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流社会处流散出来。但是这种所谓的流散很少缘於主动的交易行为,甚至是通过偷窃行为被流散与周边
3、不论从何而来,所有的源头是来自於市内的一家夜总会,银月。
“银月吗.....”自顾自地念叨这个名字时,邹杰心中突然翻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邹杰在报社还这麽久并不是不知道银月的事情,银月的客源大部分是富人或是商界政界的要员。而且银月虽对外是普通夜总会,但对极少数所谓的会员是一个SM俱乐部。虽是这麽说却也没有有力的证据,而且据说银月的老板手段相当强硬。
银月的SM服务全部是男男类的,想到这里,邹杰突然觉得上个月S中的几件失踪案或许和银月有一些牵连,甚至是以前的一些。失踪者无一例外是男性,年龄分布在17-25岁不等,且均为英俊帅气喜好锻炼的男性。
邹杰觉得这或许是条大鱼,虽然他总感到一丝丝的不安,这种来自与对未知的不安和喜悦是他在新闻业工作後所养成的坏毛病,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好奇心害死猫吧。
经过一周的走访、勘探以及人脉,邹杰终於摸清了银月的周边和内部设施。其中一条脉路来自於银月的内部,一个叫陈昭的人,银月的一个小服务员。邹杰第一次见到陈昭还以为他能是里面的头牌牛郎一类的人物,英俊的脸庞和结实的身躯,就连身为男性的邹杰也在第一次见面时心里一惊。不过後来一阵闲聊後才得知陈昭只是服务员。
“服务员长这麽帅,这里真是牛。”
“哪有哪有,我也靠着这张皮混,哈哈哈”
也是凭藉着陈昭,邹杰才知道银月有地下会所,而那个传说中的SM俱乐部便在此。2天后,邹杰通过陈昭的暗中相助混进了内部工作人员的通道进入了特殊员工专用的场地进入了银月的地下会所。
邹杰穿着平常工作时的短袖衬衫和牛仔裤便混了进来,而不是以往来银月时西服革履的样子。不过邹杰并没有找到什麽,银月的地下十分空旷,没有个熟人带路,邹杰一下子觉得工作量相当巨大.............
邹杰觉得这地下场虽然空旷但十分恐怖,越到里面越能问道一丝丝的腥味,甚至是血腥味。走过空旷的大道时甚至看到了一些类似牢笼的房间,一些不知名的诡异机器,一些半开半掩的房间内偶尔会传来阵阵微弱的呻吟。
当邹杰下定绝心推开一个内部嗡嗡作响的房间大门後,里面的景象令他终身难忘。
嗡嗡作响的源头是那台经常在来时的路上看到的诡异机器,里面还有很多,但有一台启动了。
机器的主体闪烁着灯光,主体牵引出许多电线,其中有一根十分粗大,是类似胶管一般的存在。而这些线路全部连接在一个人身上,不,应该是说连接在一个人大腹部和私处。
那个人浑身赤裸,虽然相貌英俊但是浑身不断冒汗,表情十分痛苦。但他却在不断呻吟,那呻吟声却好似在表达着他的主人此刻十分享受,而那个英俊男孩的双眼也开始翻白。
大部分电线连贴在这个男孩结实的腹肌上,而胶管的一段是个透明的管槽,那管槽正套在男孩粗长的阴茎上不断抽动,不一会儿,这个男孩伴随着一阵激昂的呻吟後射精。但那管槽的抽动却没有停止!反而一如既往的折磨着男孩的阴茎!
邹杰看着都觉得一阵揪心,他发现男孩结实的腹肌、胸肌甚至周围的地板已经有了许多白浊,这些全部是男孩所射出的精液!?看这架势,天知道男孩究竟被这机器折磨了多久!
邹杰拿起脖子上的相机想要拍照做为证据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好玩吧?这机器?我们从3天前就一直每断过哦。”
“陈昭!?你!?”
邹杰还没说完便赶到後脑一阵剧痛,很快,眼前一黑,失去平衡倒了下去。
“又有新的消遣玩具喽!”
这是邹杰彻底失去意识前所听到的一句话。
孔令辰过来时四个“狱卒”都在。
这里是一个单独的服务套房,5个人随便在银月的地下找了一间比较大的便进去了。里面的规格倒是和孔令辰家里的拷问室内的规格类似,而这次紧急事件则是因为银月里面混进来一直没头没脑的苍蝇到处乱逛。
没头没脑的自然是邹杰。而陈昭则其实是四个“狱卒”之一,邹杰虽然勘探的时间很长很不规律,但毕竟还是动作太大,而且人脉这种东西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有。
孔令辰看了看这个被五花大绑的青年记者,又问了问陈昭之前的经过後觉得倒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便把邹杰托给陈昭处置,其余人该干什麽干什吗就好。
“他好像是要找咱们这东西的源头和秘密吧?”陈昭从兜里掏出那个小药瓶问道。
“无妨,告诉他也没什麽,反正任你处置。”
“得令♂(留言) 2015年2月18日 (三) 03:03 (UTC)”陈昭就像是兴奋的顽童一般雀跃道。
四个“狱卒”里陈昭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