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总裁的PI'YAN里面的景色,恐怕谁也不会相信,但这确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情。他又用小指上的长指甲轻轻搔徐天JB和肛门间柔嫩的会阴处的皮肉,这一定使徐天感到很痒,因为中尉看见他的JB处的皮肉在他的搔弄下不由自主的硬了,连他的肛门也收缩了起来。中尉笑了,他干脆用指甲在徐天的肛门圈上轻抠了几下,发现每抠一下,徐天的肛门就收缩一次,中尉感到好玩极了。他又戏谑式地揪住徐天JB上一根细细的阴毛扯动,看徐天会阴上的嫩肉被扯起的情景,徐天轻轻哼叫了一声,大概有些疼,这激起了中尉的虐待欲,他干脆将那根阴毛一下拔了下来,同时狞笑道:“老子拔你一根JB,叫唤什么,别那么一毛不拔!”而在中尉对徐天下阴的蹂躏过程中,徐天的上半身完全垂挂在中尉的大腿外侧,他的头倒垂几乎碰到了地面,他必须用双手撑住地面才能使自己的光身子不至于从中尉身上滑落,而另一头,他的双脚几乎触不到地面。徐天就这以难堪而痛苦的姿势接受中尉对他肉体的玩弄,而这赤身裸体地被一个男人玩弄,查看男人身体上最隐秘的部位,又使徐天感到精神上?比的屈辱与痛苦,虽然他被捕后已多次这被陌生男人蹂躏摧残,他身上男性特有的羞耻感还未完全失尽,他还算个正常的男性。
“嗷--”从三个裸体男囚受电刑的地方传来了一声男人痛苦的嚎叫,简直不象人的声音,中尉知道,那一定是哪个正在受刑的男囚被一股特的电流击中,通常这种情都在受刑的男囚因长时间吮吸控制器产生疲劳?法保持对控制器必要的吮吸力度时发生,而且是极为痛苦的。男囚受刑时的惨叫激发了中尉的性欲,他将一只手伸到徐天身子底下,捏住他外阴上满满一把阴毛,手握成拳,将他的光光的下体整个托了起来,徐天的头和脚同时被中尉脱离地面。中尉把徐天肥嫩的光屁股举在自己面前,一口咬住了他的屁股肉,同时前后移动下体,将阴茎在李军口里进出,李军也用力吮吸起嘴里的阴茎来。中尉感到高潮就在眼前,他又松开徐天的臀肉,将徐天的下体放下,然后他猛地掰开徐天的屁股肉,将一根中指粗鲁地戳入徐天张开的肛门,在裸体男囚痛苦的呻吟声中,中尉感到他温热的直肠壁包裹住了他的手指。他又将另一根手指也捅入徐天的肛门,同时将两根手指尽力向他的直肠深处捅去。在用阴茎对一个裸体男囚进行口奸而同时用两根手指对另一个裸体男囚进行鸡奸的烈刺激中,中尉在李军的嘴里射精了…… ,
中尉躺在太师椅上,感到极度满足后的虚弱。徐天仍脸朝下伏在他身上,他的光屁股上留下了一个被咬过的清晰的齿印,中尉的两根手指仍插在他的肛门里。而李军仍跪在地上,头伸在徐天的光身子底下,嘴里含中尉已疲软的阴茎不敢放口。
中尉躺了一会,将阴茎从李军嘴里拔出,然后命令李军去把张燕叫来。等张燕来到面前后,中尉让他跪在自己身边,然后将插在徐天PI'YAN里的两根手指拔出,喝令张燕张嘴,把刚从徐天PI'YAN里拔出的手指直接放进了他的嘴巴里。
张燕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嘴里就被放进了两根臭烘烘的手指,他马上明白了这两根手指刚才曾进入过徐天的直肠,那上面臭臭烘烘的气味就是徐天直肠里的气味。只听中尉笑对他说:“你这畜生刚才得了第一,老子还没赏过你东西,这两根金手指就算对你的奖赏。怎么,这畜生PI'YAN里的味道不错吧?”他恶毒地用另一只手拍打了几下徐天的光屁股。张燕忍恶心,开始仔细地用嘴清洁中尉的手指。 清洁完手指,中尉起身来到三个裸体男囚受电刑的长凳前。三个长时间受电刑折磨的裸体男囚现在都已呈虚脱状态,几乎?法在地上跪稳,但他们还是不停地用嘴嘬阴茎形调节器,动作显得?力而机械。他们赤裸的身体已完全被汗水浸透,象刚从水里捞起来一。三人身下都积了一滩浊黄的污水,显然已被电得小便失禁。
中尉走过去,拉开了电闸。令中尉惊讶的是,三个裸体男囚仍继续机械地嘬阴茎形调节器,显然他们已对电击不再敏感,以致没有察觉电源已关,电流已不再通过他们的肉体。中尉恶毒地笑了。“你们这三个畜生这么喜欢含JB啊!”他戏谑地说:“电极已经结束了,你们怎么还嘬个不停……”
当天夜里,那个叫老七的士兵果然被请回了男子监狱。在一间小刑房里,老七见到了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被吊在刑柱上的彭辉--可怜的男囚被准备好了让老七重新玩弄。老七先对彭辉进行了一顿打骂,以发泄上午的怒气。
他抽打彭辉的耳光,用力地拧他JB和光屁股上的肉,还刻毒地拔掉了他的一撮阴毛。对裸体男囚的折磨刺激了老七,他勃起了。老七从后面抱彭辉的下体,一手伸到前面粗鲁地摸他的阴部,另一手掰开他的光屁股,将阳具戳入他的肛门,对仍被吊的裸体男囚进行残酷的鸡奸。老七在彭辉肛门里射精后,坐在椅子上抽休息,看上去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因为中尉告诉过他“这个畜生今天晚上归你,随便操,只是别弄坏了”,他当然要好好玩玩。老七把彭辉从刑柱上放下,迫他当他的面小便,然后把他按倒在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