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配合Off My in Bieber食用更佳]
“我…”厄德高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教练只负责教他怎么对付球场,可没人教他对付情场,“十七岁…没到十八岁,但是…已经到了…过了…超过了…十六岁。”
“你是第一次吗?”
“…什么?”
“原谅我,这真是个傻问题,你的手不知道该往哪放,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你是个父母的乖男孩。”
“我不是。”他要推开她,最后的结果却只是轻轻碰了碰她,“你该让我走了。”
“你随时可以走,你以为我会缠着你吗。”她翻到沙发的另一边,对他举杯,“Jing灵球里的宝可梦,困在小小的Jing灵球里,需要你战斗的时候才被放出来,得到一点点自由,战斗结束,自由也不见了。”
“我不是。”他提高了音量。
“你的声音没有任何帮助。”如引诱水手送命的塞壬,她一展歌喉,勾魂摄魄,“如果你想证明自己,为什么不试一试?”
可可放下酒杯,再次逼近,食指点着他的嘴唇,“有女孩碰过这里吗?”
“没有。”
“诚实的男孩才能得到奖励。”她赞许地从酒杯里沾了一丝残酒,递到男孩唇边,可怜的孩子脸庞飞红,大气也不敢喘,看着她的脸色,试探地、一点点张开嘴,含住她的食指,
“味道好吗?”
“…有点辣。”厄德高低着头不敢看她,喉结滚动,青涩得不像话,“不适合我。”
“当然,你还没到喝酒的年纪,我知道一种饮料,比白兰地好喝多了。”
“什么?”他迷茫地望着她,可可牵起他的手,引着他来到她的睡裙底,“现在还没有什么,如果你肯努力,也许我能给你点甜头。”
“怎么…怎么努力?”挪威乖崽当真是白纸一张,纯得要命。
“努力,用你的舌头…尝一尝我。”她拉着他的头发,男孩不知所措地顺着她的力道低头,“别用牙齿,如果你敢咬我,我就赶你出去。”女郎惬意地躺下,双腿搭在男孩的肩膀上,他正埋在她的双腿间,无师自通地舔吻她的另一处红唇,她的睡裙也被可爱的稻草脑袋顶起来,男孩滑滑的舌尖热情地舔过每一处褶皱,他不知道该对哪处使力,可指导不指点他,他只能自行摸索,寻觅能尝到甜头的所在,每当他的舌头经过缝隙间的奇妙凸起时,压在肩膀上的力气总归更大些,他像小时候吃棒棒糖一样含住那颗半蜕的珍珠,舌尖来回扫荡,他的嘴唇变shi了,蜂王的蜜巢流出蜜汁,极轻极淡的甜腥,青春正盛的女王以此引诱猎物步入她的神秘花园,“再用力点。”
男孩没有折腾她的心思,对她的花珠更是又爱又怜,没有强横的压制和尖锐的快感,那感觉轻柔如云端,她出声鼓励他,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可可要快,他就快,要慢,他就慢,时而绕着转圈,时而上下反复,她高chao时飞溅的花蜜打shi了他的鼻梁,可可揪着男孩的头发,把他从她裙底拽出来,他喘着气,前额到鼻梁再到嘴唇都shi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仿佛在等待可可的下一步指引。
她娇媚一笑,脸庞透着红晕,擦了擦他的脸蛋,“你真可爱。”可可翻脸无情也有一套,“回家去吧,Marttie,你得到的奖励足够了,我不想你爸爸到我家逮人。”
乖崽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可可的时间表重新排满了工作,新专辑的MV辗转爱尔兰、英国与西班牙取景,她和克里斯谁也没官宣分手,外界也不知道,《太阳报》孜孜不倦地发表关于他们的谣言。
《可可·怀特需求过多,克里斯蒂亚诺不堪重负度假避难》
合着欧洲人民就爱看这些是吗?
没等可可想好怎么官宣,泰勒那边出了事,霉霉前男友哈里斯将泰勒的创作据为己有,被证实后反而在社交网络Yin阳怪气,金·卡戴珊又出了新幺蛾子——金在Snapchat上公布了剪辑过的二十段非法录音,直言泰勒说谎欺骗她的粉丝她从没听过这首歌。
论倒打一耙,金的功力无人能及,霉霉不得不发文解释,“Kanye的视频哪里告诉我他要在歌里叫我‘那个贱人’了?你找不到,因为根本没有。当着全世界的面被叫成“那个贱人”,对此任何情绪化的回应都是你控制不住的……我从2009年起就没想过掺合进你们的浑水。”再次强调人品夫妇从没给她听过完整版歌词,她不知道that bitch会被用在她身上。
金挑起战争,自然有名人参战,两人的朋友各自准备回击,金推特刷蛇后,肯达尔选择站队二姐,在tumblr上刷蛇,暗示泰勒装作受害者实则Yin险背后捅刀,引来吃瓜群众在泰勒的instagram评论区留言刷蛇,赛琳娜为泰勒说话,“事实是仇恨是我们现在最不需要的东西”“还有很多其他重要的事,为什么我们不为更重要的事发声?”被留言“回去睡觉吧赛琳娜”,因为录音,泰勒处境不利,姐妹团很多人选择沉默,科洛·莫瑞兹发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