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胃里翻江倒海的让萧定权想吐,脸色也是一如既往的苍白,连唇色都没了。眼前的一幕让萧定权无法直视,却又不得不看。一色玉势大小形态各异,在他眼前一字排开。身旁正跪着一个哥儿,仰头吞吐着训练师手里的玉势,嘴里还发出“啧啧”水声,仿佛吮吸着什么人间美味。
徐爷看着几欲作呕的萧定权,笑道“好好学着,这男人的子孙根今后就是你的生活里的至宝,赐给你Jing血的都是你的衣食父母,是要小心翼翼服侍的。”
那哥儿的示范只有一遍,训练师取了一根教细的玉势送到萧定权嘴边,说着“男人的器物有大有小,有长有短,有粗有细,所以每一种模样你都要学会怎么侍弄,口侍是床笫之间最基础的,好的口技可比你那处xuerou更加令人销魂。”
萧定权看着近在眼前的玉势,上头雕工Jing细,各色纹路犹如真物,眼神不自觉瞥见一旁更加骇人的玉势,浑身一颤。
“口侍是最常见的前戏,服侍了恩客舒坦了,恩客再Cao弄起来才更加舒服。”训练师手里的玉势已经抵着萧定权的双唇,看着他闭目咬牙的模样只是一笑。
“睁开你的眼睛,张开你的嘴,休要让我拿工具撬开。”训练师厉色,萧定权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睛,随着眼皮颤动,眼眶里的泪水徐徐落下,训练师冷眼看着他,盯着他紧闭的嘴唇。
终于,那双唇微微开启,咸苦的眼泪滑入口中,训练师并没有动,因为他在等萧定权自己含上来。喉口的哭声渐起,只见萧定权终于凑上了那玉势,将那浑圆的头部放进嘴里,训练师也终于点头微笑。
“收起你的牙齿,用双唇包裹住玉势,舌头舔舔柱身,吞进去。”训练师说着,手里的玉势还是微微搅动,然后徐徐塞入萧定权口中。
玉势堵着喉口,唾ye混着眼泪顺着嘴角滑下,水声啧啧的还是响起,让人羞耻万分。
“这五天里你有两天的时间先学习在玉势上侍弄,后两天再用rou势,最后一天,由徐爷亲自验收。学得好便过去了,学不好就底楼待上七天,吃够了Jing血也就学会了。”
底楼的恐怖是所有人的噩梦,那里没有人,都是器,被固定在那里不得动弹的器,任由贩夫走卒随意发泄,彻底让你明白自己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罢了。
玉势被固定在地上,萧定权此刻被要求低头吞吐,就算不得想法也依旧逼着他做,训练师手里拿着极富任性的鞭子,鞭子不长,头端不似普通鞭子是一股的,这鞭子头端如穗子一般一溜一溜的,训练师把鞭子倒腾在手里,看到萧定权稍有停顿便“啪”的一记打在高高翘起的tun部。
白皙的tun部此刻一片绯红,艳如秋棠,惹人注目,此时已经过去一刻钟了,训练师看了看旁边燃着的香,觉得时间差不多了。
“停。”训练师说道,萧定权如释重负,一下子倒在地上,唾ye流的一地,混着眼泪,水汪汪的一地。训练师只是略一挑眉,说着“歇息一盏茶。”
一盏茶时间,屋里的人都坐下饮茶收拾,偶有闲聊,却没有一个人去理会倒在地上缩成一团的萧定权,仿佛并不存在,又好像觉得无关紧要。
一盏茶过,训练师拿着两个方才大小一模一样的玉势,说着“哥儿的后xue和口唇是服侍人的途径,故二者需要同修,这是你今儿需要侍弄的玉势,也是你需要佩戴的大小。”
训练师说完,把玉势递给一旁另一个训练师,只见又有二人上前,二人按着萧定权的腰背,握着玉势的训练师手指未沾脂膏,直接摸上后xue,萧定权下意识的向前逃跑,然前头站着的训练师一手扼住他的下巴,手中玉势直接塞入。
“呜呜……”萧定权想要挣扎,却被人前后钳制而不得法。面前的训练师握着玉势开始小幅度的抽插,萧定权一阵阵的恶心,但马上后xue的钝痛让他脸色一白。
“用脂膏润滑最是下策,男子不比女子,不是天生能承受的,但经过后天调教也能Jing通其中门道。”此时那训练师已经探入一指,随即抽插碾压不断刺激。
“嗯!”
忽然,萧定权身子一激灵,那训练师一笑。而萧定权却是心头一冷,从前都是疼苦交加。可方才那一下却有酥麻从下身翻涌而起,被调教已经够耻辱,若还真如训练师所说Jing通门道,萧定权恨不得以头抢地。
可萧定权还未细想,那训练师已经换成二指,反复刺激那处,让萧定权无法顾及口中玉势,倒是前头的训练师却不给他理会,甚至说道“前后夹击是坞里最常见的。你要学会兼顾前后的恩客。”
“xuerou紧致,阳心敏感,稍稍刺激就有肠ye分泌,道中曲折弯绕,好好调教定成一代名倌!”只听那训练师有些兴奋的说着,这话对萧定权而言无疑是五雷轰顶。
“如此甚好,你们更要加紧调教。”徐爷微笑的点头。
训练师们应声,然后更加卖力,身后的训练师已经塞入了玉势,配合着前头口里玉势抽插的节奏,开始一起Cao弄。萧定权哭着想要摇头,却只有眼泪簌簌流下,哀求的眼神众人视而不见,自顾自的交流,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