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次居然给了一个与我素不相识的外国人! 我记得那是我们学校搞一次交换生活动,我没有去却被安排在家招待一个美国来的交换生。他叫David Parkinson,长得很帅,高高的鼻子,深陷的眼睛,瘦瘦高高一副无害状,除了按时吃饭睡觉洗澡几乎什麽要求都没有,我爸我妈都挺喜欢他。他总共要在我这里住上一个月。前半个月他和我一起上学,後来放假了就一起呆在家里。我们很快就混熟了,不过混熟之後我很快发现他没有表面上那麽人畜无害,但我觉得每个人面对生人时其实也都是这样,於是也没当回事。 有天中午我正窝在床上听音乐,他在上网。我闲着没事起来看他在做什麽,没想到他正在看GV。我那时还是个直男,对GAY了解理解但自己接受不了,当时的我也傻,没有想到他看GV的结果是什麽,於是一笑置之,继续回到床上闲着。可是过了没几分钟,我感到一阵凉气,是David!他掀开了我的被子钻了进来。以前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举动,我诧异地看着他。让我怎麽也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抓住我的内裤向下拉!我拼命反抗但还是没成功,最终被他脱得一丝不挂。我慌乱地想抓起一件衣服。他的动作很快,一把抱住了我,双唇已经印在了我的嘴上。我只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从唇上传来,整个人像瘫了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David见我没有反抗,很快把自己也脱得乾乾净净,握住我的手,放在了他的阳具上。 他的阳具并未完全硬起来,却已经又粗又长。当时我的手在被里,看不见到底有多长,但是我用一只手刚好能握住。後来他的阳具越来越硬,我也越来越害怕,不知他下一步会做什麽。我被他紧紧抱住动弹不得,只有手放在他的阳具上。就这样过了大概半分钟吧,他已经完全硬了,他站起来,将我一下子抓起,头凑在他的胯下。我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做,他小声说了一句什麽,一下子将他的阳具塞进了我的嘴里。用生硬的国语对我说“含住,舔”这样的话。我好歹还是个直男,将头往右一撇。他嘿嘿冷笑了两声,从旁边不知拿起什麽东西朝我喷了几下,并且用他有力的手掌抓住了我的头发。没过多久我的浑身都开始燥热起来,只觉得我一定要和他做,非做不可。我拼命抑制自己的欲望,可是已经无济於事。此时在我的心中,唯有他那巨大的阳具才是唯一能让我满足的东西。我一口将他的阳具吞了进去。 话虽然这麽说,但我一点经验也没有,只知道把他的阳具含在嘴里不停地吮吸。他很不满意的样子,於是腰部一挺,我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深喉。不久这差点让我窒息的阳具变得非常滑,我也有经验了,阳具在我的口中不断来回抽动,我也很配合地吞吞吐吐,还不时用牙齿轻轻地咬啮他的马眼。他的表情越来越狂野,动作也越来越粗暴。没过多久(其实当时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在我口中一泻而出,射了好多次,呛得我连连咳嗽。 他倒是射了,但我还觉得有什麽事情没有干,却不知道是什麽。他一见我的脸,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cocksucker”,我当时居然觉得这是一种夸奖。他命令我做狗爬的姿势,我乖乖地趴下了,心里隐隐约约地知道他要做什麽,却一时又想不清楚。我只觉得菊花一凉,他把一种又滑又腻的东西涂在了上面,还将手指轻轻地伸了进去左右顶我的肠壁。我觉得一阵震颤从小腹下面一直传到胸口,菊花里面一阵一阵地发痒,他却欲擒故纵,故意用阳具轻轻抽打我的tun部却不插入。这时他的阳具已经从射过的疲软中恢复过来,硬硬地顶在我菊花的上面。菊花在他手指的攻势之下变得越来越shi,到最後已经有水流了出来。这时的菊花已经饥渴难耐了,里面好像有千万只虫子在爬,难受得不行。我每一刻都在渴望着他的插入。 他将阳具顶在菊xue门口,问我:“Is it itchy?”(痒吗?)我说不出话来,拼命点头。他冷冷地笑了一笑,说:“Say'fuck me!'”(说“干我!”)我起初还有一点理智,只是将菊xue向他的阳具上靠,却不说话。可是他健壮的两腿向前一顶,将阳具拿走,又开始用手指挑逗我。这时细细的手指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需要他的阳具来彻底填满我!菊花向外突出,一阵一阵地收缩,我已经失去了理智,大喊:“Fuck me! Fuck me!”我话音未落,他已经插了进去。 其实他只进去了三分之一,但我头一次被开苞,就已经觉得菊花那里传来一浪又一浪撕心裂肺的疼痛。我拼命咬住被单,被疼痛和欲望夹攻,简直难受到了极点。他似乎已经被我点燃了,腰部带动着阳具狠命向前一挺,我一阵眩晕,他完全插了进来。起初他还能照顾到我的感受,轻进轻出,疼痛一点一点消失,快感却一波一波地涌了上来。又麻又痒的感觉从菊花冲向头顶。David到後来却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一样疯狂地抽插着,每一下都深入我的体内,撞击着我的前列腺。这时的快感已经不是又麻又痒,而是一种让人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海啸一般的震颤。他每顶一次,我都要yIn荡地叫出声来,而他则是大声叫喊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词。除了我们的叫声,屋子里就只剩下阳具进出shi漉漉的菊花的啪嗒啪嗒的声音。 疯狂的抽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