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浅吻不断落在少女的额角眉心,一如她每次撒娇时都会给予的温柔回应。
唯独掌控她欲望的那只手依旧无动于衷。
那你想要怎样,不是你说要我出去的吗?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紧紧扣住她的腰tun肆意揉捏,要不要?宝宝,要不要哥哥,嗯?循循善诱的口吻仿佛在承诺只要她点头,就能立即收获最极致的满足。
哥哥,呜呜哥哥哥哥双眸氤氲的小家伙眼巴巴瞅着他,明明身体已在他掌上融化得春水泛滥,口中却只会期期艾艾地喊哥哥。
男人无奈轻笑,口是心非的小东西,除了这张倔强不屈的小嘴,哪里都在说爱他。
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她就是上天派来勾他魂夺他心的小妖Jing,哪怕只是被她这样娇娇软软地唤了几声,就恨不得将整颗心都掏出来捧到她面前任她摆弄拿捏。
快感如不断拍岸的惊涛,一浪掀过一浪,那只在往常只是用来开疆拓土的手,再度以各种刁钻挠人的角度刺激着裴绾脆弱的神经。
心跳随着他指间的起伏剧烈颠簸,理智与欲望的拉锯让她在他怀里时而嘤啼,时而娇泣。
眼前忽然一道白光划过,泉涌般的chao水终于汩汩流满男人掌心。
他竟然仅仅是用手,就能带她体验一场淋漓尽致的欢愉。
裴绎满意地亲了亲妹妹涣散的水眸。
宝贝,这才是欺负,记住了吗?
小姑娘隔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想到自己再一次没出息地在哥哥怀里软成一滩泥,又要哭了。
你、你这个流氓!
裴绎这回好像一点不担心惹哭妹妹。小家伙自以为凶神恶煞的控诉听在男人耳里不过是小nai猫细软的娇嗔,撩得他心尖又酥又麻。
他低笑着轻啄她的小嘴,将流氓行径进行到底:嗯,只对你流氓。
裴绾气得在他肩上一通乱锤:你坏蛋!
小拳头砸在他身上跟挠痒痒差不多,裴绎又轻咬了一口小可爱果冻似的唇瓣:我是坏蛋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裴绾羞愤交加,偏又对他这种油盐不进的厚脸皮完全束手无策,无赖!
裴绎边亲边笑:嗯,继续。
呜呜色狼!小姑娘死活推不开他,左躲右闪不肯给哥哥亲。
结果被裴绎直接扳回脸,掌住乱晃的小脑袋,继续未完的亲吻。
男人眼中笑意愈深:嗯,还有吗?
怎么越骂他还越开心了?!
怎么不骂了,嗯?他的舌尖沿着女孩的红唇纤颈轻柔描绘,上挑的尾音像一根似颤非颤的琴弦,令人分不清是在挑衅还是调情。
裴绾憋着气哽了半天,最终不情不愿举白旗:还没想出来。从小的淑女教养让她字典里的骂人词汇就仅限这么几个,如今已经全部耗尽。
裴绎差点笑出声:那你慢慢想,我们有的是时间,心肝再给哥哥亲亲。
你!唔
又是那样恨不能把她拆吃殆尽的热吻。
小姑娘转眼被吻得呼吸紊乱,失神的眼眸泛起迷离的水雾。
想出来了吗?男人舔舐她的锁骨好心提醒。
呜呜没有少女虚软得依偎在哥哥怀里,根本无力思考。
娇艳欲滴的小嘴被吻得微微嘟起,头顶的水晶吊灯在她失焦的瞳孔里折射出剔透的光,敞至胸前的衣领衬着胜雪肌肤上凌乱的红痕,无端生出一种虚浮而游离的破碎感。
仿佛下一刻她就会在他掌中支离消散。
瞬息的恐慌令他不假思索狠狠掐住她的腰。
身子骤然一轻,少女被男人从栏杆上抱了下来,却仍然被迫分开双腿坐在他的臂弯里。
胯间的硬胀早已悄然昂首,浑身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好想要她,却只能无比渴望又压抑地缠绵于她的颈项耳根,抵进她的腿心望梅止渴。
视线内一片天昏地暗,耳珠被炽烫的呼吸团团包围,热烈的含吮让裴绾意识愈发模糊。
目眩神迷的少女不会知道自己此刻眉眼含水,双颊嫣红的模样有多魅人,更无法看见男人凝视她的眼神有多痴迷。
绾绾,你是我的。朦胧间似乎听见男人含混的低语,那样深沉又霸道,不容抗拒,只能是我的。
他的骨中骨,rou中rou,合该由他一寸一寸吸食入腹。
与他筋相连,血相融,变回那一根生于他心脏的肋骨。
自从在美术馆跟尹钧河打了个照面,自觉肩负重任的宁昙就开启了侦探模式,想方设法把人家里里外外都查了个底朝天。
他从小父母离异,跟他妈一起生活去往录音棚的路上,宁昙一边念着一篇堪比人物百科的情报,一边不忘补充评论,诶我跟你说啊,这种十有八九都是妈宝男,千万要不得!
坐在旁边的裴绾默默把头瞥向车窗外,不打算理他。
师从著名钢琴家林骢,七岁登台,曾获亚洲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