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梯。
回到自己的房间,脱去沾满海风的外套,把自己砸在床上。
在这家名为海螺之泣的小酒馆,米丝特拉姐弟度过了他们的童年。
自记事起,就是酒馆的女主人---沙赫芒女士在负责他们的生活起居。
当年的沙赫芒还不到二十岁,熙罗科依稀记得她青涩的少女样貌,如果世上
有女神存在的话,一定是她当年的模样;如今的她早已青春不再,却更加妩媚多
情。
作为镇上最大也是唯一的酒馆,海螺之泣的盈利毋庸置疑;姐弟的生活虽然
不算奢侈,却也是衣食无忧。
只是沙赫芒女士严格限制他们的活动,不但不能像同龄人按时上学,甚至连
酒馆的地下室都不让他们出入。
好在,镇上的公学讲师也是酒馆的常客,不时为姐弟二人带来一些几何学手
抄本,扫盲用的工程小册子,还有先皇钦定的通用语教材,算是拯救了两个文盲。
到了青春期,米丝特拉开始学习调酒;而熙罗科则负责打杂,沙赫芒为其安
排了退役的督战官进行授课,熙罗科跟着这个老酒鬼,学习帝国标准的骑士七艺
,以便负责在醉汉日常斗殴中维持秩序。
学习七艺难免挨打,虽然老酒鬼上了年纪,还是经常把熙罗科揍得爬不起来。
现在想来,这老酒鬼多半是沙赫芒诸多情人中岁数最大的一个,却也是最仗
义的一个。
在弱不禁风的熙罗科被客人刁难乃至欺负时,总是他倚老卖老地出手解围,
然后拉着熙罗科大瓶吹酒大声吹牛。
两年的时间下来,熙罗科只学会了击剑和近身格斗;在传授马术之前,老督
战官不幸死于饮酒过量。
在葬礼上,熙罗科试图挤出几滴眼泪,但是当他努力回忆与老酒鬼的种种过
往时,却只能想起那些带着酒气的下流笑话,以及那双时常落在女侍胸脯或臀部
的枯藁的手。
无它,熙罗科只希望老酒鬼死后,能进入一个遍地都是妙龄女侍的美好世界。
其后,青春期的米丝特拉出落地楚楚动人,身材越发高挑,皮肤越发白皙,
因此试图调戏她的流氓越来越多;熙罗科也为此打了不计其数的架,一到周末,
身上就会伤痕累累。
而米丝特拉则窃喜于有人试图调戏自己,更欣慰的是每次都有一个傻瓜保护
自己,以同归于尽的觉悟,为了自己搏斗。
她已习惯于一边哼唱着码头民谣,一边为守护自己的见习骑士上药---这
感觉真好。
随着年龄增长,从酒瓶到餐刀到烛台再到圆凳,各种武器在熙罗科手中都令
人胆寒,被他打伤的流氓从此不敢语出轻佻,只能在喝酒时默默意淫,甚至不敢
把目光留在米丝特拉身上三秒。
与之朝夕相处的熙罗科,觉不出姐姐的变化。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事就和她追逐打闹,偶尔惹翻了她就去抄写律法;然
而青春期的少女格外敏感,熙罗科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映在米丝特拉的眼中。
她惊讶地发现,弟弟竟也倏然成长为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了。
童稚的面容也随之不见,男性的刚毅沉积在熙罗科的眉目之间。
这样的生活虽然无趣,却也让米丝特拉姐弟甘之如饴。
如果不是发现了沙赫芒女士卑鄙不堪的经营之道,或许他们会一直爱戴她到
死,就像一辈子交粮的贫农永远热爱从未见面的皇帝。
一个偶然的机会,沙赫芒女士外出招揽生意。
而米丝特拉出于好奇,撞进了酒馆的地下室,此起彼伏的叫床声立刻颠覆了
她的世界观。
那是比地面上的小酒馆华丽百倍的卖淫场所,隔间的精致装修和酒馆里破旧
的桌椅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上百名外地来的暗娼在此间服务,绝非西海常见的庸脂俗粉,论其容貌身材
,与米讷维勒的村姑之间更是云泥之别。
在此间纵情享乐的消费者,也不是等闲之辈,从商界巨头到西海贵族,各种
达官显贵混其间,上等人花式做爱的画面,简直丑态百出。
米丝特拉屏住呼吸,隔窗窥视到一个道貌岸然的总督府文员,在两名妓女的
包夹下欲仙欲死。
彼时尚且纯情的米丝特拉,顿时觉得难以接受,她在三者各自高潮和假装高
潮之前,就匆忙逃出了地下室。
尽管觉得很是恶心,她却始终忘不掉这画面。
此后,她开始尝试自慰,但处女模彷妓女始终不得章法,夜以继日的扣挖夹
蹭,也不见欲火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