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撑不住了,整个人趴在了地板上,奶子摩擦着地面,她的脸也摩擦在地面上,淫叫中开始夹杂着疼哼。
最后,我抓着她的头发,在她的痛叫声中把她的脑袋扯起来,然后鸡巴在她肛道的深处,激烈地喷射出来。
*********一夜之间。
一次无人见证的仪式,一场粗暴的性交。
迷路的找到归途,有罪的得到救赎。
陈瑶侧身躺在我臂弯上,双目紧闭,呼吸均匀,已经睡去,她的一边脸上还留数条或长或短非常细小的结痂擦痕。
我那正轻轻揉弄把玩着她一边左乳的手突然用力,“啊……”,一声含糊的痛叫,她微微张开了惺忪的双眼,看了我一眼,再次闭上。我又大力地捏弄了一下,这次的痛叫清晰了不少,她也吃力地睁开了双眼,但声音充满倦意:“干嘛……?”
“掰开屁股。”
陈瑶右手被压在乳房下面,她只能左手摸到了左边臀部,把臀瓣扯开。我侧过身体来,与她面对面,右手伸到她的臀缝间,摸到了她的屁眼。
她的身躯明显地抖了一下。
“疼吗?”
“嗯。”
她点了点头。
我用硬立的鸡巴顶了顶她的胯间,说道:“我还想操。”
一脸睡眼迷蒙的陈瑶朝着我笑了笑,她离开我的臂弯,撑起了身子,岔开脚跪着,身体再趴了下去,奶子压在床上,双手摸到身后,将屁股瓣掰开,露出有些红肿的屁眼。
我跪在她屁股后面,逗弄着她的逼穴,很快,在轻微的呻吟声中,那淫水潺潺冒出。
然后我扶着她的腰肢,用她的逼水作为润滑,我再次把鸡巴送入了她的肛道内。
“啊——”
带着哭腔的痛叫。
……“张开嘴。”
一顿操干后,临发射前,我把鸡巴从她的屁眼内拔出来,撸动了几下,就对着她张开的嘴巴再次发射了。梅开三度后,精液量明显稀少,但我还是射了一团在她吐出的舌头上。
“保持这个样子,我好像从来没看过你这个模样。”
我用手掌拍打了几下她的脸蛋,然后拿起了一边的手机,打开拍照。
“来,做个传统的拍照手势。”
我另外一只手比了一个剪刀手,她顺从地抬起手,在自己脸蛋旁比了个剪刀手,我立刻按下按钮,然后再把手机给她看:“你这个模样真的像一条母狗。”
张着嘴巴的她摇了摇头,双手举起来折叠在胸前,双肩向后,腰向前,屁股后翘,头里轻微地前后摇摆着。
一个标准的不能再标准的小狗姿势。
到底是被训练过的——我心里这么想着。
“屁眼疼吗?”
她点了点头。
“明天带你去医院看看,你不是想感谢全姨吗?顺便去看她。吞下去吧。”
喉管涌动。
“你吃了多少沈金财的精液?”
“你说上面还是下面?不过都数不清了。”
“货。”
“货?”
我低头,吻在她那刚吞完我精液的嘴巴上,两个人的身体抱紧,舌头交缠着。
然后我们俩再次躺在了床上,我继续把玩她的奶子,她一条腿搭在了我大腿上面,轻微地摇动身体,用她那湿漉漉的逼穴轻轻摩擦着我的大腿。
“明天医生要是问起来,你怎么说?”
“被老公操的啊,老公的鸡巴太粗了。”
“嘿,明天你要是不这么说回来我打烂你的屁股。”
“操烂可以吗?”
“想得美。”
……*********陈瑶找回了自己,既不是沈金财前的自己,也不是沈金财后的自己,或是戒毒后的自己。
而是一个活在当下的自己。
真正接纳自己的自己。
但于此同时她又失去了自己。
这一刻我仿佛光头附体,这些哲学思维不断地从大脑中冒出,盘旋着一对相互矛盾的词藻。
她的“自己”已经取决于我。
光头曾经想在母亲身上实现的事情,却被我在陈瑶身上实现了。我能让陈瑶变成贤妻良母。她会拼命完成我对她的要求,只求我欢心。不是我自恋,她给我传递的信息就是这样的,这样的明显,这样的强烈。
但我的大脑前所未有的清晰。看着再次沉沉睡去的陈瑶,在我的眼中,她已经是一条供我私人随意玩弄的母狗了。
我越爱她,我在她身上倾泻的欲望就越浓烈。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她要卑微的爱,我只能成全她。
我感谢她。
她让我看清了我自己。
*********“呆会一个人来我这里拿一千块。”
“挨我一顿打,当着我妹妹面前,身体的伤药费另外算,这是给你们的精神损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