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坐在魔王腰上,迦里双手撑在他胸膛上,小小的一只,压在身上,像个布偶娃娃,感觉不到重量,“夏利说,泰尔将军为了守护两族和平,受了很多伤。”
细软小手伸向深褐发丝压着的颈后,轻抚划过,一直到肩窝,明明夏利没有说的那么详细,但迦里却像是有什么神奇的能力一样,描绘的出每一处细节,“他身上的伤疤有好多,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迦里像是着了魔一样,在塔尔身体各处比划着。细软玉指,翻山越岭,高峰沟壑,顺着肌rou,勾勒轮廓,饱满,富有力量。
起伏之上,移动的指尖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魔王塔尔固定了小家伙的胳膊,直直的将眼神相对。
深邃蓝瞳,压在挺立眉骨之下,藏起了光,也藏起了神。迦里只觉得视线被烫了一下,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方才逾矩的行为,翻身想要离开,手臂却像被大铁钳子夹住一样,连同关节都被抓住,一动都动不了。
无奈之下,迦里眼睛一眨,讨好的笑了笑,“你知道吗?夏利还讲过,他与泰尔将军去的是同一所学堂,那个时候,泰尔还穿过女...呜...”
迦里话才说了一半,突然被魔王堵住嘴,按回到床上许久,分离给急促的喘息带来机会,也从软唇边带走一挂银丝,shi漉漉,还微暖。
小东西抹抹嘴角,红嫩舌尖迅速的舔了一下,才皱起眉头,嘟着小嘴,“我说的是真的,夏利哥哥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抱怨一句,小东西像是不甘心些什么,再次翻个身,不记疼的滚到那比床更舒服的胸膛上,伸展手脚,将全身的皮肤都贴合上去,感受呼吸的起伏将自己托起,像海面的波浪,带着花边的摇篮,催眠,放松。
“塔尔...”小东西就这样轻轻唤了一声。
刚刚才被按到一旁,才过几秒又黏了上来,当真是个甩都甩不掉的糯米团子。
白白糯米团在空气中变熟,呼着热气,逐渐变软塌下,眼睛闭上,昏昏欲睡,嘴里含糊不清,“魔王,为什么,只有一只角...”
揉揉逐渐安静睡去的小天使,将它扶正,放平在合适的位置,不适合承受压力的部位,好似被习惯打磨得适合去盛放,将自己的肚子腹腔,这人身上最柔软的地方,给这小家伙做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