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化成一滩。
我的名字太长了,如果你愿意叫我邱夫人。她分开自己的大腿,抚摸着大腿内侧的肌肤,手指在阴唇上滑过,抚摸过黑色的草地,拉住邱山的手往下面滑去,用双腿夹住了他,扭动自己的臀部,用邱山的手刺激自己阴道口。
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了丧尸,你也会这么珍惜我吗?夫人看到苏西一直盯着这边,突然问道。
想要获得高潮吗,你这个婊子。邱山按住了她的胯部不让她继续乱动:只要你告诉我,你的丈夫是个没用的废物。
亲爱的,你下面已经湿透了。邱山抽出手指把夫人下体的体液塞进了她的嘴里面,夫人享受的闭着双眼吸吮他的手指,如同在舔阴茎。她自己从没有在自己丈夫的面前有如此淫荡的表现。原本保守的她,现在已经学会了主动求欢,勾引男人,如何利用自己丰满的肉体去取悦别人,她挺着胸部乳球随着呼吸上下摇动,缩着屁股用双腿夹紧来回摩擦,下体的空虚让她渴望着眼前男人的疼爱,可是他总是不急不慢的挑逗自己的情欲不肯轻易的满足自己。
啊~啊~啊~~~那冰凉的刺激,让她无法控制的呻吟出来,双腿无力再支撑身体只好坐在脚后跟上面,腰部前后挺动着竟是就这样到了高潮,阴道里面的淫液也一同流淌下来,撑在床上的双手一软,就跌倒在了床上,胸部起伏喘息。
他从来没有像你这么棒过。夫人扭动跨步,让阴茎在自己的下体摩擦,渴望着那根阴茎。
她的身体在开发之下越发敏感,甚至有的时候只要想到了邱山就会开始动情。最初她的动机还是想要通过自己的身体来换取邱山的庇护,可现在她只是单纯的肉欲的驱使下来到邱山的家中。在同邱山这样的地下关系之中,她觉得自己也变得年轻有活力起来,雨露的滋润也让她的气色越发动人,那若凝脂的肌肤也越发的温润,刚才的恐惧丝毫不影响她被撩拨起的旺盛性欲。
夫人全身的敏感带都被邱山掌控住,每一次只是用手就让她难以抵挡,她腰间的嫩肉就是她最敏感的软肋,手指轻轻地在她的皮肤上刮擦,夫人不自觉的扭动起燥热的身体,夹紧的双腿挤压着阴蒂前后摩擦着,在腿间的皮肤已经是水光一片。
邱山分开她的双腿,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四指扣住她的脸蛋把拇指插进她的嘴里面掰开她的牙关,唾液就从他的手扣住的嘴角流淌下来,她柔软的舌头轻柔的在指尖舔舐,这已经成为了她本能的反应,无师自通。
你为什么还在留恋那个把你们母女丢在这荒唐世界的男人。邱山毫不犹豫的放开了夫人,把苏西拖到了床上来让两人并排躺着,抱起苏西的双腿熟练地把阴茎滑进了她的膣肉里面。苏西的下半身悬空着,身体被抽插的颤颤巍巍,肉与肉的碰撞,如同撞进了夫人的心里。
邱山比起单纯的活塞运动,更喜欢看着她低贱的被自己玩弄时讨好的模样,那是丧尸无法做出的模样。她皮肤下醉人的绯红,焦躁的喘息,火热的肌肤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类才有的特征,只有征服这样的雌性,才有更多的乐趣。听着夫人因为肛门被灌入冰冷润滑液而产生的悲鸣,可她还是不得不双腿支起屁股来让邱山亵玩,丰满的大腿颤抖着第,那肛门从未有过的异样快感,让她觉得既羞辱又刺激。肛门挤压抗拒着异物的插入,润滑液无法进入更深的地方,又从肛门流出来顺着股瓣流下,那滑腻冰凉的触感,在夫人兴奋敏感的肌肤上被无限放大。
夫人的心在激烈的交战着,下体的空虚感和感官上的折磨让她的心中有说不完的委屈。为什么自己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为什么自己会下贱的爬上一个刚认识的男人的床,用自己的身体去做交易,为什么自己会沉醉于这种病态的关系,为什么自己明明已经把身体都奉献给了他,他还是不满意,她心中有太多的迷惘,想不通的事情。
而在另一边,邱山已经对苏西开始了冲锋,突然拔出了阴茎用双手一边套弄着一边顶在苏西的身体上,把精液喷射涂抹在她的身上,龟头顶在苏西的脸颊上零距离的喷射出精液,睫毛、头发上面沾满了白浊的精液,就连她的眼睛都被精液糊住,鼻子,嘴巴都无一
邱医生,可以换别的什么话吗,我真的说不出口。夫人为难的央求道: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的肛门可以给你干,快插进来吧,求求你了。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总是叫你爱德华夫人是不是对不起你的亡夫。邱山每次在叫她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想起爱德华先生,他是个不错的好人,可惜被自己给害死了。
太浪费了!明明丧尸是没有快感的!为什么宁肯和丧尸做爱都不肯和我一起做!
你的丈夫知不知道自己的妻子这么淫荡。邱山把阴茎压在她的阴阜上面,在芳草地上摩擦,鲜红的龟头上已经布满了一层粘液,他在不断地挑战这个女人的底线,在驯化丧尸的途中让邱山积累了很多类似的经验,只有自己替代了这个女人的丈夫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才算是真的臣服于自己。
我会为你找到解药的。邱山扑倒那对豪乳上面,握住她挺立的乳头用舌头挑逗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