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下心,把双手放在她的丝臀两侧,鸡巴对准肥穴,前挺屁股,下体瞬间捅入孙晓玲的蜜穴中,虽然带着套子,感受不出水多水少,但是女人的下体永远是个奇怪的部位,无论多大的东西,都能被那个狭窄的空间所吸纳。
他憋紧了气,生怕对方老公察觉到他的存在,几个呼吸后,孙晓玲连忙向她老公解释道;“小芳那狐媚子,又对我动手动脚的”好像孙晓玲口中的小芳,让她老公很信任,或许是见多了她们的打闹,也许是别的,放下心来,深情的说;“老婆,你想我了没有,半个月没被老公插的小妹妹,有想他大哥哥没有”扭着头,媚丝丝的看着他,对着电话笑骂道;“想又怎么样,不想又怎么样,你还能变到我身边来解我的馋,灭我的火啊”“呵呵,明天我就回去了,
“啊……快拔出去……我的小穴……只有我老公能插……不是为你准备的……太粗……太大了”他缓缓的推进,孙晓玲依然被弄得身子一颤,发出骚媚又屈辱的叫声,到这,他依然把这当做一次普通的性释放,并没有多期待或热情。
心情复杂,但是身体却热切不以,内心的焦躁愈发强烈,深吸口气,一手摸着孙晓玲光滑细嫩的小腹肌肤,一手扶着鸡巴,向她湿漉漉的屄里挺进,才进去了一半,强烈的火热闷感,爽得他更急切的插得更深入。
“老婆,你干嘛呢”男的声音提得老高,是那样的焦急。
一个油腔滑调,听起来不算稳重的男人,嗯了一声问;“老婆,你干嘛呢,声音很奇怪啊”他感觉插进孙晓玲肉穴里的鸡巴,顶在了一团软嫩软嫩的肉垒上,强烈的弹性和吸附力让人窒息,那一点一点张合的蠕吸感,细肉小力地刮擦着他停顿的前端,十分紧凑,他有过这种感觉,明白应该是顶到孙晓玲的深处了,长舒一口气,体验花心深处的极度的紧实感,和两人明显紧张,却很是兴奋的情糜,原来,她是偷偷背着丈夫陪人睡觉的。
“嘶,嗯……老公”孙晓玲被瞬急的一捅,拖着酥长的颤音,他的欲火也立刻爆腾。
扶着孙晓玲的软腰,呼快呼慢的抽弄了几十下后,突然她挎包里的手机响了,他收了势,停顿了下来,帮她拿出了手机,放在她眼前一看,表现的刻意冷漠不见,瞬燃了红霞,媚云朵朵,惊呼了声;“我老公打来的”他识趣的拔了出来,孙晓玲阴腔里一空,哼羞一吟,媚声说;“插在里面没事,别用力就行”这让他心里痒痒的,似有人拿着软乎乎的羽毛在其中翻搅,看着被他插得大开,一收一涌,似在等待他深力耕耘的屄肉,水色莹莹,是那的诱人,抬头迟疑的问了下;“你老公能听到的吧”中国银行蛮厉害的,可也驾不住人们的贪婪和野心,没少被打劫过,他也不能掉以轻心。
“你个死丫头,下次给我等着”孙晓玲卖力的扭过脸,憋了几口厚重的喘吸,娇颜似火,魅惑逢生的白了他一眼,无意识地嗦吸着腔道,给了他无上的感觉。
下体开始发力往前推送,把全身的意识都集中在下体,只感觉之前进去一半的肉棒,正处于一个紧致闷热的桃源之地,鸡巴上,如同伞顶的冠头后槽肉棱沟,不停被内侧挤压过来的嫩肉磨刮着,里面一阵滚烫封密的炙热感,又热又紧,说不出的舒爽,到这,孙晓玲也只让他满意而已。
“哦,这两天热了,北京好多蚊子,你也知道,我们前台只能穿短裙”等她说完,他的肉棒完全消失在视线中,完全被孙晓玲火热私处所容纳,他挑了挑眉,忍耐着大脑皮层因为兴奋,而产生的微麻感,保持着身子不动,观察起孙晓玲的反应。
“嗯…哈…哈”他以为这样温和的抽弄,孙晓玲能坚守得住呻吟,可似是故意给他淫人妻子的刺激,一连串嗯哈的叫声,从她喉咙里,不可抑制的溢了出来,他的汗毛都开始炸了。
本来他觉得这样就结束了,毕竟在人家丈夫面前,搞人家老婆,换谁知道了,心里都不好受,他享受人妻,但不想玩火,商人最大的美德,就是要懂得克制。
待完全插入后,听到孙晓玲细尖的哼了声,他不是很确定,到时候他真抽插起来,孙晓玲是否真的能忍住,可情欲已经战胜了理智,看着孙晓玲拱着下吧,示意他帮忙接通电话,一弯一抽,她整个身体,突然一颤,让他有点吓一跳。
像是冷静下来般,透露着冰凉,不断用后背推挤着她,即将压上的身体,口气十分的抗拒“别插进来,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再没有和他妻子般的女人,愿意和他同甘共苦了,即便有,也在他多年商海的尔虞我诈中,彻底的错过,他信不过对手,别人也信不过他,常年的形单影只,让他对恩爱的夫妻,有丝难言的嫉妒,他不痴迷强暴人妻带来的刺激,但有人为他精心准备,他却喜欢。
“你别插得太狠,我忍住,他就不会知道的”孙晓玲说了个他很心动的建议。
被绑着双手的孙晓玲,向他勾了勾手,蓝色的短发垂落着,露出小巧的耳朵,侧脸看上去既红又白,看不见表情,双腿微微颤栗着,好似是痛苦,又似在忍耐体内的塞满粗大,更多的像是兴奋,他的心就更痒了,一不做,二不休,来回轻抽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