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个人泄欲,整个荷拜勒群岛的存亡更值得她关心。
菊石公主将半身重量压在熙罗科身上,便已经让他喘不过气,近乎窒息。
拉法勒对力度的掌握极为熟练,几鞭过后,熙罗科早已遍体鳞伤,胸部和腹部还好,大腿上简直惨不忍睹。
他们均不过三十岁,皆是战后升任的年轻舰长,未曾参与背叛菊石王的政变,既能取信于帝国的海岛驻军,又在青年人中具有威望。
芙勒怯生生地看着暴怒的拉法勒,“但是我刚收到消息,孔纳提督开始在赤礁港集结军舰了,其规模超过了平日的两倍,不像是为了巡航。”
年岁最大的库勒拜利眯起带着疤痕的眼睛,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我们这几年一直遵纪守法,按时交税,只偶尔从南方大陆抢掠人口,没有任何威胁帝国的行为。而且如果要动手,直接命令岛上的驻军就足够了,何必---”
看着熙罗科痛苦的挣扎哀嚎,拉法勒的心情略好了一些,她转过身躯,一面用肥大的臀压着熙罗科血淋淋的胸膛,一面用手掌挤压他的阴囊。
菊石宫前,六位隶属于拉法勒的舰长已经悉数到齐。
芙勒虽然年纪尚小,却一直是姐姐强有力的助手。
“何以见得呢,”
她那充满海洋气息的淫水,毫无节制的洒在熙罗科的伤痕累累的胸口上,结果又引发了他更深层次的痛楚。
想象着米丝特拉看到弟弟的盒装阴茎的表情,拉法勒竟兴奋地泄身了。
第四天,拉法勒终于玩腻了熙罗科那根不能勃起的阴茎,准备把它割下来。
铁笼之前的主人,是一个从卡朗科沿岸掠来的女奴,死于食物不足。
他对自己命运并不担心,他只担心自己失败后,姐姐该怎么办。
预感到大难临头的菊石公主,瞬间回复了冷静。
库勒拜利是出生
拉法勒亢奋地冲着妹妹大吼,“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这正是问题所在,”
事到如今,他已无法指望说服拉法勒了。
看来,盐水皮鞭真是小儿科。
“混蛋,谁允许你进来的?”
每天泄欲之后,就取下熙罗科的肛塞和马眼塞,把他锁进一个铁笼里。
熙罗科早已无力挣扎,像濒死的鱼一般开合着嘴唇,任由她残害自己的躯体。
拉法勒听罢一跃而起,此刻她再也顾不上淫乐,一边穿衣服一边吩咐芙勒:“召集所有的舰长,马上到旧菊石宫前待命。”
熙罗科每日只能得到少量的澹水,苟延残喘。
如此这般的调教持续了三天,拉法勒彷佛不知疲倦,越打越上瘾。
拉法勒把目光转向芙勒,矮小的情报官点了点头,解释道:“根据赤礁港线报,帝国最近不断调高税率,明显是萨博勒前线吃紧了。账面上看,现在的西海行省并不富裕,财富集中在少数城市。硬要凑齐以前埃欧廉时代所能分摊的额度,恐怕还要打我们的主意。”
于是拉法勒取出一团较细的海草绳,紧紧捆住熙罗科的阴茎根部。
可怜的熙罗科还被绑在床上无法动弹,现在彻底没人理他了。
通过芙勒的情报网,拉法勒得以比驻岛海军更早得到消息,因此一向被认为颇有先见之明。
看到拉法勒到来,舰长们纷纷低头致意。
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曾在拉法勒的阴道中射精过,再亲密的朋友也会背叛,唯有性爱伴侣是最忠诚的。
虽然对这个男人本身没什么仇恨,甚至还有点好感,但一想到,这样能极大的伤害他那自以为是的姐姐,她便觉得无比的舒爽。
海盗最厌恶繁文缛节,菊石公主略一点头,便坐上了一根倒塌的铜柱,环视众人道:“长话短说。孔纳在赤礁港集结舰队,数量超过以往,明显是要出海作战。这些年海军根本没有打击过南方大陆,这次目标多半是鲸齿岛。现在我们来讨论对策。”
无论是沟通海盗和驻岛海军,还是通过信鸥与赤礁港内的线人联络,都是由她一手负责的。
拉法勒打断了库勒拜利,“他如果向岛上驻军下达命令,在传达命令的环节便会走漏消息,我们会有所防备---这么些年了,他对我们的情报系统理应有所防范。孔纳宁可舍近求远,亲自召集舰队,可见其决心。”
库勒拜利气得胡茬乱颤,愤然拔出军刀,烦躁地戳着地上的碎石。
米丝特拉虽然也很强健,但其重量完全不能与拉法勒相提并论。
“对不起,姐姐,”
“孔纳这个老不死的!”
“可剿灭我们对帝国有什么好处?换上一批文职官僚,他们难道懂航海贸易?”
正当拉法勒兴致正浓之时,芙勒闯了进来,面色有些慌乱。
种细密而灼热的痛楚还是让他无法抵挡。
泄欲之余,她思索着要不要索性阉割熙罗科,以便把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