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到底怎么了?你不是说过最爱哥哥,要永远跟哥哥在一起吗,我们不闹了好不好?男人挫败地把头埋在少女胸前,妄图钻进她的心里探看她究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你告诉哥哥想要我怎么做,哥哥都听你的,好不好?
他炙热的呼吸就堵在她的胸口,不上不下,烫得她的心都快要被灼伤。
我裴绾在眼泪溃堤的瞬间撇过脸,我希望我们回到原来的关系。
裴绎觉得在妹妹面前向来无尽的耐心头一次被挑战到了临界点。
除了这个,其他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他扣紧她的手腕,只是依赖也没关系,我们照样可以跟以前一样,你今天的话我就当从没听过。
裴绾被哥哥的力道捏得蹙眉,却依旧固执而坚定地说:我只想要这个。
又是一阵漫长而煎熬的沉默。
若不是时刻提醒自己身下是他最珍爱的宝贝,女孩细弱的手腕恐怕已经废了。
裴绾在这样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下根本不敢看他Yin晴不定的脸色。
男人却强硬地扳过她的脸,盯着她满面泪痕:那你哭什么?是以为这样就能哭到让我心软答应?照此一想,强压的痛怒彻底不受控制,连声音都变得又冷又硬,你最好趁早打消这个念头,这辈子都别想!
明明是当初早有预料的结局,他并不该感到意外,但为什么心脏还是像被豁开了一个巨大的风洞。
她的确有随时抽身的自由。
可惜她清醒得太迟,而他沦陷得太快。
那就都别再上岸。
裴绾从不知道一贯和风细雨的哥哥竟也会有这样Yin鸷瘆人的神情,又或许是她此前都无缘得见。
他是该生气的。
是她以爱之名绑架了他,现在却骤然临阵脱逃,换做是谁被如此戏弄都会怒不可遏吧。
对不起,你要怎么生我的气都可以,就算就算你永远都不原谅我一想到他今后可能再也不会理她,甚至与她从此形同陌路,裴绾就心碎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裴绎怎么也想不明白,昨夜还在自己怀里婉转承欢的小姑娘,为什么转眼就能如此决绝。
她明明从小就最爱黏着他,怎么可能不要他。
他可以为她舍弃一切原则,却唯独不能失去她。
对不起?男人冷冰冰的语气再无半点昔日柔情,既然觉得对不起,那总该拿出点诚意。
一定是她的演技太Jing湛,他才无法从她的眼神里捕捉到哪怕一丝的留恋。
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要倔到什么时候才肯说实话!
小姑娘还没理解到哥哥口中所谓的诚意,就被他强制禁锢在身下,轻而易举将她的连衣裙四分五裂。
你做什唔
女孩的惊叫转瞬便被吞没,男人的唇舌携着汹汹怒意席卷而来,碎布下光裸的娇躯被大掌放肆扫荡,然后停在那对娇挺上用力揉捏。
好痛哥哥我难受唇瓣与胸前传来的痛意让她忍不住哀求。
原来她过去以为的那些粗暴,同现在相比,简直是温柔至极。
裴绎动作一滞,下一秒却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掐住她的腰,泄愤似的含上她敏感的红缨和绵软反复啃舐。
他的唇齿急切又野蛮,仿佛带着密密麻麻的软刺,扎得她像被过电一般,似痛似痒,唇边也不由自主溢出一丝娇yin。
原来绾绾喜欢这样的?男人在她的沟壑间故意舔了一下,抬起一张魅色横生的俊颜,那我们以后都这么玩好不好?宝贝还喜欢玩什么?下次给你穿套黑丝内衣,戴上兔耳朵,再把你绑到床上怎么样,嗯?
不是,我没有裴绾被自己的呻yin和哥哥的恐吓惊住,张皇失措地不停摇头。
有没有得试了才知道。
男人充耳不闻,下一刻修长的手指便冷酷无情地侵入甬道。
呜!别!裴绾大惊,他们怎么还能再
她设想过自己可能会被哥哥痛骂甚至狠揍一顿,却没料到他会选择用这种方式来惩戒她。
女孩使劲想要挣脱男人的桎梏,可小姑娘的那点力气对强势的男人而言无异于蚍蜉撼树,而被迫夹着长指的内壁在不断的扭动和推进中反倒越来越shi。
身体好似不听使唤,那么轻易就出卖意志,俯首称臣。
裴绾羞愧难当,一颗心像被扔进苦海里泡胀,再被人揪起来狠狠攥紧,挤下酸楚的泪。
察觉到女孩身体的变化,裴绎Yin沉的眉目终于略微舒展,悬在心头多时的恐慌也总算寻到了一处支点。
哭什么,我还什么都没做,等我进去了你再慢慢哭也不迟。他的语气仍然硬邦邦得堪比铁石,薄唇却已经自作主张地去吮吸妹妹眼角的泪。
裴绾不敢相信哥哥会对她用这种冷漠的口吻,可她又有什么资格委屈,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寒了他的心,一时又陷入自厌自弃的矛盾中,眼泪怎么都刹不住。
这要换做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