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把虚掩着的门踹开,邵逸风抱着怀里的人进了房间,房间是顶层的总统套房,一进门感应灯应声而亮,邵逸风三步并作两步把虞竹笑放到床上。
放到床上时邵逸风才发现他没睡着,眼皮还留着一条缝,要睡不睡的迷糊样,给他放床上躺着不知道是哪里不如意了,秀气好看的眉头皱紧,挣扎着要坐起来,又半天起不来。
邵逸风觉得他这样有些好笑,伸手拉了他一把,“你要干嘛?”
“热……衣服……”虞竹笑扯着身上的毛衣,亏得衣服材质良好不至于被他扯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怕冷,虞竹笑身上穿的确实过于多了,邵逸风想着就伸手帮他把多余的衣服脱掉。
暖黄的灯光下,虞竹笑倒在雪白的床垫上,因为药物的作用而让他体温升高,白皙的脸颊上泛着红,原本应该沉静而毫无杂质的眼睛里混杂进什么东西,把一切都搅和得混乱迷离,他嘴唇微微张着,上面因为舔咬而泛着晶莹的光泽。
邵逸风的喉咙发紧,此刻的虞竹笑和记忆里那一段夜色中的偷吻重合在一起,这么多年他都无从忘却,那份他不敢触及的欲望像野兽般苏醒,叫嚣着要冲破他多年铸就的牢笼。
邵逸风俯下身,伸手轻轻拍了下虞竹笑的脸颊,“看着我,知道我是谁吗?”
虞竹笑觉得脸上贴了什么冰凉的东西,只觉得舒服,忍不住多蹭了几下,他看起来像是温顺极了的猫,眯着眼蹭着对方的手掌心。
柔软滑嫩的肌肤刺激着掌心的神经,像电流般鞭挞着他即刻就要崩塌的意志力,声音因为声带的紧绷而变得有些低沉,“虞竹笑,看着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他的脸被邵逸风掰着,迫使他看着自己,邵逸风锐利的眼神盯着他,眼神炽热却又带着些疑虑。
“邵……”虞竹笑半天才说一个字。
邵逸风的眼神有了一些颤抖,他迫切的需要一个认同,就好像是自然界中的雄性求欢都需要征得雌性的认同,同时他又害怕虞竹笑的答案,他害怕虞竹笑没有说的他名字。
他像是个窃玉偷香的盗贼,把自己父亲的珍宝欺压在身下,急切的想把他占为己有。
虞竹笑的眼睛盯着他,像是在思考,可脑子里都成了一堆浆糊,怎么都转不动,好半天才说出了自己想说的答案:“邵逸……风。”
一时间邵逸风有点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喊了自己的名字,只听到虞竹笑又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邵……邵逸风……你是……邵逸风……”
从虞竹笑的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对于邵逸风来说就像是一个证明与认同,一根名叫‘理智’的神经霎时间崩断,他死死地盯着在自己身下神情恍惚的人,虞竹笑身上的火好像能顺着他呼出的气流进入到邵逸风的身体里,在他体内轰然点起一团烈焰。
“你……”邵逸风低头吻住了那张还想说什么的嘴唇。
他的情感生活从不匮乏,甚至为了忘却虞竹笑曾带给他的悸动而去不断地更换情人,可是在这一刻他才得到答案,他从来都没有忘记年少时虞竹笑带给他的冲动,像是一种死生契约般刻进他的血rou。
光是接吻他就感受到了一种爽到颤栗和头皮发麻的感觉。
饥肠辘辘的捕食者终于得到了垂涎已久的美味,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撕咬,恨不得一口吞入腹中。
邵逸风不断去加深这个吻,在柔软shi热口腔里横冲直撞,攻城略地,对方受不住他这样热烈强硬的吻,不断地想要挣脱,他伸手探到虞竹笑的后脑勺,托承着他不让他逃走。
虞竹笑的意识根本就不清醒,并且他们之间还隔着一层法律的关系,这其实是不道德的,但邵逸风就是欲火上了头,越不可僭越,越不道德他就越想去做。
邵逸风两三下就把虞竹笑给扒干净了,虞竹笑被他亲得晕头转向,但邵逸风覆上来的时候他还是本能地拿手抵住了他的胸口,手上绵软无力却妄图把那强悍的躯体推开。
“你这可不是反抗,是调情。”邵逸风空出一只手拉住了虞竹笑拍在他喉结上的手。
另一只手配合着房间里事先准备好的润滑剂随便在后xue抠弄了两下后,迫不及待把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性器抵在了那隐秘的洞口。
虞竹笑好像被他温柔的嗓音给迷住了,他攥着自己的手的时候连挣扎都停了,整个人呆呆地望着他,像是在拨开浓雾寻找着什么。
邵逸风攥着的那只手,刚好是虞竹笑戴着戒指的那只手,单独的一颗黑钻在暖光灯下闪烁着的都是寒冷的光泽,这个戒指象征着邵呈和虞竹笑的婚姻关系,是邵呈在虞竹笑身上留下的宣告主权的印记。
他的眼底里闪着充满挑衅与攻击性的眼神,他攥着那只手,与其十指相握,他将性器狠狠地cao进那美妙的胴体,以僭越者的姿态去挑衅父亲的权威。
“啊……”那细白纤细的手指骤然握紧,虞竹笑整个人像是被贯穿了似的,他好像终于拨开了眼前的迷雾,看清了迷雾后躲藏的野兽,他像是吓坏了,剧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