孩在哭。纪颖然自己都觉得俗套,但戏要做全,她还是继续编下去。
小男孩不想失去妈妈,他在哭。他想妈妈了。
季轩楷怔住,他仿佛面对着昨夜与他谈话的姜寅芳,他闭眼再睁开,想看清这片迷雾。
手臂上的疼痛减轻些许,纪颖然以为自己当真说到他软肋,努力压下讶异的情绪。我知道,我们楷楷是很善良的孩子,只是有时候有些任性。
季轩楷一瞬深陷迷雾,记忆里姜寅芳也曾如此同他说过,那时他大概是十岁,总之如果没有那个男人,一切也不会变成这样。姜寅芳还会是他记忆里最敬爱的母亲。可是她背叛了父亲,背叛了他,背叛了这个家。
没关系,我会陪你。因为我是你未来的妻子呀,以后的路我们要一起走。纪颖然趁他分心,挣开他转而双掌合拢将他的手掌包在其中。
她的眼神十分坚定,没来由地给了他信心。
纪颖然张开怀抱拥住他,白皙小脸贴在少年的胸膛,在洁白的校服前粉嫩的唇瓣牵起诡异的弧度。
她仰头,目光虔诚得宛若一个忠诚的信徒,有我在,不用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忘掉不愉快,如果你不想去面对,那么我们就离得远远的。
她的话语像是在指引他通往某个道路,她是引路人,此时此刻她也是他的神。
细嫩的手掌轻轻摩挲他的指节,温暖包裹住的触感让他背后起了一层薄汗。他有些热,有火在灼烧他平凡的身躯,他脑中不可抑制地想起某些画面,更觉得口干舌燥。
他甩开她的手,背过身去不理,她却像条蛇一样缓缓缠上他。没关系。楷楷我会一直陪着你。
纯洁无辜的脸孔最是致命,看着眼前微张的粉嫩小嘴,季轩楷觉得自己身体里某些不好的东西被唤醒。
他伸手掐住她细嫩的脖子,并未用力,你不怕吗?
纪颖然的回答是伸出手拥抱他。
季轩楷再也按不下身体里猖狂的冲动,他发狠,一下将她按到墙上,张口咬在她小巧的耳垂。
纪颖然吃痛,身子颤了颤,但她硬生生忍下来,一只手伸到他背后柔柔地抚摸那条脊柱线,就像在安慰一只炸毛的小动物。
她伸出另一只手,领着季轩楷拉下她身上的外套拉链。宽大的校服里穿了一件轻薄的上衣,她牵着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ru上。她没有穿内衣,季轩楷隔着衣服握了一手绵软,这样的柔这样的软只让他越来越狠厉,他很想对她做点什么不好的事。
他推开她,额前碎发落下Yin影遮蔽他的欲望。少年喘着气克制自己的样子对她而言简直就是一剂猛烈的春药,她主动褪下所有上衣,女性独有的外貌体征一览无余。
她伸手张开怀抱迎接他,一瞬间充满母性的光辉。独身太久,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真的好寂寞。她不想孤零零一个人,她不想自言自语,她好想喜怒哀乐都有人能分享。
圆润饱满的雪ru近在咫尺,顶上令人垂涎的红果挺立。季轩楷在同自己抗衡,他忽然间有点理解为何当初夏娃抵抗不住诱惑。少女均匀的喘息声就像蛇的低语,一步步诱逼他步入陷阱。
她拥他入怀,怜爱地宠着怀里的大男孩,ru上有麻痒的触感,体会到他温热的舌卷着ru珠吸吮,她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目光哀戚,一颗剔透水珠隐没于他浓密的发间。
少年强劲有力的臂膀环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