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为什么要那样对自己?
烧酒冲得脑袋一阵一阵的晕眩。但是理智还在,她当时失魂症发,他没法,也不会拿这事去逼她如何。
他逼不了她。谁也逼不了她。
渐渐地,崔彦祁跟徐锦融一起在公开场合出现时,没有那么不自然了,有时候徐锦融挽他的手,他也不再局促。贺昭也渐渐能直面他们一起说笑的情景,能面不改色,与平时无异。
崔大人这小儿不错。穆平侯结了太学,怕是要嫁去崔家了。
宫里宴席上,听得此言,旁边大员也道了声是,我跟崔大人打趣,人也笑呵呵的,想来是八九不离十了。
那可也没几年啦!
是啊。
宴席还没散场,有别家子弟来叫贺昭:走不?这儿真没意思。
走,他点头,面无表情,走哪去?
还走哪去?公子哥儿笑得隐秘,这不上次你不去的地儿吗?
场中已经不见那两人,隔着宴厅对视,眼中除了彼此,其他什么都看不到的那两人。据他所知,应该是去宫室外,某个明月飞花的角落腻歪去了。
遏制住心里撕扯的念头,一点点吸气入肺。捏着酒杯的手指僵直,贺昭强行告诉自己,熄了吧熄了吧。既然如此,既然如此
就再也不要去想了。
走,立起身,收拾衣装,面上只有一抹心不在焉的笑:没有我不去的地方。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一时佳话的太学双璧,还没撑到毕业就分开了。但他们并不提起,待众人知道时,已经过去了好一段时日。贺昭听闻时还在怔愣,就又听徐锦融正骑了千里马奔去几百里外的州郡,要追刚回乡探亲的白川智去。
而不论她有没有还与谁在一起,那个时候,徐锦融看他的眼光,已经跟从前不一样了。
她还在看他,眼里唯有心疼和认真,凑过来亲在他眼睛上:嗯。
柔软的嘴唇带着点shi气,留在眼睫上,有什么在瞬间融化。贺昭舍不得这眼神,又本能地急于回应更多,想把自己所有的都给她,一点都不要留。
他怕她忘记她是爱自己的。怕从头再来会只有忽视和嫌弃,却不能如愿。可如今,就算她不能想起他们的过去,或许也没有那么坏。哪怕卑劣就卑劣吧。
你贺昭顿了顿,唇瓣再落下去,声音暗哑温存,锦融,我好爱你
嗯她张口,迎入他的唇舌,
你呢?
徐锦融回应着他的吻,气息交缠,面前热热的,心里更是热度盈满,圈着他的脖子,语气笃定:我也爱你,贺昭。
贺昭发出一声低叹,似乎满足至极,你只爱我一个,对不对?
徐锦融迷糊直应:我只爱你一个。
哦,他低声呢喃,宝贝
舌尖勾缠吸吮,面孔紧贴,气息火热。长桌上巾子胡乱铺散,赤裸的身体压扣下去,贺昭覆身而上,迷乱地亲吻她,无法停止。
滚烫的唇舌顺着颈项舔舐而下,席卷着浓烈的气息,徐锦融止不住低yin出声,ru尖一阵酥麻,手指抱住胸前头颅,伸进发顶。
锦融,
嗯?
shi热的唇舌一路向下,在小腹暧昧逡巡,她脚尖不由蜷起。
你吃药,他说着,暗哑蛊惑,打开她的腿,我吃你,好不好?
徐锦融下意识摇了摇头,睁开眼,身下已被固定住,灼热的气息打在掰开的腿心,shi软的长舌在细缝口扫了一下,她叫了出来。
贺昭
你好软,宝贝,唇瓣印上去,迫不及待的声音断断续续,我看看,里面是不是shi了?
灵活的舌尖探了进去,悠长的喟叹,徐锦融脖颈绷起,身上栗起了一片,身下舌尖shi腻柔韧,强势的刺探嘬吸,没多时已带起了水声。
啊啊啊贺昭
她扣住他的后脑,想要把自己挣脱出来,又不想让他停下,身体起伏绷动,沐浴过后的白腻躯体,泛起一片靡艳。
唔声音含糊着,浓浓的情欲沾染,宝贝都shi透了先吃药,吃完药,我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你的,好不好?
徐锦融想说不好,但是这个时候居然不由自主说了实话:好啊啊啊
汤药喝完,就这么凌乱地进了纱帐,天旋地转,昏黄旖旎。宽大的身躯覆在身上,压得严严实实,手掌相合扣进被衾,周围一切都在漂浮动荡。双腿不自主死死夹住他的腰,身下交合挺动,徐锦融觉得自己好像越发敏感,动情越来越快,听他低哑的嘶声,连声的闷哼,脑子里几乎有一瞬间的空白。
虽然从路人口中零碎听到的片段似乎不太一样,不过她直觉更相信贺昭的话,跟自己模糊的感觉更加贴切。
温柔似水的轻吻在颈项流连,清明好容易恢复过半。她睁眼,抓住胸口揉动的手掌,喘息平复。
贺昭嗓音里沙哑未除:你好乖,仿佛还是不敢相信,你今日怎么这么乖?