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出那样的话,大概还是为了折磨我吧,那非常符合她的变态嗜好。
我的注意力从新回到洛芙身上。
其实我根本无意更换一名管理者。我是一名种族主义者,但不是一名极端种族主义者,而在这些“主义”面前,利益更加重要——由洛芙继续担任管理者,符合现阶段的最大利益。
“那就期待你的方案了。你的位置暂时保住了,把其他人叫进来吧。”
洛芙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狂喜的表情,她又翘着丰满的肥臀重重地磕了一下头。看来她对中联邦,甚至中联邦古历史文化有过一定的钻研和了解。
5分钟后,一个又一个,浑身一丝不挂,赤裸着身体的女人,从门外鱼贯而入,在我面前一字排开。她们脸上没有羞涩,没有哀怨,有的只是淡然和拘谨,拘谨的不是因为她们裸体,而是我一个喷嚏就能让他们坠入深渊之中。
8名员工中,3名黄种人,5名白种人,年纪最大的41岁,是总管洛芙,年纪最小的22岁,正是洛芙的女儿洁西卡。我翻阅了一下女儿的履历,几乎就是母亲所走的路线的成功版本,母女均以S的成绩毕业于富士工业学院。
“跪下——!”
洛芙一声喝令,她自己跪得最为果断,让她的膝盖重重地砸在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丰满的乳房也上下甩动着。后面的人反应也很快,“咚咚咚……”,但基本1秒后,所有的人都跪在我前面。
“站起来。”
我淡淡地说道,对面唰的,又全部身体笔直地站了起来。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我围绕着他们转了起来,手随意地触摸着她们的身体,就想抚摸着一排雕像:“公司成立8年了,你们也度过了美好的8年,洛芙总管对你们或多或少总有剥削和欺凌的,但我相信对比其他的地方,我认为你们的日子过得还是非常美满的。
但……这样的日子过去了,因为我来了。”
——“整天搞那些虚头巴脑的,有意思吗?你要是再继续这么用下半身去过日子,你迟早会死在这些女人的手上。”
“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状况,我一个月之前那十几年过得都是些什么日子啊?我现在难得有点权力了还不能好好地享受一下啊?”
“嘿,你以为我真的是在意你吗?你别自作多情了,我是怕你连累我啊!真他妈的不知道你上辈子修了什么样的福气,又或者是我上辈子造了多大的孽,作为你的引荐人也就算了,居然还要做你的伙伴。你这样的愣头青新人,坑死自己就算了,经常还很能耐地能把队友也坑下水……”
“……”
“怎么,无言以对了?开始感到惭愧了吗?”
“话说,你不需要工作的吗?”
“为什么你这样的混蛋都不需要工作,我居然需要工作呢?”
“问题是我需要工作啊!”
“你那叫工作吗?回去操操员工叫工作吗?”
“……”
安娜和我提起过伊莎贝拉。
离开的时候她约了我下个周末带我去一个地方,我还是很纳闷于自己有什么值得她看重的地方,因为我觉得自己并不值得她这样的实权人士花这么多时间在我身上。有时候我甚至怀疑,是不是安娜也和赵磊一样,在玩着某种现实游戏,她这样对待我只是为了在某个时候把我“吞食”掉。
然后她又和我说了一句:“你了解你那伙伴伊莎贝拉吗?”
实际上这不是废话吗?自己的伙伴我还能不了解?——真不了解。
我发现我身为科协成员后,公民等级提升上来了,很多信息的权限也对我开放了,我对这个社会或者说这个世界又有了更深刻的了解。但,我发现根本查找不到更多关于科协的信息,对,哪怕我是科协的一员了。
所有人都知道科协的存在,都知道它是一个科研机构,对于末日生存或者重建有着无比重要的地位,但他具体是什么样的,几乎所有人都不太清楚。或许只要去到安娜、赵磊这样的,才有可能接触到这样的信息。
而且基层于基层之前,也是极度不平等的,伊莎能轻易查到我的资料,甚至连我在新公司里面搞的那些东西她都能查得一清二楚。但我?自己伙伴伊莎的资料差不多,之前杀了刘全旭算是间接救了我的黄义安,我一样查不到。
我顿时觉得,我这个科协成员的身份有可能是冒牌的……“又在瞎想什么?准备进去了。”
那边伊莎喊了我一声,然后手指在面前的金属门的电子锁上敲了敲,门咔嚓一声打开,露出一条通往地下那黑漆漆的暗影中的台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