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尼也不知道怎麽安慰他,加油打气的肉麻话他也从来不会说。於是金发猛男就只能沉默着继续站在卢卡斯旁边扫地。希望这种倾泄也算是一种支持吧,毕竟这件事情他除了和自己抱怨,对其他人完全无法提起,自然更是憋屈。
“不然,明天还是老地方见吧,我们玩其他的,先舒压再说。照这样下去我也撑不住了。” 良久之後,金发猛男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
律师是如此温柔的人。绝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所以不可能。
气的抱怨,但是至少调整过来了,怒气没对准强尼去:“现在我每天後面都涨得快要炸掉一样。又痛又痒,还不能往里面插东西。昨天自己在厕所检查的时候,括约肌已经大了一整圈了,老子臀肉中间整个被撑出了一个巨型甜甜圈!”
但是在了解情况後不到几个月内,强尼从远处发现律师的情况有些不对劲。神情憔悴焦虑,在常人甚至家人面前却又强打精神。
好儿子,快,快惩罚老爸。
听到这里,金发猛男不禁有点小惊讶:是啊,练健身的都知道肌肉训练过後的酸痛和肿胀感,括约肌当然也不例外。只是卢卡斯要天天忍着酸痛坚持练,而且还是那样敏感的部位,确实苦了他了。另一方面,听到了卢卡斯形容他自己的屁眼居然肿胀撑了一个巨型甜甜圈,精虫冲脑的金发猛男忍不住就开始想像那个画面,竟是十分带感。
晚上,睡梦中的强尼皱着眉头,眼珠快速地在眼皮内左右晃动。
他梦见了自己继续躲着高大律师。看完了之前的资料後,反而似乎更理解他了。这是一个被现实绑架的男人,不是好人,却也不是坏人,只是一个在有些关头会後怕,会犹豫,也会愧疚的正常人。
好儿子,用力插,是老爸害了你。
好儿子,舒服吗?老爸让你爽到了吗?
他依然躲着律师,实际上律师也没有继续找他。但是有时心血来潮,他会有意无意从远处观察律师,看着他们的幸福家庭,感觉很温暖。这边的天空虽然依旧是乌云密布,但是云在这边的话至少让那边的天空晴空万里。这样也算是有价值了,忽然好像自己的一切过往苦痛都还是有意义的。
本来强尼想要先查证一下,无奈勒索证据并不如公文包里的资料那般容易偷到。想了几天之後,强尼决定去找律师一趟。可惜这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因为律师的生活很忙碌,周围总是充满了他的熟人。何况自己一个混街头的职业高级男伴去找律师,被周围的人看到说不定也麻烦。
“还要一周多之後才能做,老子实在等不了了。。。现在老子看到高压电击棒都想往屁眼里塞!” 卢卡斯继续说道,眉头紧皱,表情痛苦。
直觉告诉他,律师应该遇到什麽麻烦了。
强尼又给了自己另一个解释:律师从小就经常去孤儿院看望自己,对自己那麽好,可能是将对儿子的愧疚感寄托在了自己身上。就像他此刻将愧疚感寄托在了大鸡巴少年身上一样。所以一旦重新和自己相遇之後,律师就不再去买屌了,原来是额度够了。大概每个替代品的作用都不同吧,这些少年是用来交配的,而强尼则是律师用来照顾的。可能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当时就算强尼脱光了献上自己的身体,却还是被律师拒绝 --- 因为这不是他的功用。
这让他不禁联想到,会不会。。。
这浪叫是那麽具体,那麽矫情,又那麽低声下气。强尼早已得出结论,认为律师是因为当时突然被告知一切而严重打击,也是因为长期对儿子的愧疚感无处倾泄,最後才逐渐转化到了性慾上的特殊癖好。但是他没想到这个痕迹会这麽明显。
於是强尼就调查了一下,很快得出一个结论:律师被勒索了。
这天,一个手下告诉强尼,他的一个做鸭的朋友被律师约了。强尼知道律师最近已经很久没花钱买屌了,此刻再次破戒,大概是勒索的压力逼的吧。也有可能是勒索信上提到了儿子的事情,让律师的愧疚感再次满溢。反正,强尼决定在趁这个旁边肯定不会有律师熟人的情况跟他说明常客的事情。
到了律师下榻的旅馆,强尼靠平常出入旅馆时结交的柜台朋友找到了律师的房间,拿了隔壁房间的房卡。他决定在隔壁房间等到律师完事之後再去跟他说自己对勒索犯的判断。
不,怎麽可能。
混了这麽久的街头,格式犯罪模式和来龙去脉他都不陌生。所以第一时间就怀疑到了自己那个常客。那段时间常客忽然热衷调查律师的事情,明明是强尼先聊起的後来却故意隐瞒信息不告诉强尼,可疑的点太多了。而作案动机也有:同在法律界混,想必他们在权力地位上也有利益关系,更何况钱是谁都爱的东西,不管你是走路的还是坐私人飞机的。
不过这样的理解,让强尼不知道为什麽释怀很多。
进到了隔壁房间不久後,律师的房间里就开始发出了声音。没想到律师被大鸡巴少年干的时候叫嚷得那麽歇斯底里。好奇心驱使强尼把耳朵贴到墙壁上,想要听律师到底在叫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