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不管不顾,仍
然沉醉在她所构建出来的幻想世界里。
「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啊...」
「啊啊啊嗯...不行了...嗯呢啊...阿龙快...再快些...我
要...嗯嗯噢噢啊啊啊...」
「呀啊...来...出来了....噢噢啊啊啊...」
透明的水渍顺着雪白的臀瓣分成了几条岔口,霎时间一道淫水从中溅射而出
,比之先前溅出的还要勐烈,然而在此一次后,滕玉江的动作便慢慢减缓,似乎
丢失了所有的力气,右手握住电动棒从小屄里拔了出来,宛如一条恶心蠕虫,彷
真的龟头在拼命的摇摆,湿濡的淫水把整根电动棒都给打湿了。
随着滕玉江把电动棒拔出,她整个人就好像息鼓了一般,躺在床上微微抽搐
,整个房间就只剩下电动棒震动的声音,还有其急促的喘息...而我,在玉江
阿姨高潮的瞬间,我也将我睾丸里储存了许久的精液一次性交代给了木地板。
这些日子以来,对于妈妈的朦胧幻想,好几次与妈妈的亲密肌肤接触,然而
因为种种原因我都没有打飞机,没想到在此刻被李画匠的妈妈的淫荡自慰画面给
全部发泄了出来。
待我回过神,从门缝中看见滕玉江似乎有了动静,惊得我连忙也顾不得清理
地板上我的「痕迹」,匆急地把门拉上,飞快地逃回到了李画匠的房间。
回到房间的我,并没有因此安宁下来,我适才在李画匠妈妈的房间门口流下
一滩精液,在暗红色的木地板上,乳白色的精液这么明显只要不是瞎子,若是玉
江阿姨她推开门一看想必都能发现吧。
这下子该怎么办?等等,玉江阿姨似乎不知道我在她家吧。
这时我才想起,今晚的我属于「偷渡客」,并不是什么正式来访的客人,而
我这个黑户在这位庄严的美妇认知里面是不存在的。
不过...我突兀转过头来看向正在熟睡中的李画匠,一个不知道该怎么形
容的表情屯现在我的脸上。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哥们,真不是我故意要坑你的,实在是哥是个「黑
户」,在没有其他人可怀疑的情况下,你妈妈也就只能怀疑你了,而这种事我又
不能站起来承认,毕竟她是你的妈妈,也算是我的长辈,我居然对着其打飞机,
尽管是你妈妈自慰的模样实在太淫荡了,任哪个男人都会经受不住的,但终究这
种事还是太难说出口。
所有也就只能对不起你了,兄弟,愿上帝原谅我的罪过,阿门!!寂然我是
很想再次探寻出去看看,到底那摊精液有没有被玉江阿姨发现,可是到最后我还
是没能鼓起勇气,就这样,我便怀着忐忑的心,把房间的灯关掉后躺在李画匠的
旁边,欲要睡去。
只是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烦躁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没办法,我一合上眼,
就记挂着李画匠妈妈房间门口的那摊精液,脑海中不断屯现出各种念头。
都过去这么久了,玉江阿姨都没有过来查看李画匠的房间,会不会是她根本
就没有发现呢?这并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毕竟我射出来的精液正好卡在门槛的
位置上,若是滕玉江不打开门出来的话,想必是发现不了的。
可是我想到,又或者是李画匠的妈妈其实是已经发现了的,只是见现在天色
很晚了,没打算在这时候计较而已,留到明天再说。
无数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中一一闪过,让我根本没办法安心入眠,所有的可能
中,最有可能发生的便是个,就是玉江阿姨根本就还没有发现精液的存在,
但明天她起来会不会发现就不一定了,噢不对,是肯定会发现的。
这个可能也是我最愿意相信的一个,我侧头看了看旁边的李画匠,怎么说这
个祸也是我闯出来,就这样什么也不做让自己的好朋友背锅似乎也有些说不过去
,至少如果能补救的话,如果不去做,我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我坐在床沿边,深吸了几口气,再望望窗外的月色,皎洁的寒光透过玻璃,
为房间带来了一丝光亮。
借着微弱的光芒,我看到了床头柜上的闹钟里的时间。
「都已经几个小时过去了,滕玉江这个女人应该睡死了吧,我只要悄悄过去
查看不发出太大的动静,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我小声地嘀咕着。
尽管我的性格要比某个下流的猪脚枫强多了,但终究我还是个少年而已,万
一被李画匠的那个妈妈发现我,居然偷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