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妮疲惫地闭着眼睛,浑身是释放了欲望之后的瘫软。她身上又shi又热,韩廷还插着她,将她的花xue撑得酸胀。
但很快,她感觉韩廷的Yinjing在往外抽,突然体内空了,她的内壁下意识地收缩。
韩廷拍了拍她的屁股:换个姿势。
他抽出的一瞬,白珍妮觉得下面原先被他的rou棒堵着的,她的爱ye和他的Jingye都涌了出来。她难堪地伸手捂住下体,韩廷看到了,将她的手抓住:挡什么?
她浑身都是欢爱后的红痕,全身的皮肤因为性爱都透出淡淡的粉,洞口的嫩rou更是被磨得发红,爱ye将整个Yin阜全浸透了,yIn靡至极。
韩廷还想要,他将白珍妮翻了个身,扶着射了之后又硬了的rou棒,从背后再次插进去。
白珍妮这次终于叫了出来:啊!你你答应要告诉我的
她的xue口凉凉的,里面却是烫人的热。韩廷头皮发麻,捞住她的腰,挺胯,插着她,转了个身,变成了他靠着床背,她背对着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从背后,韩廷握住她的ru,用指缝夹她的ru尖,在她耳边说:让我Cao爽了,我自然告诉你想知道的。
这个姿势,白珍妮深深地含着韩廷的全根,酸麻的感觉从体内蔓延到四肢,她想坐起来一点,不要插那么深,但韩廷却屈起膝盖,将她架起来向上顶,手臂从背后勾住她的肩膀,向下压。
白珍妮觉得自己要被贯穿了,她抵着韩廷的膝盖,求饶道:廷哥太深了不行你、你出来点
韩廷却爱这个姿势,可以将她完全地抱在怀里。他不费力气地一下下顶着,白珍妮在他怀中挣脱不得,他手指摁住她的花核,她便一个激灵,浑身颤抖,用力地攥着韩廷的手腕:廷哥,嗯不行
韩廷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她的肩头,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问她:不想到高chao吗?
太深了。
白珍妮感觉此刻自己就像从水中刚上岸的人,沉重得抬不动胳膊。韩廷的rou棒小幅度地剐蹭她的rouxue,他还继续爱抚她最最敏感的凸起,一阵阵像是火燎又像是电击的快感放射开来,她浑身神经都绷到了极致,呼吸被滞住,白珍妮忍得不能再忍,哀叫出声,感觉下面完全不受控制地抽动和喷水,羞耻感和快感一齐在一刹那猛烈地迸发出来。她失了力气,瘫在韩廷的腿上,再也不想再动弹一下。
韩廷的Yinjing泡在她的蜜ye中,又暖又紧,一阵一阵地被挤压,收缩。他想起那个性爱视频中,白珍妮被cao得浑身瘫软的样子;和视频里那个男人,和他异常相似的面孔。
他将白珍妮紧紧地抱住,鼻腔里全是她身上馥郁香甜的气味,他用鼻尖蹭着她的后颈,问:那个视频里拍的,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白珍妮听见了,她什么都不记得。她只想知道,韩廷又知道多少。
韩廷掐她的胸,带着一丝狠意,故意说:还是你实在和太多人睡过,所以完全忘记过有这件事了?
白珍妮偏过头,但还是看不到韩廷的脸。她的嗓子又干又哑,声音有气无力,听起来反而像是挑衅:廷哥,Cao爽了吗?我等你告诉我真相。
还不够。韩廷压着白珍妮的腰,让她俯下去,自己则跪坐起来,掰着她的tun瓣,看着自己的粗大尽根消失在她小小的xue口,再狠狠地抽出,拉扯出她xue里的嫩rou。
白珍妮连叫的力气都快没了,只是从口中溢出娇软的气喘。韩廷拉住她的手腕,将她上半身扯起来,奋力地撞击她的花xue。爱ye搅动,碰撞出的水声,和他坚实的下腹撞击她的tun瓣的啪啪声,充斥着卧室,刺着白珍妮的耳膜。
她的胸这样晃得发痛,她夹紧了下体,想阻止韩廷这样猛烈地抽插,但是韩廷似乎是下了狠心,一定要将她cao坏,他的rou刃还是在她的体内反复长驱直入。
啊廷哥饶了我她垂着头,哀叫着,满脸的汗和泪将身下的床单也洇shi了一块。她的ru尖先前被韩廷吸吮,此刻又不停地蹭着床单,磨得刺痛。韩廷放开她的双臂,她便立刻瘫在床上,眼前发黑,天旋地转。只感觉韩廷在她身体里发力冲刺,插到极深,他的Yinjing剧烈地抽动,将她的xue灌满。
纵使快感已经麻痹了白珍妮的身体,但在韩廷缓慢拔出的过程里,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又因为刺激而颤抖。
她也恨自己这副样子,所以自暴自弃地趴着,脸埋在被子里,不想面对韩廷。
发泄了两次,韩廷也累了。但是神奇的是,今晚刚来到这里时,他明明昏昏欲睡,但此时他却异常的清醒。
他不喜欢带着一身黏腻睡觉,白珍妮这张床,不换被单也是没法睡了。他抹了一把脸,从床上坐起来,对白珍妮说:起来洗澡。
白珍妮动也不动,仍旧趴着,韩廷看不到她的脸,但听到她的声音闷闷地传来:你还没告诉我。
韩廷无奈:洗干净换身衣服,到我那里,我全都告诉你。
凌晨两点,白珍妮裹着长羽绒服,里面穿着单薄的睡衣,跟在韩廷后面,走在猎色大厦34楼的走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