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到发红的肌肤以及白的Jingye结合在一起,怎么看怎么触目。
纪斐扫了一眼,坐直身体这才开始脱衬衣。
他身上的衣物还完整得很,只是裤腰解开着衬衣领被扯得皱皱巴巴。
身下的人眼神放空,面颊乃至眉骨四周都是一片chao红,她短促的喘息,两手无力的搭在身侧。跟男人不同的是,她身上的衣物差不多被脱个干净。
男人目光舍不得离开她的身子,衣服脱得慢条斯理。
就一次怎么够,他心里的欲望可半点没有消减。
赤裸Jing壮的身体再次压下来的时候,南佳年的思绪才稍稍收拢。
成年的男性躯体跟少年时简直天差地别,身上的每一寸肌rou都蕴涵力量感。她看着看着回了神,抬手自他胸口抚下,停在紧实的腰腹处,笑着讲:你的身体很漂亮......
她声线娇软,手指泛着shi意,摸在他身上痒痒的。
纪斐微蹙眉:漂亮?
他不太喜欢这形容词。
要说漂亮,也该拿来形容她的身体才对。
嗯,好像石膏像一样......南佳年爱不释手的在他腹部的肌rou摸来摸去,偏头将额角的汗蹭在床单上。
脸上神色慵懒又可爱,像个餍足的小猫咪。
你喜欢?纪斐轻笑着舒展开眉头。
他拉着她的手腕,身体在她手心蹭几下。
嗯。她点头,在暖色的侧光中柔柔注释他的脸,轻声问:要去洗澡吗?
虽然她还手软脚软,但走到浴室去泡进浴缸里应该没什么问题。
洗澡?纪斐好像不太中意她的提议,拉着她的手往下,直接搁在半勃的性器上。
那玩意儿现下shi乎乎的,触感半硬不软。他握着她的手在上头撸动两下,roujing很快全硬一起来,握在手里烫得人心慌。
南佳年瞪大眼看他深邃的眼睛,你......
纪斐垂首亲她下巴,哑着声音讲:还早呢。
洗澡什么的,不急。
他说完掐着她的细腰,一边热烈的亲吻她一边再次缓慢进入她的身体。
啊......可是......嗯啊南佳年推了推他胸膛,后头的话却被他撞得说不出来。
可是什么?
纪斐挺动窄腰,又低头去咬她颤巍巍的nai尖。他用手抓住另一边,捏得嫩白的rurou从指缝溢出来。
南佳年手搭上他肌rou奋起的手臂,可是啊啊可是
她也不晓得可是什么,就是本能的怕他,所以想拒绝。自进房间起就怕他,躺在他床上更怕他。
尽管他神色跟话语都很柔和,但肢体语言好像是恨不得把她做死在床上。
他那么用力的掐着她的腰,rou棒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亲吻她身体时恨不得从她身上咬下一块rou。
可是他带给她的欢愉也是实打实的,性欲在爱情里的存在是必然,所以她的身体对他有渴求没什么不对。
简而言之就是她也想要他。
无奈两人的Jing力不在一个层次,她刚开始是有享受,到了后头却只能任他折腾。
折腾到她没骨气的求饶。
嗯啊她挠他的肩,不行了不行
纪斐自进这栋房子起就着了魔,好像把人关进自己房间里,他就能为所欲为。
行的,可以的,年年。他眯着眼,舌尖绕着她的ru头打转,你看你还那么shi可以的
南佳年后知后觉他曾经对她说的话。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绅士。
还有那晚在车上他拒绝去她家时的眼神。
原来人家早就发出过警告,她却胆大包天跑来他家里。
这下糟了吧。
快感不知第几次冲击身体的时候,南佳年哭着骂他:呜呜纪斐你个坏蛋
他却笑:嗯,我是坏蛋。
纪斐拉扯着她的大腿,迫使她翻过身去,然后从后头压下。
不过,年年roujing自她身后缓缓的挺进,他在她耳边说:你是宝贝。
不管是偷是抢还是要散尽家财,他都要得到手的宝贝。
*
你这画是什么时候画的?
关怡手里捧着杯冰沙,满脸狐疑的打量突然出现在南佳年客厅的油画。
自那晚下了雨后,天彻底热起来,算是进入初夏时分,怕热的人已经穿起裙子喝起冷饮。
南佳年没喝冷饮,但是已经穿上了夏季的连衣裙。
她人在料理台那洗水果,看一眼关怡后又看一眼画,才说:早就画了。
早?有多早?我觉得它看起来好眼熟。关怡皱着眉,这上头是什么花?菊花?
算是吧,小雏菊。南佳年把洗好的蓝莓端过来,在她身边站定,我高三的时候画的,你可能看到过。
关怡凑近了仔细看, 高三?那还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