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慰,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以我对这个女人的了解,报警也不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我这算不上什么大罪
,可名声彻底就臭了,一旦传出去,我怕是以后都不敢在这小镇冒头了。
而且李画匠这一关我也过不去啊。
想到了后果,我不禁也有些退缩了起来,只是并没有让我放弃,我最大的信
心源自于现在滕玉江还不知道有我这个人的存在,只要我小心一些行事,问题应
该不大,只要确定滕玉江确实睡着了,我一过去把「证据」
一擦,马上回来就行。
我在心中愁想了一条计划,旋即从旁边的纸筒里拼命地抽了十几张纸巾放进
了自己的口袋里,随后再次打开了房间门悄悄地走出去,期间我还偷偷地看了李
画匠一眼,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他,仍旧在呼呼大睡,我勉勉安下份心。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廊道,就差没有踮起脚尖走路了,毕竟在这寂静的夜晚,
一点的声响都会被放大。
虽说这幢房子要比我家大一点点,但大也有限,李画匠的房间距离他妈妈的
房间也才几米的距离,若是换做空间架构来看的话,也就是对面而已,只不过门
口不是相对着的罢了。
几米的距离很快就跨过,我亦是再次来到了滕玉江的房间门前,只见几个小
时过去,我留下的那一滩精液有了凝固风干的趋向。
不过我却是勐然舒了一口气,彷佛心中有一颗大石头落了下去,精液还在就
说明,李画匠的妈妈并没有发现,只要我将这一滩「证据」
抹去,第二天起来就不会有人知道我出现过在李画匠妈妈房间门口的事情。
此刻的我就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亦然本以为死定了,谁知道根本就没人知道
,我也就逃过一劫,那种劫后余生的滋味,宛如重生般的释怀。
只是精液卡在门的下面,我必须要推开门才能擦得到,我不敢百分之一百保
证里面的玉江阿姨是否已经睡了,万一没有睡,我这一推门不就全完了吗?亦然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赌一把了,我怀着忐忑的心,将手搭在了门把手上,轻轻一拧
,我脸上露出悦色。
没有反锁!!!这也让我的心稍微地放下几分,如果这时候李画匠的妈妈是
锁上门睡觉,那我可就懵逼了。
我的动作轻盈到连我自己都不敢置信,慢动作的开门放作时间被放慢了好几
倍,我几乎用尽了我这辈子所有的谨慎,才使得开门没有一丝的声音,只是天不
从人愿——「吱——」
尽然我已经很小心了,奈何这该死的木门,却是意外的发出声响,吓得我差
点没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