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拿麻袋出现在我们面前,然后绑我的那个年轻人将麻袋口撑开,从我的头上套了下去,我眼前只能看见麻袋布了。这个时候,我听到外面有个人喊道:“陈峰,你不把他嘴堵了就把他装进去啊?!”陈峰说:“没事,这条路上没人,不怕他叫唤,等会儿到车上再堵,在这儿堵太麻烦,费时间。”另一个声音继续说:“你放屁,万一遇到人,我们暴露了,你他妈怎么办?不管怎,先把他嘴粗略堵上,等到车上再仔细堵,东西都在车上呢。”麻袋很快从头上抽开了,但是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手拿黑色胶带的年轻人虎视眈眈的看我,然后,我眼睁睁的看他将胶带撕拉一声拉开,然后取下一段贴在了我的嘴唇上,这胶带很宽,一下子就将我大部分嘴巴封的严严实实。我呜呜的叫了两声,可是这个时候他们也不再威胁我住嘴之类的,很快他们就将我重新装入麻袋,然后我感觉袋口就被他们封住了,因为我的脚触碰到了一个怎么踢也踢不开的结实的玩意儿,好在,眼睛没有被蒙住,可是不一会儿以后,眼睛就失去了作用,因为麻布我也看不到了,周边是一片黢黑,我猜,肯定是我又被他们装进了行李箱中。紧接,我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拉链的声音,我底绝望了,而且由于箱子狭窄,我身材又比较高,所以脚只得蜷缩,十分的不舒服,而且那么热的天气,被装进麻袋后又封如那么封闭狭小的空间,因此我感觉又闷又热。在踢蹬了一会儿之后,我就累得满头大汗。这种踢蹬,估计他们也没有感觉,因为我听到轮子在地面滑动的声音,而且由于小路不平,封在行李箱中的我明显觉得十分颠簸,因此我的踢蹬肯定被他们认为是地面不平造成的。汗水不停地往外冒,这个时候,我惊奇地发现,嘴巴上的胶带有松动的迹象,我想到了胶带怕水,因此,我使劲酝酿吐出口水来使胶带松动,配合脸上的汗水,果然胶带越来越松动,我将嘴巴使劲一张,胶带就脱掉了。此时大概已经过了10分钟,行李箱内愈发闷热,空气也愈发稀薄,但是,我那个时候有一个信念,就是等到了大路,我一定要大叫,因为那个时候才可能被人听到。而判断我是否到了大路,完全就是依靠对路面的颠簸程度的判断。但是,麻袋里又闷又热,我很快就体力不支,昏睡过去。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眼睛已经被蒙上了,而且嘴巴里好像塞了不少东西,我想用舌头顶出嘴里的东西,发现舌头完全被压制在塞得东西下面动弹不得,而且上下嘴唇也被粘在一起,看来是被胶带粘住了。我明显感觉自己坐在软软的椅子上,因此,我很确定,自己被他们装上了汽车。十分害怕的我立即挣扎起来,可是这一挣扎马上又换来了一巴掌,扇的我老疼了。我呜呜的叫唤,可是没有人理会我。而且这呜呜声,是我费了好大的力气喊出来的,可是声音那么的微弱。想到自己应该是被绑架了,我全身瘫软,不知道后面究竟还会遭受什么,会不会被他们杀掉。不一会儿,我感觉车停了,然后车门被拉开,我感觉自己被扛了起来,然后我听到了开锁的声音,接我就被扔在了地板上,解开了蒙眼睛的黑布条,刺眼的阳光让我没法立即张开眼睛,我听见绑我的那个年轻人说:“你们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要是谁敢反抗,别怪我对他不客气。然后4个人退出了房间,接,我听到了门被锁上的声音。房间立即陷入了黑暗。
我睁开了眼睛,杨昊天躺在我身边,他嘴上缠黑色的胶带,全身上下都缠了绳子,膝盖,脚踝,手腕,胳膊都被捆的紧紧的,我发现我也是一被那捆起来的。房间很小,堆满了杂物,唯一的窗户前有窗帘,防止外人窥视屋内。我对杨昊天呜呜呜的使劲叫。杨昊天看了看我,然后我们俩在地上蠕动靠在了一起。由于嘴巴被堵住了,我们俩只能靠眼神进行交流。我呜呜的叫,同时眼睛看了看他的眼睛,然后又看了看他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他疑惑的看我。我急了,呜呜的叫的更急促了,同时我又在地上蠕动,然后和他背靠背坐在一起,我的意思,是想用我的双手解开他身上的绳子。杨昊天直到这个时候才领会到我的意思,于是他非常配合我。即使这我也发现很难做到,因为绳子将我的胳膊和上半身绑在了一起,造成我的双手只能离开上身一点点,我费力的摸索,终于摸到了捆绑杨昊天双手的那个绳结。我的头使劲的往后扭动,眼睛也使劲想下瞟,不一会儿便觉得头晕目眩了。可喜的是,杨昊天双手的绳结被我解开了,杨昊天的双手可以分开来使用了,因此我呜呜呜的叫,示意让杨昊天稍显活动的双手先替我解开。进行了眼神交流之后,杨昊天懂了我的意思,看来朋友始终是朋友,能在关键的时候,通过这种方式进行交流。多余的情我就不多说了,杨昊天费了很大的劲,将我上身绑的绳子都解开了,然后我立马解开了捆住我膝盖,脚踝的绳子,同时也将他上半身和脚上的绳子解开,我们俩不约而同的同时撕开封嘴的胶带,扯出嘴里塞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我们才发现是毛巾,:“还好不是袜子。”我半开玩笑的跟杨昊天说。杨昊天瞪了我一眼,说:“是袜子就好了,我们俩就不可能醒过来了。早都被臭死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快点想办法逃出去吧,待会儿他们发现我们这,还不知道会被他们怎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