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山用行动回答了她,猛地扑倒在她的身体上,拥抱着她一点一点的把女人的裙子脱下,被脱的赤身裸体的女人同样的帮男人脱去衣物,好干干净净的滚到床上去,白色的床单被两人卷在身上,肉体与肉体也是纠缠不开。女人像猫一样伏在男人的身上,一双大手抱住了她的丰臀,把一根通红火热的硬物挤进了她的臀瓣之间。插入了错误的位置,让女人痛苦的咬牙皱眉,可又不能叫出大声被外人听见,只能轻锤男人的胸膛表达自己的反抗。
瓦尼塔从浴室中出来一股女人的香风扑面而来,湿漉漉的头发,肌肤上还带着水珠,她曼妙的胴体摇曳着身姿一步步的向邱山走来,少妇丰满的肉体带着十足的女人味,营养不足的瘦削身材,胸前的两只乳球就更加凸显的雄伟,平坦的小腹隐约可以看到些肌肉的线条,原本圆润的大腿可以从根部夹紧在一起,现在并起腿来在私处与大腿内侧已经有了明显的三角真空地带。看到
一直插进了最深处,根部被锁住导致棒身更加胀大,意识到这一点点的女人更加的害怕起来,一点点的感觉在恐惧下被无限的放大,那根肉棒就好像一个庞然大物,塞满了她的肚子,整个人都要被不断胀大的它分成两半。女人的双腿缠在男人的腿上,让两人的下体融为一体不可分割,双手抱住了男人的胸膛乳房被自己的拥抱压的变形呼吸都开始困难,紧张的情绪一直在蔓延,身体的敏感度升高,尤其是自己的后庭纠缠在肉棒上面摩擦过神经带来的过电快感。
我用精液在你的全身上下都留下了我的气味,不准别的男人来碰你,明白吗?邱山捏住女人的脸蛋戏谑道,大战过后他也有些疲惫,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床上已经占满精液无处容人。
水声啪啪啪得越来越大,在不知不觉时两人下体交合的地方就已经被女人蜜穴中的爱液打湿,有些滑腻的液体让二人结合的更加紧密。女人的感官变得如梦似幻起来,意识飘忽不定,仿佛沉浸在暖洋洋的水里,舒服的根本提不起力气。
为什么要等一会?瓦尼塔好奇的询问道。
邱山看到女人的表情逐渐迷离,涣散的目光不知在看何处,脸蛋火烧一般的热,嘴巴不自觉的张开,小口的急促呼吸。低头裹住了她的嘴唇,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游走,轻轻扫过带来的瘙痒感,让女人的舌头忍不住来和他贴在一起,品尝她口中甜蜜的津液。手抚摸再女人的脊背,沿着脊骨花火她娇嫩的皮肤,让她的身体舒服的颤抖起来。
等到意识重新回到身体里面,后庭的肌肉酸痛无比,感觉有点麻木已经肿了起来肛门被摩擦的通红肿的像一朵小花,在花芯里好像还积攒着一肚子的火热液体,因为出口肿胀已经无法自行排出。即便如此邱山还在不知疲倦的使用她的身体把两只脚丫合在一起,脚尖向着男人,足弓之间的曲线就就留下了一条缝隙,肉棒从十根脚趾间插入,被两只脚掌夹在中间,柔软的脚心就被龟头顶着来回摩擦,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不知道多久,两条美腿又酸又麻,都开始有些僵硬。那夹在两脚心的凶物突然跳动起来,那种脚心传来微妙的触感让她也开始兴奋,用力的夹住肉棒一下子就撸到了根部,十只脚趾抵在下体,调皮的像个八爪鱼一下扒在身上。噗嗤喷涌而出的精液满溢出来,脚心上黏密的感觉酥麻麻的,筋疲力尽的瘫软在床上,腿抬都抬不起来。
为了补偿我们这么久不见,今天就把你彻底玩坏吧。邱山把她的身体压制在身下,毫不留情的撑开她的后庭抽插,括约肌紧紧束缚在棒体上面好像锁环扣住了肉棒,直肠里面温度火热,在异的刺激下分泌出少量的肠液来润滑异物,女人的痛苦更多来源于紧张的肌肉被撑开的撕裂感的恐惧,她的身体还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
放浪的瓦尼塔看到邱山如此冷静,后知后觉的害羞起来想要把腿抽回,可邱山得手仿佛有着无穷的魔力让她无法离开,转过了羞红的脸蛋回答道:是小镇有些居民突然就?被感染了,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接触镇外的,我们和别的地方也经常的来往。
瓦尼塔作为一个印度女人,骨子里的那种卑微,在邱山面前表现出来,诚惶诚恐的把自己连着床单一同卷起来,不让精液把房间弄脏,那粘稠的精液与床单一同裹在身上的感觉就好像掉进了什么蜂蜜池一样说不出的难受。赶忙踩着湿脚去清洗身体,留下一串白色的脚印。
社会退步同时就让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原始,当生存都存在问题时,尊严、人格相较而言就无足轻重,本身体质就弱势的女性一方更简单容易沦为受害者。而维护原本人人平等的世界观这种事情就只有圣人才能做到,邱山知道自己不是圣人,也不会用圣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自己也已经间接或直接的杀死了许多人类,就连饲养丧尸的饲料都是尸体,以至于都开始麻木起来,已经忘记了自己和他们曾经还是同类。
等一会你和我去认一下,在丧尸里面有没有你认识得原著镇民。邱山放开了她的脚踝,让她的心有些空落落的。
上帝所创作的人体之美,骨骼与肌肉的轮廓,掌心传来的火热温度,随即他开口问道:最早的小镇的丧尸是怎么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