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没呜呜李华梅挣扎着往上,却被按回了rou刃上,大腿内侧本该是很孤独的地方,现在被迫紧贴蒂雅的小腹,让人难以习惯。平常夹起双腿就能把她推开,但现在不同了,棕色的双臂按住酸软的大腿,似乎不费什么力气就能把它们掰开,炽热的凶器切开一条缝隙,挤进xue里的时候,挤出来温热而粘腻的蜜水。
蒂雅从奋战里抬起头,蓝色的眼睛里蓄着水,晃动着要往下落。但她笑着回答:我忍住了。你夹得我要死掉了。
别再说夹了!闭着眼睛故意大声说话的红虎鲸怀疑蒂雅是故意的,从前几次里已经总结出了某种规律,而把这些词当做扳机来用。
比如说,一说到夹,她就觉得深处充血的秘rou在突突地跳。过分的凶器仍在一次次打进深处,撞得本来就在颤栗的小xue缩个不停。
别撞了!坚强的女海盗捂住嘴巴,又觉得应该捂住眼睛。
蒂雅却撞得更狠了,凶器圆钝的前端完全怒张开,每一次向后抽出的时候,都从可怜的rou壁上刮下一层蜜汁。
别不行,不能再不能摸、不能会
蒂雅抓住她的手腕,想看她的表情,遭到了抵抗。所以改变了策略,转而攻击被撞得摇晃不止的ru珠。强烈的刺激果然骗她放下双手阻止进犯。可这样一来,挂着泪水又飞着粉红的崩溃表情就这样暴露出来。
嗯?会怎么样?
美人鱼的金色长发被汗水和泪水打shi,粘在柔美的颈子上,姿态却非常强硬,浑身的肌rou随着她的摆腰而突然紧绷出狞厉的轮廓,又骤然被温和无害的圆润外表吞没。锁骨附近的皮肤总是骤然凹下又浮起,和她强硬的问话一样戳刺着她心里掌管快感而溃不成军的那一块。
在发白的视线里,她只记得喉头忽然失守,随着击碎理智的阵阵撞击发出一连串短促而高亢的叫声,或许还哭了,或许没有。丢脸的记忆没有存在的价值,因此应该被抹去。
但这仍然没有结束,体内的凶器抵着敏感发疼的xuerou不正常地跳动震颤,一阵阵的热流从最近距离发射,冲击着紧闭的宫巢入口。魅惑的嗓音低而长,听上去就能立刻明白其主人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和愉悦。
嗯玛利亚玛利亚健美的人鱼把她死死箍在怀里,小腹带着她一跳一跳的,略有哭腔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说,我要化在你的里面了
玛利亚只能喘息,感觉到大股大股滚烫的ye体从Yinxue里吐出来。一些东西离她而去,这个感觉是结束了吗
眼前的画面逐渐清晰,属于理智的直线渐渐拉直,终于在某个点时,紧绷成一条直线。
杀人灭口!红虎鲸回神后的第一个想法如此正常。
蒂雅毫不知情,半个身子懒懒地压住她,跟她述说刚才这场激烈床事中的心得:玛利亚的口是心非到了让我惊叹的地步。每次在你不让我继续往下说的时候,小xue里面就变得非常烫。
红虎鲸的头拱了拱,塞在了枕头下面,一只手在蒂雅的脖子后面比划着,似乎不知道从哪下手。
而且跳得最厉害,刮着前面的那条缝又痒又麻,一不小心就会丢脸呜她的头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下,她把那只手拿下来,放在嘴边亲,继续说:怎么能丢下玛利亚先高chao呢!它随时为你服务!
不需要!
需要的,需要的,你刚刚也说不需要了吧?那个时候,里面紧紧地吸住我,四面八方都挤我
你跟它相处得挺好啊?
这种程度的讽刺对纵横四海又背刺过顶头上司的女商人来说是没有什么实际用处的,即使有,也会被她战术性忽视。蒂雅把她的手指含在嘴里,用牙轻轻咬着,是呀,很好用的,好像本来就是身体的一部分
李华梅怒而暴起,掀掉了枕头支起身,倏尔伸手掐住软下去的rou刃,怒道:这么不听我的话,还是掐断它吧!
蒂雅被她掀开掐住了弱点,表情却由惊恐变成了迷离。李华梅看她眼睛半眯,咬着下唇的样子,忍无可忍,你!
手里掐着的凶器在她手中迅速变硬翘起,不但撑开掐着她的两指,尖端还顶在她的手掌上,静静随着血脉涌动而跳着,搔着掌心的嫩rou。
轻一点会疼的。
她也忍无可忍地咬着下嘴唇,它怎么也这么厚脸皮!
哼嗯玛利亚,它特别喜欢你如果你要它安静,就别摸
可她握着呢!刚才两个人共同分泌的一堆乱七八糟的ye体还留在上面,滑腻得不像样子。仔细看的话,微微颤抖的rou棒前端还在不停吐出新的透明汁ye。
为什么摸了也会
蒂雅偷偷用腿圈住她,往前挪了挪,好叫她能更容易地握住自己的rou棒,耐心解释说:这个,好像就是长大的那个。她眨眨眼睛暗示着那个是什么,发现李华梅接收不到,干脆伸手在她腿间摸了一下。
红虎鲸被人摸到在刚才激烈的性事里,被拍击磨蹭到红肿的rou核,低喘着跪坐下来。在喘息中,她困难地吞咽口水,但手一直没有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