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殊来找陆老爷子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想学现代画。陆老爷子不紧不慢的看完她递过来的自己的作品才开口:我从来没说过我会画画。
简殊愣了愣:可是我听说,孙雨卿是您引进森扬的
陆老爷子喝了口茶:是我介绍的她过来没错,这不代表我在画画上有什么建树。在文艺坛子里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老头子在鉴赏上有两把刷子罢了。
他这样说,简殊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了,她来的路上只编排了如何让陆老爷子收自己为徒的措辞,压根没想到还有这一环。陆老爷子看出她的不自在,招招手让她坐下:你为什么想学,为了扬诚?
孙雨卿是因为我才使性子走的,现在森扬缺了个口子,我有责任
陆老爷子摆了摆手:孙雨卿是自己的问题,没有容人之量也不敢承认自己技不如人,会走是早晚的事,你应该清楚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
老人的眼光太过犀利,简殊才有些羞赧的回答:陆扬诚从出事那天起就为这事儿发愁,我觉得我也得做点什么。
陆老爷子找了张名片在背后签了名递给简殊:你去这里吧,就说是我介绍去的,进去好好学学,不管最后能不能补空位,多学点东西总是好的。
简殊感谢的接过来,小心翼翼的要求一句:我来这里还有要去学画画的事,能不能不告诉陆扬诚?见老爷子神色有些诧异才说明道:他不希望我因为这件事背上压力,所以一直没同意我学现代画。
陆老爷子了然,小情侣间的互相体谅罢了。
有了陆老爷子的名片,简殊顺利的在一家私人画廊学起了画画。因为太过私人的原因,里面只有她一个学生,老师也不是什么年龄大的老艺术家,而是一位相当年轻的男士,因为年龄相当,沟通起来也没什么障碍。
简殊瞒着陆扬诚实属不易,只能推说自己最近在忙着创作所以需要一个人独处,盘算下来,两个人上一次一起过夜也是半个多月前了。开了荤的男人再被送回草地,他肯定是不愿意的,于是他和简殊提出让她搬到自己家来住。
搬到你家?这天好不容易两个人凑到一起吃了晚餐,简殊听到这个提议有点惊慌。本来现在东躲西藏就很吃力,如果搬到一起更是容易露馅,况且,简殊也并没做好和他住在一起的准备。虽然陆扬诚经常会到简殊家过夜,但说到底两个人都忙,所以没那么多时间腻在一起,彼此之间还是有距离的。简殊非常喜欢现在的距离感,既甜蜜又自由,而更进一步的话,多多少少会有点压力。
其实陆扬诚也很满意各自独居的状态,但是见面的时间实在太少,工作中又不能表露出两个人的关系,不得已才提出这个想法,两人合计了半天也没有相处更好的办法,最后只能按下以后再商量。幸运的是工作地点在同一个地方,也不会出现几天都见不到一次的情况。
这天简殊不用上课,刚好手里的活也交了稿,两个人才有机会一起吃饭过夜。太久没一起温存,陆扬诚要的格外凶狠,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面对面进入还不算完,还要把她的一条腿拉上来扛在肩上。
这个姿势进的前所未有的深,深到简殊觉得自己要被捅坏了。她也不是什么肢体柔软的人,这个姿势弄得格外费力,加上架起来的腿挤压着胸前跳动的ru房也很不舒服。她被顶的声音断断续续:陆扬诚不,这样子不舒服。
陆扬诚听了把她的腿放下,简殊松了口气,气还没喘匀,又被推倒在床上,陆扬诚双手架着她的腿弯,给她摆弄成屁股朝天的姿势。这姿势太过羞耻,简殊挣扎着想要坐起来,陆扬诚当然不让,就这这个姿势就把rou棒捅进被拉扯得盛开的小xue。简殊能明显的感觉到他那一根下的rou球不断摩擦拍打她的tun缝,而且因为姿势的原因,抽插间带出来的春水就顺着股沟流下去,让她感觉太陌生。
这个姿势进的太深,简殊挨了几下就颤抖着登上高chao,陆扬诚却还早着,丝毫没有放慢动作,嘴里的流氓话还要继续说着:乖乖,床单都给你shi透了。简殊气的捂他的嘴,他却还用嘴唇吸她手心里的软rou,痒的感觉一上来,其他的地方也更敏感了。在下身一进一出的热物坏心的找着xue内的敏感点,偶尔冲到太深的地方引得她尖叫了,他就趁势抵在里面停住转圈摩挲那里,引得她春水直流,被逼的一次接一次的攀上高chao。最后实在腿张开的太久,大腿内侧都抻的生疼,简殊小声的求他,又被哄着说了几句好听的,陆扬诚才结束了这场漫长的战斗。
陆扬诚从她身上翻下来,脱下避孕套打结扔进垃圾桶,又抽了shi巾给她擦到处都是的体ye。简殊双腿酸的一时合不回去,一边看他帮自己擦拭一边用怨念的眼神瞪他。陆扬诚忍着笑处理干净,又爬上床给她揉腿,简殊哼哼唧唧的想躲,又被强硬的拽回来,揉着揉着手又跑错了地方,在他一向喜欢的tun部揉捏。
简殊懒得管他,蹬了蹬小腿迷迷糊糊就要睡觉,陆扬诚旧事重提:搬去我哪儿住,嗯?
简殊即将迈入睡眠的声音软软的:才不要,不住一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