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拔步床上独自醒来,腰间还堆着破碎的宫装,腿间粘腻狼狈,双ru红肿破皮,嘴角也有些撕裂的痛。
拖着沉重的身子从衣柜里找了件披风把自己裹上,匆忙出门看了眼天色,皇帝这会儿是要起了。
宫道上,只见一个衣钗散乱的宫女苍白着脸飞奔着,仔细看地上还有零星白浊滴落。
总算是在殿门打开时赶到了,你扑跪在地上,深深低着头,只求晨光熹微,不要有人看见你的狼狈。
喜公公走到你面前,下截的衣袍被风卷着拍到你的脸上。
怎的来得那么迟。他尖声斥道。
昨晚奴奉您的命去送醒酒汤你哽咽住,红着眼拢住衣襟抬眼看他。
胡诌!咱家何时遣过你这差事。他轻慢地笑着,一派不知所云的模样。
你如遭雷击,是了,这是Yin谋,你就是被他泼在大皇子身上的污水。
陛下唤你进去呢你知道该怎样交代吧?喜公公笑着转身,淹没在门后。
你跪伏着爬进了殿门,皇帝在屏风后更衣,那里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有一件鱼戏莲叶的鲜红肚兜被扔在地上,那显然不是宫人或妃子穿的服制,应该又是哪位夫人昨夜遭了祸。
一只玉碗在低矮的小几上放着,你解开了披风,从破碎的襦裙里掏出了一只雪ru,你挤捏着它,但是昨夜的连连春水把你逼干了,就算这会儿太监来绑你,都不会再有nai出来了。
双ru被你焦急地又捏又掐,红了一片,你听着皇帝越来越重的粗喘声,和女人越来越微弱的哭声,额上紧张地落下了一滴汗砸在碗里。
咳咳咳咳呕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皇帝推出屏风,她的手无力地划拉住那片肚兜想要遮掩自己,嘴角和脸上沾着白浊。
那是铁齿谏官袁大人的娇妻,文臣史家饱读诗书的二女儿
皇帝晃动着腿间的软趴长物走了出来,这会儿大臣们都候在殿外了吧?
诺,都头点地跪着呢。喜公公走近去扶皇帝。
把她拖出去,记得从谏官那列走,慢慢地拖。
两个太监躬身进来,扯起地上女人的手就把她往外拽。
女人的肚兜堪堪遮在肚腹上,拼命哭喊,她的身上布满了青紫的啃痕,私处沾满了浓Jing。
不知殿外粗砺的石子路搓上这一身娇嫩皮rou是怎么个光景,只那肚兜必然会香艳地掉落在某个言官的手边就是了。
皇帝走到小几旁,看着上头空空的玉碗。
连nai都挤不出,误了朕上朝的时辰。
他低头扫向你,突然发现你左耳上少了一只玛瑙耳坠,他一脚把你踹翻,你被迫露出两粒肿大非常的红果,和破碎脏污不堪的衣裙。
皇帝拧眉:贱婢!你被谁cao了!
你慌忙跪伏在地,不敢吭声。
查!谁敢动朕的东西!下头一阵脚步声远去,他踱步来回几次,突然解开了腰带,携着好似千钧的力量重重抽在你的背上。
空气都被划破发出利响,掺了金丝的明稠腰带里裹着革料,落下来就是一道凸起的红痕。
你被抽得一矮,痛、麻、痒悉数在骨rou匀称的脊背上炸开,一下又一下,你痛叫都不敢,只好生受着帝王的怒火。
腰带被掷在地上,尤嫌不够,来人!把这贱人的xue杖烂!
你不可置信地抬头,这是什么SM剧情,脚本里没有写啊!
有太监上前,剥了你的襦裙,你双手被翦在背后,像一条被撕了皮的白鱼在案板上垂死挣动。
两寸厚五尺长的板子,左右二人各执一根,先是高高抡起,然后重重砸在白嫩的娇tun上,白rou浪起,一道淤红的印子浮现,左右来回抡下,啪啪作响。
你的脸在地毯上摩擦,泪水浸shi了地毯。
不过十来下,你就被翻转过来,双腿被左右拉开。中间那处豆腐一样嫩,缝里渗着点玉露和白浊。皇帝坐在正位,死死盯着你,只觉得失控的怒意充斥了整个胸腔,不说出jian夫是谁,就给朕重重地打!
那板子再次落下,生嫩的所在瞬间热辣抽痛起来,大皇子那句乱棍打死的戏言在你脑中炸开。
你不可抑制地大喊出声,求皇帝绕过你。
又一板子落下来,巧之又巧地敲在你的Yin蒂上,那软珠像被砸瘪了一般,还被恶意地在木纹纵横的御杖上来回摩擦,激得你双腿不由屈起,重重地抽搐着上了高chao。
陛下您瞧,这nai婢被打得发sao了呢。喜公公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你狼狈的样子。
你若再不说,朕就叫他们把这板子捅到你的saoxue去给你止痒。
那方正的板子棱角锐利,有成年男性的手掌这么宽,若是进来,只怕命要交代在这片场里。
此刻,这木板正抵着你,在入口处来回拨弄,偶尔一个尖角戳进来,让你害怕地直喊不要。
父皇不可!是大皇子,跪在了你的眼前,你躺在地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