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雯请假了。
刚进教室,就听同学们在说柳莺雯的叔父替她请了长假,可能要预备留洋。
而你身边本该空出来的座位,则坐了一位转班生,盛启炤。
早啊,月儿。
又是那副洞悉一切的模样,仿佛无论你怎么解释,都是白费一样。
午休时陪我吃饭吧?他凑过来,一副清爽开朗的少年模样。还记得在跳舞场的那一夜,他掐着你的腰用力入的时候,明明像濒死的溺者,你身上是他唯一的靠岸。
不要。你扭过头去,那样深入的试探,无法再经历一次了,身体的记忆最骗不了人了。
盛启炤看着少女扭过头去的样子,齐耳短发在雪白的颈子上扫过,惹眼得很。
自己唯一一次的欢场放纵后,明明是喂饱了心里的那头野兽。但只要看见她,那副清纯又干净的样子,自己心里的邪恶念头又开始一下下地撞击理智的防线。
可我每次吃饭都是一个人。少年的手突然盖上你的,牢牢地握住,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非常可怜的样子。
我去和别人换个位子。说着就撑了桌子起身,他却忽然改了战术,轻慢又随意地松了手,顺势抚上了你的膝窝。
是丝袜吗,他拿手指抚了下那层薄薄的料子,微微的磨砂感,远没有她的肌肤细滑。
桌椅的遮挡下,同学们根本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好整以暇地说,不知道容不容易坏。说着跃跃欲试地两指一捻,rou色丝袜被绷到几欲透明,仿佛下一秒就要抽丝。
你赶紧坐下,掸灰尘一样拍开他的手,就这一次,以后不许再缠着我!
他的手就像带电一样,燎得你膝窝又痒又热。
嗯!他松开手,一副乖巧守矩的姿态。
盛启炤长手长脚,一个人就霸了大半张桌子,上课的时候一会儿说书没带,一会儿看不清黑板,总要挤到你边上和你一道看,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他不去吃饭,反倒拉起你就往学院后楼跑。
你干什么?午休的时候,他硬拉着你在一片灌木前蹲下,嫩绿的青草不堪重压,无声地被轧断,生涩的汁ye染在少女的裙摆上。
嘘盛启炤食指轻点上你的唇,你看。
这里平日没什么人过来,此时有一男一女靠近才显得格外打眼。
这不是,卢小冉吗?
啊!少女一声惊呼,被身后的男生推到了墙上。
男生在她身前蹲下,跟着一起下去的是一条粉色的内裤,蜷曲着落在她的黑色皮鞋上。
你小点声。男生站起身毫不客气地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从她的裙子里探进去摸了起来。
唔少女的双腿被迫分开了一些,是男生把他的手挤了进去。
都出来卖了,还装什么矜持?他把手抽出来,上面裹了一层水意。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卢小冉午饭后刚准备回教室,就被眼前这个陌生的高年级男生硬拽到这里,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说吧,要多少。他逼近少女挺翘的胸脯,从裤兜里拿出一个皮夹,刷刷地抽出数张大钞,一把从宽松的领口处粗暴地塞了进去。
锋利的纸缘和粗糙陌生的触感,让少女难堪地仰起头,但这只是开始,男生悉悉索索地抽开皮带,把胯间挺翘的硬东西放出来,抓起她的手放在上面握住。
张嘴。两片唇瓣猝不及防地被眼前人对个正着,他不耐烦地把舌头顶进来,肆意勾弄里面的丁香小舌,掠夺里面的津ye。
手里的硬东西此刻也耸动了起来,又热又滑,两手都抓不住,蓄意勃发的样子令她害怕。
即便努力将腿合拢,男生的手依然紧紧地锁在她下面,单根手指左突右进地在紧窄的小洞里胡乱开凿,酸慰的酥麻感直冲上小腹,她哆哆嗦嗦地泄出一滩花ye来。
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吧。男生一边胡乱地轻啃她的颈项,一边抬了她的腿,怂了下屁股调整了姿势,她的小xue豁开了嘴在自己的腹肌上划过一个shi热的吻,叫他更硬了。
不要不要,求你,我不是自愿的少女胡乱地推抵着他的靠近,仓皇的挣扎让rou棒失了准头,只从两片rou唇里擦过,吓得她失了平衡,跌在男生的怀里。
那滚烫的东西就这么横亘着埋在她的腿间,上面的青筋一鼓一鼓地顶着shi热的媚rou,下一刻就能把自己拖入欲望的深渊。
她忍不住地哭出声来,像是被按在了烧红的烙铁上,只怕一动就会被烫下一块皮rou: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真麻烦。他一把将人推倒在草地上,像只征服母猫的公猫一样趴上去,咬她的后脖子和耳垂,今天你上了援交名单,不知道吗?
援交名单是什么?
看到你不解的眼神,盛启炤嘲弄地提了下嘴角:有些女孩被家里不惜一切代价地送进来,是为了博个姨太太当的。但她们往往还没成功,就被骗了身子,成为了只要付钱大家都能上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