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三,年味正是浓郁的时候。平时不舍得用电的人家,也在天黑时点起了灯。
冰天雪地之中,亮起一豆豆灯火,像是冰原上开出朵朵绚烂的花,带着难以名状的温暖和烟火气。
村东头坐落着一间矮小的草房,屋里亮起昏黄的白炽灯,把窗前厚厚的雪地映得橙红。
土炕烧得火热,屋内暖烘烘的。以至于邱白不着寸缕也不觉得冷。
周远上身穿着白色短袖,黑色短裤褪到膝盖,随意岔开腿坐着,两腿间埋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正费力地吞吐他粗大的性器。
他被舔得很舒服,这种舒服不是因为邱白口活好,更多是来自于面前人跪伏的姿态和浑身桎梏带来的心理上的满足。
他抬手按了按邱白的后颈,胯下往上顶,体会着撞入喉口的紧致感。
突如其来的粗暴抽插,引起了邱白一阵干呕,下意识用手扶住了男人的大腿,试图让嘴巴喘一口气。
但他的动作让男人不满,显然周远还没消气呢。他看着放在自己腿上的手,Yin沉地开口,“既然要当狗,也该有规矩。”
于是他提起邱白的头发往后拽,居高临下地命令,“转过去。”
邱白顺从地转过身,翘起屁股。
周远没Cao他,而是解开了他后腰上的绳结,然后在邱白一脸茫然中,把他双手交叠着一起捆了起来。
他被捆得很紧,肩膀被迫后仰着下沉,前胸也不得已挺了起来,全身的敏感点就这样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男人面前。
看着这样乖乖任自己摆布的邱白,周远心情好了一点。指尖拨弄两下挺立的ru头,他冲邱白扬了扬下巴。
“去,把你盒子里的东西拿过来。”
那盒子不小,不可能只有一条绳子和项圈。
邱白被捆住手臂,只能膝行过去。好在周远把被子铺上了,爬起来倒是不硌。
他把盒子里剩下的东西咬在嘴上,分批次放在周远面前。
饶是周远已经被邱白刺激得容忍度非常高了,但他毕竟见识匮乏,在看见面前这一堆东西时,面无表情的脸上还是出现了一丝裂痕。
“鞭子?!”
这是一条白色的软鞭,裁缝按邱白的要求用柔软的小羊皮编织而成。鞭柄是一截实木,外面仍是用羊皮包裹着,上面有一圈向上的皮质穗须,尾端是一个圆形绳套。
周远拿起它,手腕微动,对着空气甩了两下。
“嗖嗖”的风声传出,象征着鞭子不俗的力量。
周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拿起另一样。那是一根约两指宽的扁平木片,是上好的檀木制成。紫红色,表面被打磨得非常光滑,尾端是圆柱形的手柄。
“这是什么?”周远问。
“手拍。”邱白抿抿唇,后知后觉有点羞耻,“用来、打屁股。”
闻言,周远的额角跳了跳,周身的气息再次Yin沉下来,他从齿缝中溢出一声类似轻笑的声音,唇角讥讽地挑起。
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的,玩得真野啊!”
周远要气疯了,他想大声质问邱白到底哪学来的这些东西,原本又打算和谁一起玩!
可他又心虚,因为他感受到自己卑劣的内心正因为这些东西兴奋异常,一刻不停地叫嚣着使用他,抽打他,干死他。
那些丑陋的、罪恶的想法像一条毒蛇,大肆啃噬着他的理智,让体内的欲火愈燃愈烈,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
邱白疑惑地看着周远,看着他憋得脸红脖子粗,青筋一条条暴起,像是怒极了。他不明白周远为什么不高兴,周远不应该喜欢这些吗?
他想不通,把这些归结为周远的间歇性抽风。周远老是莫名其妙的生气,真是让人困扰。
他心情倒是很轻松,可另一边的周远拿的却是吃醋暴怒伪ntr剧本,正处于疯狂脑补把自己气死的状态中。
“这是眼罩吧。”周远怒气值到达顶峰之后,反而诡异的平静了下来,像是一座暗chao汹涌的火山。
他拿起黑色绸布给邱白戴上,平淡没有一丝起伏的声音响起。
“来吧,我陪你好好玩。”
突然陷入黑暗中让邱白有点不适应,本能地向发出声音的周远靠过去。
失去视觉,其他感知便尤为灵敏。他察觉到一根手指抵在自己肩膀上,不疾不徐地敲点着。
“跪直。”周远说。
腰背被迫绷直,为了保持平衡,邱白只能分开双膝,屁股坐在脚跟上。
一根冰凉的物体触碰到他的脸,轻轻拍了拍,从锁骨上滑下,经过胸膛,腰侧,又在腿根处流连。
柔软、冰冷、光滑。
像一条黏腻的蛇在他身上游走,他知道是那根软鞭,可这样的猜想仍是让他毛骨悚然。
“抖什么?”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回荡。
没有得到回应,周远不高兴地“啧”了一声,“主人问话不知道回答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