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
却说那乌巢禅师外出归来,见到三人,忙是拜见。
“是乌巢禅师!”八戒道。
三藏合礼,“阿弥陀佛,贫僧唐三藏。”
乌巢禅师也是听过他的威名,心生恐意连忙笑道:“圣僧,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这位想必就是大圣了,刚鬣,怎么跟着圣僧?”
八戒憨憨一笑道:“这是我师父,这是我师兄,我已是佛家弟子了。”
乌巢禅师静默片刻,看了八戒一会儿,又转身对三藏道:“我这有《多心经》一卷,共有五十四句,二百七十字。若有魔障难消,此经可用。我还有事,先去也。”
悟空开口道:“八戒,这乌巢怎么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八戒挠头,“有么,他之前让我与他一起修行,不过被我拒绝了。若是我相公知道,我们孤男寡男待在一起,怕不是要生气。”说完,他偷偷看了三藏一眼,见他没说什么,心里松了口气。
“天色不早,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吧。”悟空扛着金箍棒,手放在额头上四处看了看,“那边有个山洞。”
八戒很有眼色地道:“我去后山的潭里抓鱼吃。”
就这样,八戒去抓鱼,悟空去捡柴火,山洞里三藏盘腿打坐。
八戒贪玩好吃,又见了几个山中Jing怪朋友,许久不见回来。
悟空生了柴,烤着火,念经般地叫着三藏:“师父,师父,师父……”
见唐三藏不理他,孙悟空来了劲儿,跪在唐三藏身前,轻声撒娇,“师父,你睁眼看看我呀,师父……”软着嗓音甜腻腻地叫着,不过唐三藏依然是坚如磐石般地打坐,一点不为所动。
悟空见他一手拨着佛珠,一手身前掌礼,舔了舔嘴巴,撅着屁股伸直了腰仰头在唐三藏嘴唇上亲了亲,“啵”一声轻响,顿了顿,悟空伸出舌头,在三藏苍白的薄唇从下往上一舔。
只是他师父定力一向很好,所以悟空好一会儿才让师父睁了眼看他。
不过悟空了就要倒霉啦,屁股被掰开,硕大的铁柱子一样的欲望进去,悟空咬着下唇,差点以为要裂开。
三藏臂力好,托着悟空的身子凶狠地进入,耳边尽是悟空低低地求饶声。
“还调皮吗?”三藏垂下旖旎眉眼,苍白地唇终于有了颜色。
悟空呜咽一声,道:“好师父,快饶了我吧。”
换来的却是三藏更是猛烈地驰骋。
却不知八戒那厢竟是遇见了令他错投猪胎的罪魁祸首。
那个人披了月色的光辉,皮肤皎洁,睫羽如墨,身高八尺,气质朦胧,看人的时候温温柔柔,却又隐隐让人觉得高傲至极。
八戒看到他也只觉得害怕,那一句“你又要来害我了吗?”差点脱口而出。
玚皒(chang,e)低眉,似乎是有些伤心,“天蓬原是如此厌恶于我。”
八戒不懂,不是他先引诱他,说心悦于他,要与他欢好。蟠桃宴会八戒喝得酩汀大醉,被玚皒带到广寒宫。
八戒手里兜着许多果子,两股战战往后退着,“太Yin星君还是快快离去吧,若是让陛下知晓你来找我,怕不是又要我受锤刑之苦。”
五百年前,是玚皒抱着他,在广寒宫外,月桂树下,还是天蓬元帅的八戒被脱去盔甲,张大Jing壮地双腿被狠狠地进入,吐出不成调子地呻yin,水蓝色碧溪的发被汗水打shi。
玚皒压着他变着花样的cao弄,原本温温柔柔地水眸变得可怕,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八戒还记得,东窗事发的时候,玚皒像是变了一个人,无情地道:“是天蓬元帅闯入广寒宫,醉酒勾引于我。”
明明彼时还在他耳边温柔低语,山盟海誓,此时此刻说出来的话语,却是无比刺耳与无情。
昊天问他:“天蓬,可有话辩?”
八戒记得,当时自己跪在地上,心如死灰,只是道:“天蓬……无话可辩。”
“便赐死刑吧。”昊天说罢,就有天兵要上前,灵霄宝殿上,尽是相识的同僚,他当时只顾伤心绝望,却也没了羞耻之心。
是太白金星救了他一命,陛下的脸色在冕旒下看不分明。
“也罢,念在天蓬治理天河有功,改醉骨流星锤两千刑罚,择日贬出神界。”
八戒被打的皮开rou绽,骨头都给打折了,愣是咬牙没有叫一句。
投胎前,李长庚问他:“元帅何不说出真相?”
八戒那时虚弱不堪,惨然一笑,吐出一口红血,慢吞吞地道:“太Yin星君和我,何时又有关系呢?不过,不过是……穷途末路的生人。”
李长庚睁大了眼,眼睁睁看着八戒跌下堕神台,去了一身修为,却错投猪胎。
此时,一个人影走了过来,李长庚没有回头,却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你不后悔?”
“是我负他,不敢有悔。”那人说完,便随之从堕神台上跟着跳了下去。
当然,八戒跳下堕神台后的事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