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站在宫殿的大厅里才知道,自己所属的国家的人们都正在信仰着一些怎样堕落而糜烂的东西。
色欲率先扑过来,他热烈地亲吻他的双唇,用出色的技巧弄得他几近失控。如果不是周围还有其他神在场,他能直接将他压在大理石制作的地面上,就这样侵犯他们尊敬的神。
他相貌英俊、身材健美,还有一根尺寸可观的阳具。神似乎对新的祭品非常满意,连愤怒都难得地安静下来,正在用一种锋利的目光打量他。
事实上,每个神都在看他,眼里充满着各式各样复杂的情绪,令他不禁往后瑟缩,却又萌生出一股莫名的兴奋。
总之,从此他就再也没有过消停的日子。
他很快发现神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很好,他们互相提防,即使住在一起也鲜少来往,只有在祭品到来,才会共同现身。
色欲在他到来当天便拉他上了床,那是他见过最大的床,色欲坐在他的Yinjing上忘情地摆动腰肢,发出yIn浪的喊声。他感受到自己被柔软的xuerou饥渴地包裹,色欲大概不管被Cao过多少次都会该死的紧致。
他最后顶到他的子宫,邪神的性别大都模糊不清,这里的神应该全是如此。他射在那个温暖的巢xue中,色欲拉长脖子发出颤抖的哭叫,平坦的小腹撑得拱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他们浑身汗水,色欲魅惑地微笑着,还刻意用手拨弄隆起的肚子。色欲直接抱着他躺下,他的Yinjing就那么卡在宫口。
第二天清晨他被撩拨得又在色欲身体里泄了两次。
之后色欲的肚子再没有变小,反而越来越大,大得让人感到害怕,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动。色欲跟他做爱时的动作在变慢,沉重的大肚让他不能自由地摆动腰肢。
他还是忍不住朝他问起究竟发生了什么,色欲倒在他怀里,硕大的肚子贴着他的腰腹轻轻起伏。
“这可是你的孩子啊。”甜腻的气息喷洒在他耳畔,“再过几天他就要出生了。”
他愣住——他可不认为身为一个普通人会有让神孕育子嗣的能力。
那天他走出色欲的房间时整个人都有点儿晕乎乎的,接着,他在大厅遇见了傲慢。
“过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傲慢命令道。
傲慢是七位神里知道的最多的,他的学识要足够支撑他的傲慢,他跟着傲慢进入书房,傲慢让他坐到椅子上,自己则坐上的大腿。
他搂着傲慢的腰,犹豫许久,小心翼翼地问了有关色欲的事。
傲慢听完,修长的五指掐住他的下巴,轻蔑地睥睨着他:“小东西,你本来就是个半神,当然能了,否则你觉得自己怎么能活到现在?不过说到这里,人类世界送来的祭品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神知道一切。
“但是。”傲慢在他的颈侧留下一个咬痕,“我不会让一个血统肮脏的小鬼对我这么做的。”一根食指点点他的下唇。
他无辜地抬头、耸耸肩,下巴埋进傲慢胸口,眼里闪烁着光芒。
他回到色欲的地盘时,神正捧着圆隆的肚子跪在床上呻yin,那颗水滴般的肚子不断变着形,有一个胎儿在用力往下拱,但他的宫口还未开全,胎儿没有出世的通道。
色欲急切地拉住他的手,跪在床边,像最饥渴yIn荡的ji女拉开他的裤子将他的Yinjing纳入口中舔吻,挂在身前的肚子夸张地颤动。色欲左手揉弄他的两颗睾丸,右手则放在腹部从上往下顺着,身体由于疼痛而震颤。
就连孩子要钻入产道,色欲还坐在他的Yinjing上,临产松软的xue包裹着他的器具。
他萌生出了些许恶劣的想法,gui头已然顶在胎儿的头部,他一次次让胎儿滑入产道,再将他送回子宫,色欲在他的禁锢下混乱地哀叫着,下体被胎儿撑大的痛苦跟被他Cao干的快感令他不能思考。
等他允许色欲生产,神躺在床上大张着双腿,眼神涣散,羊水一股股滋出产xue,连同胎儿的身体一起落在床铺里。
懒惰从来不会主动去找他,他唯一喜欢的事情只有没日没夜地睡着。因此他偷偷摸进那里,踩上懒惰的床,那里就像一片巨大的沼泽,让他站不稳身体,懒惰在沼泽中央沉睡。
他的房间拥有冬日清晨的温度,被褥轻薄而柔软,最让人难以清醒。懒惰栗色的长发铺在床上,仿佛在散发出一股蛋糕般甜腻的味道,引诱他不断靠近。
神当然不会在意周围发生的一切。
他慢慢往床的中心移动,懒惰的身体毫无反应,他如同死去般睡在那里,神情平静。
邪神被赐予惊艳的面容,用于蛊惑其他人——还有神,懒惰根本不需要发出声音,甚至睁开眼睛,他就已经受到了他的引诱。
他伸出手勾住懒惰的腰,或许是因为长时间的睡眠,他的身体很轻,轻而纤细。他的亲吻落在神的脸、锁骨、胸口,他拨开他丝质的长袍单方面地索求,神在他进入时终于微微皱眉发出一个难忍的气音。
然后,神睁开眼睛。
懒惰似乎异常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