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以至于忘了那是什么感觉。
九年前的噩梦再一次扼住了拉法勒,此时的她不再是威风凛凛的菊石公主,而是那个失去了父兄和恋人的可怜姑娘。
终日被陌生男人蹂躏着躯体,身上所有的洞都被玩弄地伤痕累累,再也没有泪水可流。
可在找到妹妹之前,绝不能死去。
现在,妹妹站在她的面前,冷漠地吐出自己最痛恨的名字,告诉她一切勇敢的决断,都不过是那女人的圈套罢了。
在此之前,她从未欺骗过自己---或许,她一直都在欺骗自己?“姐姐,事已至此,我们再没有退路了。”
芙勒依然不动感情,平澹地如同谈论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我们率领舰队武装叛乱,还火烧港口,谢罪和赔偿都没有用了。幸好塔伊也是。”
“这我知道,没什么可说的。”
拉法勒尽量不去看她的眼睛,“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姐姐!我从未要求过什么,你是知道的。可这一次,真的就只有这一次,”
芙勒瘫坐在甲板上,用手抱住膝盖,大声哭了出来,“我真的...很想看看新的世道,熙罗科向我们承诺的女性的时代,一个你不需要那么辛苦的...时代...”
“荒谬!”
拉法勒大步走上去,勐地踢翻了芙勒的身体,狠狠地踩着她的胸,高高举起自己的佩剑,“那样的时代...是不存在的!你愚蠢透顶!”
“那就杀了我吧,姐姐,”
芙勒毫不挣扎,泪眼对着姐姐的剑刃,“若这样的时代还要继续下去,我们还要被男人们评头论足,那我宁可现在死去。”
拉法勒涨红了脸,像蜕皮中的虾一样扭曲地弓起身子,随即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狂躁地按下佩剑,戳穿了芙勒左脸边的甲板。
对着闭眼等死的芙勒,拉法勒心中的痛苦无以复加。
“我的勇士们,我以这片燃烧之海的名义起誓,今天,就是为群岛的祖先雪耻的日子!”
拉法勒红着眼睛,再度高举起自己带着缺口的佩剑,“我们生来就是为了给这片大陆带来诅咒!让西海人的不洁之血染红大海,喂养我们的菊石!”
旗舰上的海盗们早已心痒难耐,随之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纷纷拿起近战武器,跟着疯狂的菊石公主跳下船舷,杀进了港口。
已经成溃散之态的帝国海军,根本无法抵挡如此疯狂的冲击,哭嚎着试图逃离这血与火的地狱。
左翼的库勒拜利见状,也带队跟了上去,全然不顾警戒。
右翼的柯伊尔则始终一动不动,全员留在甲板准备接舷战,等待着敌方随时可能到来的增援舰队。
赤礁港内的驻军,不少都见过拉法勒的公开处刑,当成血腥表演来欣赏。
然而,今天却轮到了自己。
孔纳提督的运气终究不好,在柏特的增援赶到前,便被冲到面前的拉法勒砍断了左腿,连同手中的节杖一同被塞进了大号的货物箱中,等待着塔伊的处理。
芙勒则安静地蹲坐在船舷,失神地看着姐姐疯狂的杀戮。
她知道,这次让她伤透了心,连杀人都不能令她有效发泄。
她一向对姐姐百依百顺,尽心竭力地工作,从未想过对她撒谎。
可她并不后悔,为了见证熙罗科承诺的时代,她可以再对姐姐撒一百个谎,然后无怨无悔的死在她手上。
对了,熙罗科还被安放在物资仓的澹水桶里呢。
从连绵的噩梦中醒来,熙罗科惊呼一声,挣扎着想要挺直身体,却毫无悬念的失败了。
遍布全身的剧痛持续袭来,没有药物的他只得咬牙忍耐。
“你醒了。”
熙罗科不敢相信,那黑暗中传来的声音,分明来自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熙罗科顽强地睁开眼睛,米丝特拉便照亮了他的世界。
看到姐姐熟悉的面容,熙罗科一下哭了出来:“姐姐,对不起。我...我没有自己想的强大。”
“不必说了,这一切我都知道。”
米丝特拉心疼地抚摸着他伤痕累累的躯体,不住地亲吻着他干裂的唇。
熙罗科无法回应姐姐的吻,只是极力地吞咽着她口中的津液,犹如饱受干旱折磨的树苗,贪婪地汲取着姐姐无私的滋润。
唇分。
米丝特拉的手逐渐向下,轻轻抵住弟弟的会阴,习惯性地,想要把一根手指插入其后庭之中,轻声引导道:“来,把你的身体打开...让姐姐抚慰你吧...”
可是熙罗科却惊恐地夹紧了双腿,自仪式以来,第一次拒绝了姐姐的爱抚。
“为什么躲避我呢,难道你不爱我了?”
米丝特拉的声音无比平静,却掩不住她黯然的神情,“几天不见,你就对姐姐这般冷漠,真是太令我伤心了。”
“不是的...我...我爱姐姐,我想一直爱下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