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少女不设防的睡颜,男主人左右扭动了一下脖子,放任下身的怒胀把西裤撑起来一个丑陋的形状,走回了书桌前。
不远处的沙发上,少女蜷着嫩白的足,手虚拢在领口处,那里少了一颗纽扣,白色的抹胸露了一截在外面。
真是完美的受害人啊
王妈这么肆意地打压她,她不做反抗;自己这么放浪地轻亵她,她也不知拒绝。
对男女之事好似全然不通,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中人骗了进来。
他可以徐徐图之的,但,嫩芽总要趁早掐下来,泡出来的茶才香,他倒是不介意涩口的。
卢葆贞感觉自己睡了个昏天黑地,在层层叠叠的梦里醒不过来,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天都擦黑了,书房里黑黢黢的,屋外有王妈将杯盘放到在桌上的声音。
脑袋还有些晕,她跌跌撞撞地摸到了门把手,一把拉开,橙黄的灯光泄进来,晃到了自己的眼。
她皱着眉低下头,使劲儿揉了揉酸涩的眼,才反应过来自己连鞋都不曾穿上。
真是不像样。
醒了?男主人站到你身前,虽然个头不高,但也实实地把自己笼在了他的Yin影下。
对不起先生,我睡太久了,今天的工资我不要了。
没关系,要吃晚饭吗?他温和地问,侧了侧身指了下饭桌。
正在摆筷子的王妈听到动静掀了眼,严厉地瞪了她一眼。
卢葆贞立时垂头缩脑,向后退了一小步:不了不了,我要回去了。
那好,我送你回去吧。说完转身就往玄关去。
不用的先生,太麻烦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她一瘸一拐地追上去,堪堪抓住男主人拿钥匙的袖子。
但他只是弯腰提了那双半旧的软布鞋子放到地上,反手托住自己的臂弯,我正好要去局里拿个文件,送你只是顺道,你再推脱,反倒要误了我的晚饭。
刚出门,先生还把自己的外套借给自己披着,只说夜凉,却遮住了自己领口豁开的尴尬。
衣服上有淡淡的雪茄味道,存在感极强,你坐上车后,能感觉到那烟味暧昧地缠上了自己的发梢。
离开了市中心后,沿街的路灯骤然少了许多,去鱼羊里也不过几脚油门的事,但是昏暗的夜色里,弄堂与弄堂连成一片黑色的迷宫,都相似极了。
卢葆贞自己都迷瞪了,车子绕了两圈她也认不出哪条是自己的家。
一记刹车,男主人耗尽了耐心,拔下了车钥匙,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说:葆贞,我带你下去找吧。
先生,我自己走也可以的,实在太耽误您时间了。这是他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同学们喊惯了的名字到了他唇齿间被嚼得异常认真,让她觉得自己是那样被雇主重视。
男人不容拒绝地下了车,把她扶着说:小姑娘在夜里太危险了,总要把你送到家我才放心。
夜凉如水,她本不该将主人家的制服穿回来的,只是怕耽误先生的时间,Yin差阳错地把自己的那套忘在了佣人房里,现在还变本加厉地穿了主人的外套。
卢葆贞胡思乱想着,越走越快,等抬头时,发现自己钻进来一条死路。
这条路长而深,狭窄得只容一个人通过,迎面是一根废弃的电线杆子,下面散落了几枚踩瘪的烟头,空气里有股子尿sao臭,平日那些脚夫和不高兴去公共厕所的懒汉,都会就近到这里解手。
糟糕,怎么带先生走到了这里来,不过看到这也就认识了,她租的屋子就在这条弄堂后头。
她如释重负地回过头去:先生,我家就在后头了,我们折回去就到了。
男主人刚才一直远远地缀在自己身后,仿佛是听不清,他一步步走到了她的身前,夜色里看不真切,只觉得他近到甚至要贴住自己。
是吗?那就这里吧。他低声说了一句,仿佛自言自语般。
什么啊!
葆贞被眼前的男人一把抱住,连连后退,消瘦的脊骨撞在了那根废弃的电线杆子上,发出一声闷响。
男人肥厚的嘴唇在自己的脸颊上、嘴巴上、耳朵上、脖子上,放肆地亲吻着。那双宽厚的大手也没了规矩理法,肆意地从背后伸进来,一只手向上探入衬衣的下摆,蛮狠地拽她的抹胸,一只手向下钻入裤头,拧着她的tunrou。
这场突然的惊变当真是摄走了她的神魂,下一瞬她想要呼救的时候,她的口鼻一下子都被男人的大嘴兜住了,那粗糙的舌苔刮过自己的琼鼻,细细舔过人中的那道小沟,用牙齿咀了两下酥嫩的唇瓣后,就攻城掠地地把长舌伸了进来。
他凶猛地在少女的樱桃小嘴中搅动,缠着她的舌头与自己共舞,吞吃她的津ye,把自己的涎ye涂在她的嘴角和下巴上,月色照得她下半张脸晶亮一片。
不要,先生不要,我不是来卖的!
卢葆贞不明白眼前看似儒雅有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