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六名男囚就被剥光了全身衣服,戴上手铐,押到大堂,进行“口交比赛”。 堂中央放六把椅子,六名裸体男囚被命令跪在椅子前。 中尉用红漆在每个裸体男囚的右手臂上写了一个号码,男囚徐天是一号,李军二号,张燕三号,马云四号,梁虎五号,彭辉六号。 中尉又取来六块黑布,将六名裸体男囚的眼睛全部蒙上。 六名被蒙眼的男囚赤裸裸地跪在一排椅子前,紧张地等待马上就要降临到他们身上的苦难。 随一阵乱哄哄的脚步声,一群士兵涌进了堂,他们一见被蒙住双眼、铐双手、赤条条地跪在地上的六名年轻男囚,都兴奋地欢呼起来。有一个愣头愣脑的士兵干脆走到跪在最外侧的徐天身边,伸手抓住他的胸肌揉捏起来,嘴里还叫道:“唷,这小爷们的胸肌好结实啊!” 别的士兵见状,也都涌了过来,顿时,每个裸体男囚身边都围了一群士兵,每个男囚赤裸的身体都被十几双手粗鲁地摸弄。有个大个子士兵推开众人,一把将李军从地上抱起来,他紧紧搂李军赤裸的身子,一边亲李军的嘴,一边叫道:“小心肝,快跟俺老章回去,白天给俺作饭,晚上陪俺睡觉……” 旁边一个士兵打趣道:“老章,你真糊涂,抱个爷们乱亲个啥!” 老章道:“你个兔崽子懂个球,爷们Cao起来才带劲咧……” 中尉好不容易才将士兵们集合起来,他给每个士兵发了一张写有号码的卡片,然后他让士兵们按卡片上的号码到手臂上写有同号码的裸体男囚跪的椅子前排队。 又一阵吵嚷后,士兵们总算排成了六队,每个裸体男囚面前的椅子上也各有一个士兵坐了。 中尉开始对跪在地上的六个裸体男囚宣布“口交比赛”的规则。所谓“口交比赛”,就是六个男囚用他们的嘴为士兵进行口交,男囚们必须用嘴含士兵的Yinjing不停地嘬直到他在他嘴里射Jing为止,然后再换下一个士兵。每个男囚面前有十个士兵,最先使十个士兵“爆浆”的男囚为冠军,有赏,最慢完成的三个男囚将受严厉的惩罚。虽然六个裸体男囚中只有徐天和张燕被反铐双手,其余四个男囚双手都被铐在身体正面,但中尉警告他们在比赛中只准用嘴抚弄士兵的Yinjing,“哪个贱逼敢用手忙,老子把他的手剁下来做成烤蹄下酒!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长官!”六个裸体男囚跪在地上驯服地齐声回答。 坐在李军面前的老章不耐烦地叫道:“嗨,长官,你有完没完?俺老章的JB都硬了半天了,俺媳妇也好久没嘬俺的JB了,他可憋坏了,见你这么凶巴巴的,他不敢吭声,其实他心里可痒呢!”说老章解开裤子,掏出Yinjing,他的Yinjing果然直直地坚挺,又大又丑。老章一把揪住李军的头发,将他的脸拉到自己的Yinjing前,说:“心肝,想俺的JB想坏了吧?要不先舔两下过过瘾。”李军不敢不从,乖乖地伸出舌头,试探了半天,找到老章的大JB舔了两下。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中尉宣布“口交比赛”开始。 六个裸体听见中尉的口令,立即上身前倾,同时张开嘴巴,但他们双眼都被蒙,看不见士兵的Yinjing,只能张嘴乱找,性急的徐天和马云一头栽进了士兵的腥臭裤裆,梁虎更是将嘴唇磕在了椅子边上,疼得叫出声来。坐在椅子上的士兵揪住男囚们的头发,将他们的Yinjing塞进男囚们口中。 很快,每个男囚的嘴里都被塞进了一根Yinjing,他们的嘴一含住Yinjing,马上象个饿急了的婴儿那急急地吮吸起来。经过被捕以来被警察和狱卒?数次的“Cao嘴巴”,加上这两天尿冰棍和电Yinjing的调教,六个男囚都已是口交老手了,为了少受皮rou之苦,他们可以毫不犹豫地将伸到他们面前的Yinjing含进嘴里,不管那Yinjing有多大、有多脏。原本在被“Cao嘴巴”时经常会呕吐的徐天、马云和梁虎也已被驯成“深喉咙”,能将整根Yinjing吞进嘴里上下套弄了。而对于当许多人的面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被素不相识的男人玩弄自己的rou体,并将他们肮脏的Yinjing含在嘴里进行口交这惨绝人寰的羞辱与折磨,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 六名裸体男囚跪在地上,每人嘴里都含一根Yinjing,拼命吮吸。此刻,他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赶在其他男囚前面让十个士兵在他们嘴里射Jing,不然的话他就会受到残酷的惩罚。别的,他们?暇多想。他们已被剥夺了做人的尊严,丧失了男人特有的羞耻心。 堂里充满了男囚用力吮吸Yinjing发出的“啾啾”声、呼噜噜的吸口水或吸鼻涕的声音,以及他们吮吸间隙换气时沉重的喘息声。而坐在椅子上享受男囚们卖力的性服务的士兵们也此起彼伏地快乐而满足地哼哼…… 做过男ji的张燕口交能力毕竟比其余男囚,他最先使第一个士兵在他嘴里射了Jing。当两个士兵换位时,张燕抬头轻轻地喘气休息,并伸出舌头将溢出唇角的几滴JING'YE舔掉。但很快一只大手粗鲁地揪住张燕的头发将他的头向下按去,张燕慌忙张开嘴,立即有一根硬梆梆的大JB捅进了他的口腔。张燕含新的Yinjing开始了第二次口交。 坐在彭辉面前的士兵开始哼叫起来,显然,他快要达到高chao了。士兵的身体在椅子上扭动,他的一只手揪彭辉的头发将他的头死死压在自己小腹上,那根Yinjing已完全没入彭辉口中,他的嘴唇一直碰到士兵Yinjing根部的黑毛。彭辉显然难受极了,他垂在小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