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忽地一凉,内裤被强硬脱去,此时,余玖一丝不挂地裸呈出来。
小时候去过信基督教的同学家玩,他们客厅的正中央挂着一副耶稣受难图,耶稣没有穿衣服,手脚被钉在十字架上,忘了他的表情是否足够痛苦。
余玖庆幸不用承受穿钉之痛,面对死亡之惧。可瞧到蹲在身前的男人,同样是面临苦难,她感到自己不配和神圣的耶稣相提并论,她现在连人都不算,而是一头牲畜,一件物品。
余玖闭上眼睛,感受到他的手探向小腹,她咬紧下唇,期望这个过程可以没有那么煎熬。
贺东屿拨开黑软的Yin毛,白粉的Yin部像半个馒头般蓬松软糯,而中间裂开了一条小小的rou缝,缝的上头小巧的Yin蒂偷偷的冒出头,像是在热情的打招呼。
可以直接做吗?
等不及了?温热的气息软软地打在Yin部,余玖浑身一震,小腹涌出一汪热流,她使劲夹着不想让人查出端倪。
男人对这种事天生悟性高,贺东屿笑得很得意,大手摸上了小馒头,偏偏对着它质问:你夹什么?
嗯余玖轻哼,异常羞耻,小腹酸软不堪,又一阵热流而下,情ye累积过多,即使再怎么想隐藏,也败露了。
没有内裤接收,粘ye渗出rou缝,要掉不掉挂在花唇处,贺东屿用手背轻轻擦一下,望向余玖坏笑,小逼很喜欢被摸。
余玖窘迫地摇头,不是。无法忽视下面作怪的手,像换了病似的抖个不停。
贺东屿轻哼,中指沿着紧闭的粉缝上下抚摸,直到又出了水,才扒开两片大Yin唇,看到里面艳红的玫瑰红,Yin蒂和小Yin唇在颤抖,而靠下的xue口因暴露在空气里,疯狂收缩吐蜜,甚至沾shi了上面的尿道口。
这里第一次就是我插的。他说着用两指轻刮小洞眼,指腹刚一碰到,余玖竟然高chao了。
这么敏感。贺东屿直勾勾盯着她看,揉弄自己裤裆解馋。
余玖昂着头,眼前浮现男男女女赤裸纠葛的画面,似是入了戏,无法感知屈辱羞耻,只有无穷无尽的瘙痒和渴望,她自发地打开腿,tun部前后小幅度摆弄,用Yin唇蹭着男人的手心解痒。
贺东屿无法置信地盯着手心里磨蹭的rouxue,暗骂:Cao,刚摸一下小逼,就赶着张开腿自己弄了。
原来她这么sao,越想越气,中指探到冒水的洞口一插到底,小xue惊醒,媚rou从四面八方涌挤过来,绞着手指不肯放,贺东屿盯着敞开的小口,用力抽动起来。
手指插到女人再次高chao,贺东屿才脱掉自己的裤子,一把将她翻转过去背对着,他从后面猛地将她抱住,裆部大屌不断轻撞翘起的tun。
捏起一瓣tun狠揉了把,他咬着余玖的耳朵直喘粗气,怎么哪里都长得这么yIn荡,赶着让我弄,是不是,嗯?
每说一句话,撞击的力气便大一分,余玖整个被压得说不上话,那根木架子似乎与她合二为一,嵌在两胸两腿间,身后那人撞过来,Yin部就会磕到木棍上,很疼很麻。
她从高chao当中恢复神智,有气无力哼哼唧唧。
贺东屿提起她的tun,掰开,露出shi滑的Yin部,中指又插了几下,插得又冒水,这才扶住胀大的性器缓缓挤进去。
唔嗯只进了一个头,下面丝丝麻麻地胀疼,不过比第一次要好许多。
马上就不疼了。贺东屿亲她的耳朵,更用力往外掰屁股瓣,往前猛的一抵,粗长的rou棒破开阻隔全捣进巢xue里。
嗯啊余玖忍不住叫了一声。
自一进来甬道就收缩的厉害,软rou层层叠叠地绞着不放,贺东屿看一眼余玖,见她眉头紧锁,表情略带痛苦,又想起第一次cao她,流了不少血还不喊疼的倔样子。
还疼吗。他啄着小耳垂柔声问。
余玖摇摇头,没有那种撕心裂肺的疼,只是太大了,胀得太难受,心慌慌的。
她乖顺的小模样可顺眼多了,贺东屿握住挺翘的tun,缓慢动了起来。
起初还是浅尝辄止,动作极度克制,可越插水越多,xuerou逐渐变得滚烫,贺东屿控制不住暴力因子,掐着她的腰,在后面对着小屁股狠撞,次次插到花心深处。
随着动作愈发激烈,皮rou啪啪撞击的声音惊人的响,快感太过直白,由下体直冲脑门,余玖将下唇咬出了血,贺东屿见不得她这样,恶狠狠干她,手伸过去擦掉血丝,叫出来。
余玖不听,可那根凶器故意不让她好过,在xuerou里四处乱捣,突然撞到一块凸起上,小腹顿时酸软无比,浑身发烫她不知道是怎么了。
又被捣了一下,她开始求饶:别嗯别弄那
哪儿?他低问,腰腹用力,专门往那块禁地重重顶撞,gui头抵在上面吸啜研磨,余玖全身痉挛,眼前一白,啊不要
小xue再次高chao,紧咬rou棒不放,贺东屿咬牙缓了缓,拍了拍女人的tunrou,屁股再抬高点。
唔余玖惊得一抖,顺从地弯下腰,翘起tun。
贺东屿捧住肥软的屁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