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此时已经完全相信了我的话,眼里残存的一丝的不甘和屈辱都退去。
可怜的父亲,自己的女儿被自己的儿子操了,自己的老婆也即将被自己的儿
子操了,他却像是一件无关重要的摆设一般,安静地躺在房间的一边。
我最期待操母亲的姿势必然是我刚刚意淫的那样——母亲像一条母狗一样趴
在地上。
为什么非要是母狗呢?我看到的书籍里,描写最神圣的东西莫过于母爱了。
母亲是偏心姐姐,那但那也只是偏心,但待我还算是非常疼爱,明显区别于
父亲。
大致也是因为后来家里的状况逐渐变好的缘故,而我虽然比姐姐差,但环比
同龄人,我算是非常优秀。
但正是如此,这完全激起了我那邪恶扭曲的欲望!对,我知道自己邪恶,自
己扭曲,但这也是父母教育我的,不就是他们让我千方百计更上一层的吗?更上
一层是为了什么?满足自己的欲望啊!
我无意探讨这种欲望是怎么形成的,但糟践那所谓人世间最美好的母爱,就
是我现在最大的欲望。
对,无论如何我都要圆了这个误会,我要攀上赵磊,或者攀上罗教授,还有
安娜,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维护我,但我觉得应该也是一场误会,但管他呢,我
要出人头地!
姐姐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停了下来,但她也不敢多问,她就像个猫咪一样,
乖乖地趴伏在那里,等待我的命令。
我此时的脑里已经从杂乱的思绪转回到了母亲像狗一样趴着,那双巨乳垂挂
着几乎要触碰到地板的壮观画面。
「给我打灯。」
姐姐连忙爬起来,拿出她的终端打开照明,洁白的光芒在房间内散开,很快,
母亲那香汗淋漓的胴体就清晰地呈现在我面前。
我将母亲的双腿左右分开,然后揭开她内裤的裆部,扯到一边去,然后我就
看到母亲的手掌覆盖在自己的阴户上面,其中中指和无名指还能看到粘液干涸的
痕迹,我把脑袋埋进去,不断地嗅着母亲那被我定性为天性淫贱的腥臊气味。
我忍不住拨开了母亲的手,伸出舌头朝母亲那褚红色的肥厚阴唇舔去,这是
我第一次舔女人的逼穴,咸咸的,感觉不到有什么特别,倒是因为鼻子的靠近,
那浓烈的腥臊让我感觉逼水也开始逐渐变得腥臊起来。
没想到我没舔多久,母亲的逼穴居然开始分泌起淫水来!
大概母亲是因为我这个儿子有可能不归家,所以才放开了自渎。我不知道父
亲经历了什么,反正他刑满释放出来后,他就没有和母亲做过爱,我记得是头一
个星期的,我被争吵声弄醒,我装睡的时候才从他们的争吵中了解到,母亲求欢,
结果父亲表示他已经是性无能了。
母亲当然是有欲望的,自从父亲坐牢后,那几年光景里面,我不止一次在装
睡中倾听过她的呻吟。我甚至一次提前回家时撞见她坐在椅子上,手在自己的胯
间活动着,看到门打开她才慌忙地从里面伸出来,放好裙子,红着脸蛋多此一举
地解释说大腿有些痒去抓一下,明明手指湿漉漉的。
我一度恐惧,母亲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屈服于她的主管罗伯特,那头肮脏的,
浑身是毛的肥胖白皮猪!我甚至一次在梦境里梦见,母亲扶着货物,屁股高高翘
起,罗伯特一脸淫笑地扶着母亲的腰肢,在母亲的一声悲鸣中,将一根像婴儿手
臂粗的粗大鸡巴,完全捅入母亲那已经被玩弄得湿漉漉的逼穴里。
后来想想,以母亲的性格应该不会,但我又担心起来,所以每一晚母亲回来
我都格外留意,一方面是窥视春光,一方面是看看是否有什么异常,暂时来说,
我没有发现什么。
我想着,再也忍不住了,抬起身子,扯过一旁自己的枕头,垫在了母亲的屁
股下面,垫高了母亲的逼穴,好让我自己能更顺畅地插入。有了刘艳艳和姐姐的
经验,我对操逼这种事逐渐开始有了自己的经验。
「你在一边掰着逼自慰给我助兴,顺便把你的骚逼弄湿,待会我要把精液射
到你的逼去,嘿嘿,反正还有四个月就下一年了,你也必须要嫁了,明年也是你
最后的产子年份,现在怀上了明年也正好啊。」
「啊……这……」
姐姐完全愣住了,大概没想到我居然还想让她怀孕生子,一个弟弟要让姐姐
怀上他的孩子。
我立刻一巴掌甩过去。
「啊什么?你难道不想为我产子?你个贱货,难道你想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