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行过八百里黄风岭,往西去又是平阳之地。光Yin迅速,过了夏秋,又见了寒蝉败柳,大火向西流。
正行处,见大水狂澜,波涛汹涌。三藏停下马,双眸凝着滚滚水面。
八戒惊呼:“咱们怎么过去啊,这水势太险,又无舟,可怎么渡过去。”
悟空道:“别急,定有办法。这河径过八百里。”
八戒道:“哥哥如何知晓?”
“不满贤弟,我这火眼金睛白日可看得千里路上吉凶,却才从空中看到这河上下不知多远,只见得这径过八百里。”悟空道:“老孙过去自然不难,只是师父定是不会同意用法术前行。”
正说话见,悟空忽见岸上一石碑,上面有三个篆字,流沙河。腹部写着四行真字:
八百流沙界,三千弱水深。鹅毛漂不起,芦花定底沉。
师徒三人正看着石碑,只听得浪涌如山,波翻若岭,河中滑辣钻出一妖Jing,十分凶丑——
一头火焰发蓬松,两只眼睛圆似灯。不黑不青蓝靛脸,如雷如鼓老龙声。身披着一领鹅黄氅,腰束双攒露白藤。
脖子上戴着九个骷髅,手持着宝杖。
那怪一个旋风,就要去抢唐僧,慌得悟空连忙抱着师父急登高岸。
八戒放下担子,一个铁耙往妖Jing身上筑,那妖怪用宝杖架住。他们两个在河岸打得如暴雨急骤,厉害的很。
悟空护住唐僧,守着行李。看他俩打了二十回合也不分胜负,便道:“不过一小妖,不必师父动手,老孙跟他耍耍。”说着,便跳到前边。
八戒跟那妖怪打得正难解难分,悟空抡起铁棒,在那怪头上着了一下。那怪慌忙转身,急入流沙河。
八戒气得跳脚:“哥啊,谁让你来的!那怪渐渐落了下风,手慢得很,根本架不住我的铁耙。再来五六个回合,我就噙住他了。”
悟空嘿嘿笑道:“兄弟,不瞒你说,自打黄风岭后,你哥哥脚痒痒,忍不住跳出来打。”
且说那流沙河里妖怪的行宫处。
殿内,一十人躺也有余的粉色暖帐床上,男人四肢被锁链牢牢地禁锢着,墨长的发散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玉,双眸惫懒,容颜绝美而又充满神圣,见到那妖怪亦面色不改。
“天尊,我来了。”这妖怪容貌变成人形,头发微卷蓬松,火焰一般,双目圆润,笑起来单纯憨憨,高峰鼻,薄厚得当的嘴唇,个子高高瘦瘦的。
西王母看他急色、恨不得将身上的衣服撕烂,也要赶紧爬上床的样子,抿唇蹙眉。
“竺兰,你若是放了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并向玉帝求情,让你回到天庭。”
“不要唤我竺兰。”妖怪捧着他的脚,很是虔诚地在上面落下一个吻。
西王母冷眼看着,“我已经有了丈夫,你设计把我囚禁在这里,当东王公是死的?”
“东华帝君自然是好本事,自天地伊始,你们便是三界嘴里最般配的一对,你甚至愿意下嫁给他!”妖怪妖Jing通红,眼中甚至愤恨。
西王母闭眼,叹了口气,“当初亦是你先负我,你为了长生……罢了,毕竟过了千年,说这些又有何用。”
“在你眼里,我就是自私自利,卑鄙无耻的小人,我不配拥有你,九灵,对不对?”他抱住西王母,冰凉的泪流到了西王母的脖子上。
九灵……这个名字,西王母闭眼,忍下胸膛中翻滚的涌动,一切都错了。
以前,妖怪不是这样子的。
他很尊重他,眼里尽是虔诚地信仰,从不逾矩。说话的时候,也总是毕恭毕敬,言语小心翼翼地很有分寸。
什么时候,竺兰开始变成这副模样。
当初他和东华帝君成婚,是天界最喜闻乐见的事情,不久后,他们有了两个孩子。
只是,这场虚情假意的婚姻,包括那两个不是他们骨血的孩子……
以前他不叫竺兰,西王母叫他——阿满。
不过,这都是前尘往事。
就像他不再是无上清灵元君,也不是所谓的西王母,只是这妖的禁脔。
下身的硬挺被裹进一个shi热的小xue里,熟悉的刺激感,令西王母额头溢出汗水,不过是在水宫,亦是看不出来的。
妖怪看着他忍受着情欲的面容——黑色的双眉弯弯,两眉头上方各一点红色,一双微圆,眼尾上挑的双眸,鼻梁高,鼻头有些圆润,不过生得好看,嘴唇是朱红色。
都说,神明无眼。
妖的双手撑在九灵有力的腹肌上,咬着牙,浪荡地抬着自己的屁股,每次落下都发出yIn荡的交合声响,偏偏这妖还爱大声的叫唤,生怕别人听不到。
被cao得爽了,不顾羞耻地大开腿,双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揉捏着自己的胸,还要自己弄那活。
九灵喉头滑动,眼底的红色太过艳丽,看着这妖的眼神似要吃人。
我在亵渎我的神,我最敬仰的神。
妖兴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