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尔弗雷娜低着头,小声地回应了一下。
「那一会可就会很难熬哦。」胜利眼中闪烁着快活的光,仿佛沙滩上找到了
贝壳的孩子。
六
阿尔弗雷娜一开始以为胜利是一个天真无暇,不谙世事的姑娘,她现在后悔
了,这位年轻的血族伯爵远远比她想象的要「恶毒」,自己从来没有认为双脚是
个很娇气的地方,在涉水时还会因为心疼靴子故意赤着双脚,可胜利的指尖像有
魔法似的,准确地找到了她足底上最软最嫩的部分,根本不需要用多少力就可以
让受害者叫苦不迭,修剪的刚刚好的指甲欺负着脚心窝里的嫩肉,将一阵阵奇痒
送上女猎人的大脑。她不想笑出来。一是觉得很丢面子,二是这样对体力损失太
大,不利于长期坚持。阿尔弗雷娜拼了命地忍笑,她甚至想咬住舌头来抑制强烈
的痒感,但又怕失手将舌头咬伤只得作罢。如果只有双脚被挠痒的话还好,但谢
菲尔德可不会放弃报仇的时机,一双纤手从背后伸进了提尔的腋下,揪起一块软
肉巧妙地揉搓搔弄起来。在主仆二人的默契配合下,阿尔弗雷娜只得涨红了脸蛋,
一边因为自尊强迫着双脚挺翘着乖乖接受着敌人的调弄,一边夹着腋窝紧闭双眼
忍笑。
「这么辛苦还是笑出来比较好吧,快点快点~」胜利
看到自己的俘虏硬挺逞
强的样子,一股愉快涌上心头,但比起这样她还是希望听到对方悦耳的笑声,
「看来需要帮你一下呢。」环顾四周,胜利选择了一支修长的硬鹅毛笔,她用手
指轻轻玩弄着羽毛,向阿尔弗雷娜展示着它的柔软。
感觉应该不会比手指更痒吧,毕竟那么轻那么软,女猎人心想。但是事实证
明她还是太嫩了。对方的目标是她的更为娇嫩的脚趾缝,小巧的羽毛对于脚掌来
说确实作用甚微,但恰恰可以探入细微的指间细微的缝隙,那些细密柔软的纤毛
可让阿尔弗雷娜的脚趾吃尽了苦头,每次因为怕痒而把脚趾蜷缩换来的就是跟羽
毛更为亲密的接触,害的她的脚趾一张一合动个不停滑稽极了。
「不要,不要弄脚趾缝,太痒了……」阿尔弗雷娜用蚊子叫一样的声音哀求
着,一方面希望能停止这种难受的折磨,却有担心求饶被对方认为是懦弱的表现。
「刺客小姐可以选择招供呀,那样我就不挠你痒痒了。」回应的是一阵沉默,
胜利只得叹了一口气,「好吧,这样的话我们换一个好了。」然而她手中的东西
让阿尔弗雷娜更为心惊,一把小小的毛刷,看起来好像是用来清理瓷器上灰尘的。
女猎人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
刷子无情地贴上了修长细嫩的足弓,仔细地沿着纹路细吻着整只脚丫。一阵
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奇痒抓住了女猎人。而身后的女仆对应主人的动作也变化了招
式,她用一根手指钻进了对方夹得绷紧的腋下,向牙钻一样来回摩擦着上下滑动,
两面夹击的搔痒攻击下,可怜的阿尔弗雷娜如同触电一般地来回蠕动着,脚底早
已被刷的通红,无力地蜷缩着妄图减轻刷毛的刺激,但是短小粗硬的刷毛不断地
刺入褶皱之间的嫩肉让她苦不堪言。
「唉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我受不了哈哈哈脚底……太痒了……」
忍受已久的堤坝终于崩溃,高傲的猎人早已把尊严放下,求饶的话语断断续续的
吐出,只为片刻的歇息。
「好吧~就让刺客小姐休息一下吧。」胜利笑着示意女仆停下手上的动作,
年轻的女爵已经获得这场战役的初步胜利。她抓住对方的脚丫,缓缓将手指夹在
十根脚趾的缝隙间来回拉扯,让双脚的主人感到隐约难受的胀感。「这期间您可
以说说感想嘛,比如被挠指缝和脚心有什么不同?多说可以多休息哦。当然要是
想招供就更好了~」
七
「嗯……被刷子刷感觉还是比羽毛挠指缝难熬一些……那种被刷毛扎进肉里
的感觉超难受……」阿尔弗雷娜被逼的快要疯了,让人自己说受刑的感想什么的
简直是魔鬼的主意好么,比小时候被姐姐逼着背书还难受,自己还得不得不为了
多点喘气的时间把那些羞耻的语言尽可能放慢详细说。而一边一切的始作俑者就
笑盈盈地看着她。
「结束了么,再多说一些会再让你休息一会哟。」胜利居然还表示出于这种
恶趣味的游戏意犹未尽的意思,「抱歉……」,阿尔弗雷娜低声嘀咕着,果然血
族都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