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喜欢他,她可以肯定不是,因为她没有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可若说不喜欢,她在很多时候又会想起他,尤其是遇到麻烦的时候,这可能是从他最初开始帮着送她妈妈去医院时开始的。
彭山周到的帮助和刻意的讨好起初让刘思很不适应,可是方源不在身边所带来的空缺,被他很好的填补了。
出于介绍徐萍给他认识的关係,她也只当他是在投桃报李,所以还是接受了他一次次的帮忙。
当人情往来的次数多了,这也导致了她后来无法拒绝假扮他女友的事,一半是出于徐萍,一半是出于他。
随着两人接触的密切,她也逐渐瞭解了这个男人,看上去虽然很花,却也是活在被人歧视的目光下的一种伪装。
他很细腻,也很会关心人,这种热情却因为闭塞的社交而不为人所知。
虽然有时候也会说一些玩笑,也会在熟稔之后说一些不安分的话,做一些令人讨厌的揩油动作。
但在女友身份的包装下,她也无法真正苛责。
因为当她正色以后,他还是会规规矩矩的。
从守店的日子里抽身以后她也曾有过迷茫,可健身和穿搭这些跟彭山接触以后学会的东西,实实在在的改变了她的生活方式,她也很喜欢这种生活。
两人在一起也了更多话题,彼此也更为瞭解。
撇开彭山的心思不谈,刘思还真把他当成了异性朋友。
可这种感觉说与旁人听,任谁都会觉得她对他有情愫,男女间的友情这种主观的东西根本逃不过客观的评价,更何况她还是有夫之妇。
若要她来说,还真辩无可辩,因为男女间的友情随时都有变质的可能,是她玩火了,如今还烧到了自己。
或许对他的习惯也是一种喜欢?因为她连他的揩油都习惯了,甚至无法做到次次苛责,才让他胆大到了如今的地步。
刘思看着彭山,半晌没有说话。
彭山所追求的答案无论她正说反说,都有可能会刺激到他,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彭山见她不说话,心底闪过一丝失望,但同时也有些意动。
沉默何尝不是一种肯定呢?只要刘思没有明确否定,这说明她心里是有他的影子的,只是这分量却是要他自己去探究了。
不过到了现在这一步,她对自己有没有感觉已经不重要了。
他已经打定主意一定要得到眼前的女人了,不管她心里是不是有他,他也要在她心里留下烙印。
「也罢,如果我说我可以放过你,咱们还是像刚才一样搂在一起睡到明天早上,我保证不侵犯你,你会相
信我吗?」
刘思看着彭山盯着她的眼睛依然像看着猎物,闪着灼灼的淫光,哪里会相信他,狠狠地瞪向了他。
徒费口舌,亏她还把他当朋友。
彭山见她这眼神就知道她不会放下戒备,一笑道,「你不相信是对的,因为我自己都没法相信。」
「呸,混蛋!」
刘思啐了一口,就见他开始脱起了裤子。
赶忙躲开脸去,急道,「你干什么?」
「你都做好准备了,我还穿着裤子岂不是对你不礼貌?」
「你!」
明知他是故意调侃,刘思却还是臊得不行。
刚才虽然已经帮他用过手,但她可从没亲眼看到过他下体的模样,如今要她直视这男人的噁心阳物,如何能不心慌。
她与方源结婚数年,也不曾刻意去盯着丈夫的下体瞧过。
如今却要为别的男人破例,自然方寸大乱。
「下麵都被你玩湿了,穿着自然不舒服。你下麵估计也不好受吧?要不也脱了。」
彭山连着内裤脱到了裤子,刘思用手一遮脸道,「你想也别想。」
被她无耻的话撩得心慌意乱,却陡然惊觉遮住眼睛的手上,充满了腥臊味儿。
彭山下体的体液干涸其上,整个手掌都很不舒服。
于是赶紧又将手拿下,眼睛却紧闭着不敢张开。
空调的温度还没上来,彭山这一脱裤子,顿时觉得下身凉飕飕的,迅速上床来一扯刘思攒起的被子就往里鑽。
「你做什么?」
抱膝坐着的刘思吃了一惊,猛的向前一蹬腿,想踢开彭山。
彭山刚掀起被子,想把腿往里伸,险些被刘思蹬到下体,大腿上狠挨了一下。
气得他一把抓住刘思的脚道,「嘶~,谋杀啊你。」
彭山坐下身子,刘思另一只脚又紧随其后踢了过来,彭山有所防备,还是被踢到了手腕。
手一翻抓住刘思的脚踝。
「鬆开,你不许碰我。」
刘思挣扎着想将脚收回,彭山吃了亏哪能就这样放开她。
「你又犯病是吧?发什么疯,我们新的约定可没说过我不准碰你。现在我不光要你帮我用手,我还不会放开你,这是你踢我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