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冷月下了飞机,抬头看了看希思罗机场大厅外厚重的乌云,心里的雀跃被迎面吹来的冷风降了几度,她转头看向梁文晖,乖巧地抓住他空着的那只手。
爸爸,我们一会儿去哪?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还这么Jing神,先吃点东西?
谢冷月摇摇他的手指,飞机上吃过了呀。
你倒是不挑,不陪爸爸吃一顿吗?送完你之后爸爸就要去布鲁塞尔一阵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来接你。
梁文晖带她坐上汽车,我们可以直接去The Shard,你哥哥酒店就订在楼上,咱们可以一边吃一边等,到时候给他个惊喜,怎么样?
您怎么知道我没提前跟哥哥讲过的?
你要提前说了,这会儿接你过去的就不是爸爸了。
谢冷月笑了笑,没有说话,开了车窗看着外面的风景。
lun敦不像国内,城市历史太久,没有那么多绿植规划,到了市中心更是看起来光秃秃的。lun敦街道里超过100年寿命的建筑比比皆是,不管是巴洛克式的庄园还是罗马式的大教堂,乔治亚风格Jing致的独栋公寓,都显得那么相得益彰,充满了灰调的历史厚重感。
她此刻的心态像是游客,更像是过客,这座国际金融大都市,首先让她体会到的是不到10°的凛冽寒风。她摸了摸冰凉的鼻头,跟着梁文晖下了车,快步走进碎片大厦温暖的大堂。
梁文晖正准备帮她拿身上的大衣,抬头看到正往大门走来的梁默。
呵,真巧。他笑着说了一句。
谢冷月的目光在回转间,不经意撞进梁默的视线。
她笑起来,抬头看了看梁文晖,往梁默那边走近了几步,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梁默笑着拍拍妹妹的脑袋,把手里的文件交给身后的秘书,嗯,很惊喜,累不累,已经提前给你订了房间,我带你上去。
可是,谢冷月犹豫的回头看了看梁文晖,哥哥从头到尾都没看爸爸,这让她有点为难。
没关系,你们好好玩,我还有点事情要忙,到时候见。
梁文晖安慰中带着包容的目光让谢冷月放下了心,也冲他笑了笑。好,那,到时候见。
梁总慢走。梁默不咸不淡地开口。
哥哥,谢冷月跟着他进了房间,抓着他的手轻晃,生气了呀?
没有,梁默顺势揽住她伸过来的脑袋揉了揉,怎么跟他一起来的?
就是,拍戏中途,遇到了。
谢冷月不想显得太急切,简单略过了这个话题,冰凉的小手放在他脖颈处抚摸,温热细腻的皮肤触感,让她心里一阵宽慰。
我家默默好像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东西?
是啊,梁默好笑的捏捏她的脸,把作乱的小手按在脸上罩住,妹妹真善解人意,把自己送过来喂我。
那默默可能要再饿一阵子了,谢冷月被他搂在怀里,脸蛋红红,眼睛亮亮,这几天不太方便。
提前了?梁默问。
嗯谢冷月捏捏他的脸,可能是停药的缘故,后来一忙也忘了吃。
下次别吃了,哥哥可以带套。梁默在她微红的鼻尖轻咬一口,浅吻在脸颊上游弋。
谢冷月呜咽一声,身体在经期好像更敏感了一些,她环住梁默的脖子,吻了吻他的下巴,气声喃喃,我更喜欢你没有隔膜的,被我吃进去。
她笑起来,哥哥不喜欢吗?
回应她的是一阵带着情欲的深吻。
唔嗯
他的划过口腔和上颚,勾出她的小舌纠缠,胸肺里的氧气随着激烈的缠吻快速消耗,大脑空白,好像除了此刻的亲吻和在他怀里这件事,其他都想不起来了。
梁默带着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后倾脊背倒在沙发里,放缓速度啄吻她被吮的微肿的红唇,谢冷月整个人晕乎乎的趴在他怀里,他的手指伸进上衣里到处揉揉捏捏,坏心的撩拨得她情动,微仰着脑袋等她把自己的红唇喂过来。
谢冷月碾着他的薄唇把柔软的小舌伸进去,在他齿间舔舐。慢慢舔过他的唇瓣,两只手背后解开文胸的搭扣,胸前明显撑起了一块,她几下脱了内衣丢到一边,咬着他的下唇低yin似的开口。
嗯哥哥,摸摸我。
梁默环着她脊背的胳膊收紧,含住她的唇,嗓音是克制的暗哑,乖,要我摸你哪里?
谢冷月羞红了脸,被他手指在ru缘撩拨的不行,忍了一会儿,把他的手指放在rurou上,这里。
乖妹妹,把衣服脱掉,让哥哥看清楚。
梁默握着她的腰在腿心碾了一下,炙热坚硬的物件隔着布料在她腿心跳动。
谢冷月抬头看梁默,脸上带着被情欲熏红的娇嗔,大眼睛里写着哥哥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的控诉,大腿又往外挪了一点。
她抓着梁默放在她下颔,吻了吻他修长好看的指节,两只手抓住衣摆,腰身后仰一把脱掉了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